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个圈圈箍死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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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在堂屋里坐下,步仕仁与玉花婶面对面地坐着,步仕仁背靠着门,东午则是紧紧地挨着坐在步仕仁旁边,身子还是不停地瑟瑟发抖。酒可能已经被吓得全都让豆子大的汗珠子给带走了,情绪异常激动,但是声音极其低弱,瞟了一眼玉花,便又抓住步仕仁的手说:

“侄儿呀!你可得给老叔我说句公道话来!老叔这下是跳进黄河里也讲不清了?”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心里最清楚,怎么说我就冤枉你啦?你一下午干什么去了?仕仁侄儿也在这里,你给讲清楚!”还没等东午讲完话,玉花婶就打断了他的话。

“仕仁侄儿,我今儿上午陪刘镇长调查青岩坡的事,喝了一些酒,下午就回家来了。”东午显然很激动。

“是呀,东午叔!怎么啦?”步仕仁比谁都会装,其实心里暗暗好笑。

“你还装!还装!看这是什么东西。。。你这个没皮没脸的,要不是抓了你的证据,还真治不了你哪。”玉花婶花容动怒,一个扬手,一个粉红色的物件便向丈夫的脑门飞了过来。

刀!刀!又见小李飞刀!

本来这物件飞行的速度也不是那么快,但相对于嘴巴里呼出全是酒气,眼睛里收藏的全是畏惧,脑子里装的纯属一颅浆糊的步东午来说,那速度简直就是疾如闪电。来不及反应,根本也没有反应。

打在了鼻子上,掉到了脚底下。

一条粉红粉红半透明的女人内裤!

“我喝醉了,然后就回家!至于这东西怎么会在咱床上,我怎么知道,冤枉啊!”东午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步仕仁,两眼巴巴地看着侄儿子。就差没说:“侄儿呀,老叔这条小命可就全得指望你了!”

“婶啊,你看叔说的那么委屈,说不准是婶你看走眼了,冤枉叔也有可能啊!”步仕仁心知肚明,故意轻描淡写。

这不就是那天到城里买的两条姊妹内衣吗?一条送给了玉秀婶,一件是自己溜空儿塞进东午腰带上的。

这货够坏,操起地上的物件,用手拍了拍,放在鼻音嗅了嗅,很是人畜无害地说了一句:“怎么还有股子酒味啊?”半眯着眼睛看向玉花婶婶。

“婶,不就这东西么,城里那多的是,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是啊,花花,仕仁说的对,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步东午有些得意,冲侄儿竖了个大拇指,毕竟侄儿子好歹帮了腔,而且那话貌似很有点以理服人的味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步东午彻底给扇蒙了。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痛骂:

“本来还想仕仁侄儿在这里,给你留一点面子,让你自己坦白了。没想到你给脸不要脸,老娘只有说了。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这是女人家用来保护那。。。遮住那。。。挡那些牲口们眼睛的东西。。。”

婶婶啊,别顾忌我!咱婶侄俩不是早就知根知底了么?尽管骂,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步仕仁微笑着看向怒容满面但又竭力克制的玉花婶,以资鼓励。

步东午方才醒悟过来,妈的,着了这小子的道了,他那话明摆着往那方面上引啊。

步仕仁呀步仕仁,叔叔本指望你给叔叔说句公道话,那想到你反而说你醉了,不知道叔去哪?这不是给叔叔我抱薪救火添乱吗?紧紧揪住步仕仁的衣领,“你!你!”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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