第165章 ,元清炁动杀业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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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元清炁动杀业开

2016-02-13 作者: 丹真人

第165章 ,元清炁动杀业开

此点宁舟也是知晓,剑修重在剑字,对于剑意,就像道心一样,十分重要。9Ks.Co。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

其实不止剑修,其他修士,道行进境寄托外物时,亦是如此,譬如练刀,也有所谓刀意,倾注所有心血,唯有刀剑,才可匹配实力,助长杀伤力与道行‘精’进。

其实剑意刀意,包括棍意、斧意各种意,没什么玄虚,本质上是相同的。

什么无我无剑,万物为剑,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有我无敌等等各种剑意,全是虚头巴脑,凡夫俗子的臆想,纯属胡说八道。

简单来说,就是依托剑或刀,或枪,或锅碗瓢盆,等等各种法器,倾注心神,感悟玄妙,不断升华,不断超越自我,在不同阶段,有着不同区别,分‘意’的高低。

这些东西的‘意’虽则有些区别,但都是器物不同的细微之分。

要宁舟来说,这该叫“器意”才对,或者叫“心意”,毕竟使剑的是人,剑有什么意?它只是死物而已。

只是三寸斜阳宗名声太响,以剑卫道,剑意这两字,使旁人觉得高深莫测,极为推崇,无限升华,这才广为人知,人人都说剑意二字。

这个意极为简单,但正因简单,却无形中契合了大道至简之理,运用的好,的确有其称道之处。

但舍去三寸斜阳宗,又有几个,是修剑无敌的?

宁舟自感,专诚于剑,并不合乎他的路数。

他不愿如此,他更相信自己,而刀剑终究是外物辅助。

他之所以用中玄古锋,乃因此剑为玄器,不可多得,放着也是‘浪’费,因此才练了半式剑卷。

中玄古锋若在剑修手中,或可能大放异彩,但在他眼中,只能当一般法器看待。

真要有一天,他有了更好的选择,定会抛弃中玄古锋。

即便这是他家祖传的剑。

道途本就不是一帆风顺,有舍有得,宁舟如今,尚在‘摸’索阶段,但他的本心,还是注重修持己身。

只有己强,方为真强。

宁舟心知,卫东城痴于剑,与他论下去,恐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卫师兄,你我道不同,又何必执着呢?”

卫东城身躯一震,脑中似有烛光照彻,霎时照的灵台清明。

“宁师兄说的不差,道不同,我又何需苦苦追寻?”卫东城心头念转,想起自己败于宁舟后,日夜苦修,苦思斗败宁舟之法,此举眼下看来,却是荒诞。

道不同,便是真正胜了宁舟,又胜在何处呢?

他喟然一叹,诚心实意,敬服道:“宁师兄举止妙见,细微至纤,卫某诚服。”

宁舟一笑,他用心用利,筹谋到今日,如今观来,监兵台上下,总算是被他拧成一股绳,真正可为他所用,将如意一摆,“落座吧!”

少顷,眉纤目细,秀如书生的律香主到来,施了个道揖。

宁舟还礼,而后目视众人,“今日唤尔等前来,却是有事商议。”

这是客套话,诸人自是不会当真的以为,宁舟会跟他们商议,纷纷道:“道令有何事宜,但请吩咐。”

宁舟摆手,目视卫东城,“卫部主在外行走,对西瀚消息,可有了解?”

“知道些许。”卫东城回道:“尚清虚入西瀚,被灵道窟斩去后路,腹背受敌,眼下正困于西瀚中。不过妶烽火与宗无涯,似是互相忌惮,有意消耗对方实力,故而双方没有和尚清虚展开豁命拼杀。”

宁舟点头,“即便如此,尚清虚所率部众,也死伤不小吧!”

“孤军奋战,陷于敌营,死伤颇重,因他们有我监兵台丹‘药’支持,另有妶烽火两家,没有卖力相攻,此时还能得以保全。我闻得消息,澹台经名在西瀚,身死道灭,澹台观涛道基被废,重伤难返,似是也去了‘性’命,其余修众,也多有死伤。”

宁舟这段时日在金雀台,无有和妶烽火飞书传信,却是不知这些。

他略有微讶,没想到自己初来瀚海时,遇到的第一个修士家族,竟是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斗争杀伐,死伤难免,他倒没什么感伤之意,“三方博弈,尚清虚两面迎敌,必是疲于应对,妶烽火等人,无有卖力相攻,未尝没有摧其心,磨其志的意思在内,只待时机成熟,必然是雷霆一击,一举摧垮尚清虚。”

卫东城颔首认可,“道令却是看得透彻。”

“算算时日,尚清虚去西瀚,也有不少日子了,想来此刻,他麾下众修,皆已惶恐不可终日,斗志将散,灭亡就在朝夕。”宁舟下了判语,看向钱通,“眼下论道府中,有多少修士?”

钱通说着,“每日都有散修归服,如今已有八十余人。”

散修命苦,修持不易,论道府广开‘门’庭,收罗羽众,提供些微外物,供其修道,又有伏牛山为道场,瀚海散修,无不心动。

若非宁舟严令择选,这个数目,当还不止七十。

宁舟点头,八十多人,也可堪一用了,观向律香主,“还请律道友率论道府修士,前往西瀚,接引赤血府三家归来。”

律香主眼神微动,宁舟这意思很明显了,尚清虚等人的死活,不必去管,他点头,“理当如此。”

宁舟之所以救赤血府三家,可不是什么慈悲心肠,而是雪中送炭,卖其恩义,将此三家纳于掌中。

“这几日东瀚消息,律道友可有听得?”宁舟笑问道。

“与你我二人,预料不差分毫。”律香主讽刺而笑,“宗世冠行此手段,当真是血腥霸道,腾出诸权贵道场,收罗散修归服,这般手笔,他倒也敢下得去手。”

“贫道却是得了消息,宗世冠此举,背后另有助力。”宁舟道。

“哦?愿闻其详。”说心里话,律香主虽则观细微之处,对宗世冠的手段有所猜测,但也不敢当真确定,宗世冠是否会如此。

世事超乎他想象,他本以为,宗世冠顶多灭去一两个,震慑宵小,威福自用罢了,哪晓得宗世冠铁血辣手,硬生生把不服之众,统统灭去。

对此手段,他暗暗摇头,现今听宁舟说,其中另有隐情,忍不住心生好奇。

“宗世冠嫡孙,名为宗淳孝,据说他将娶一妻,乃是殷氏族中子‘女’。”

律香主霍然动容,“上古八氏族殷氏?”

律香主对殷氏族名,了解也不多,只知是东宿霸主,厉害非常。

宁舟对其稍作解释后,律香主纤眉一挑,“照道友看来,那‘女’子或许不是殷氏族人?”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宁舟道:“我等皆知,殷芷怡身份,必然有鬼,但瀚海众修却是不知内情,只消宗淳孝宣称,娶了殷氏族人,这消息定当震撼瀚海,慑服四方,说不得群修剖析利害,归服于他,由此定鼎大局,也未尝不可能。”

“道友的意思是?”

“做下准备,此人如与我等为难,说不得就要将其打杀了!”宁舟吐气开声,斩钉截铁。

律香主心知宁舟打算,对此也不意外,钱通等人却是不解,讶道:“道令,此人身份虽有疑‘惑’,但若当真是殷氏族人,我等将其杀了,除了得罪殷氏,着实无有半分好处啊!”

卫东城也很奇怪,“他们瀚海一统不一统,与我等何干?道令为何行此手段?”继而道:“如若此人,与我监兵台有碍,杀便杀了”

“你等随我来瀚海,心中可有不解之处?”宁舟不答反问。

钱通一怔,此事他们的确很奇怪。

宁舟来瀚海,不是萧宗道任命的,而是宁舟的选择。来时许多人都心有疑‘惑’,为何别处不去,偏偏来这贫瘠不堪的瀚海。

这事他们都有疑‘惑’,只是时日一长,在瀚海尝到了甜头,把此事也暂时忘却了。

此刻宁舟旧事重提,他们有所预料,宁舟说不得,会将自家打算说出。

诸人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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