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拦之毒(1 / 2)
魂拦之毒
2018-04-15 作者: 月清独明
魂拦之毒
悬崖峭壁之间,一个人影正跃级而上,矫健的身姿犹如大鹏展翅傲然隽逸,却又透着闲云野鹤般的闲适,说不出的卓然独立,出尘绝世。
明明他一身黑衣,明明他还离我几十余丈远,但我就是一眼就瞧见了他,一眼就认出了他,两年的时间,他的身形愈发高大修长,风姿傲骨,夺人心魄,让人心如雷鼓。
“喂喂……口水流出来了,”白眼狼在一旁戳我。
我一愣,连忙举起袖子来擦,嘴角细腻柔滑,但绝对没有口水淌下,回头狠狠瞪他一眼,竟然拿我开涮!
白眼狼笑一声,偷偷的将脑袋凑向我:“我哥不错的吧?!”
“嗯……啊?!”我傻了。
犯傻间,宵已走近。
“哥,你看谁来了?”白眼狼把我往前一推,我竟然慌得连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Hi!”右手举了一半才发现这动作简直傻呆了,连忙拿右手蒙住,扯回来,握紧,以免做出更丢人的事来,弯起的嘴角,只是笑容发硬,“好久不见。”
真是太逊了啊!之前想好的美色诱惑呢,说好的甜密微笑呢?!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画虎不成反类犬偷鸡不成倒赊把米,唉……真是失策啊失策,好在咱绝色天生,就算是呆滞的表情,那一也定是呆得很仙就对了,我握拳,肯定ing。
宵逆光而站,本就不甚明亮的月光只在他的身上笼上了层淡淡的银光,我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从肢体语言上来看,他完全就没欢欣鼓舞的表现!
擦!这真是个令人心碎的发现!
只是,我这心正碎着呢,就听空中“啁——”的一声鸣响,一阵强风袭来,紧接着肩胛就好似被一双钢钳掐住。
擦!疼、疼、疼!
我一侧头,好家伙,差点没把我吓晕了,一只恐有丈余的大鸟正惬意嚣张的停在我的肩膀上,扑扇着翅膀,啁啁的叫……
晕!我虽然有些瘦,但和嶙峋的树枝还是有差别的吧?!您老是不是找错窝了?!
Q_Q……
而且它那翅膀都能跟电风扇开全档相提并论了,扑扇得我头发都散了,想我出门前为了提高形象,专程梳洗了一番,就想的是小厮衣服不上档次,乌黑亮丽的头发至少还能补点分,被这么一抓,我的形象啊,都碎成渣了!
“不许胡闹,”宵蓦然出声,声音清冷。
我更泪了,我哪里胡闹了?是这大鸟胡闹,我是良民啊!我正郁闷,就觉得肩上蓦然一轻,那只大鸟已经从我的肩上冲向了天空,在头顶上盘旋了三圈,又啁啁的叫着飞远了。
难不成刚才宵的话是对那只大鸟说的?!
白眼狼用手肘碰碰我,笑得高深莫测的:“看来银星很喜欢你啊!”
银星?!谁?!不会说的那只鸟吧?!
我揉着发痛的肩膀,你要,这种福利送给你好了,我白他一眼,白眼狼不为所动,反而用手摸着下巴,一脸思索的表情:“真是怪了,黑风喜欢你也就算了,没想到银星这暴脾气也对你有好感?”
“好感?!”我都恨不能把衣服扒下来给他看,我现在肩膀铁定都淤青了。好感是这么表达的嘛?!我郁闷非凡,准备说白眼狼几句,结果宵却抬腿先往石屋走去了,我只好哀怨的吞下不满,跟了上去。
石屋大家也看到了,进去了也就跟坐在露天没多大区别,就多个房顶而已,白眼狼坐了椅子,我坐了床,宵就只剩下桌子了……
于是我大方的往旁边挪了一下,让宵坐我旁边。
白眼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下你可以说你来的目的了吧?”
白眼狼一提,我立即就想起了我那悲惨的际遇,白眼狼又极具垃圾筒的亲切感,于是我连忙将我憋了几天的苦水哗啦啦直想倒个干净:“此事说来话长啊!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和我的……”
“长话短说。”白眼狼牌垃圾筒突然冒出一句。
坐着听故事竟然还嫌这嫌那,我气息一顿,瞥他一眼:“这种事情怎么能长话短说?!每一个故事都是一环扣一环,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发人深省,每一天都过得那么惊心动魄,我要是说得太简略,你懂不起怎么办?那我不是还要再说一次!?与其再说一次那我现在说清楚一点不是更好吗?”
白眼狼终于正视到自己的错误,虔诚的看着我,眼中泪光闪烁:“我错了,您老慢慢讲。”
哼!害我又要再整理一下思路。
“在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和我的朋友正……叽叽咕咕咕咕叽叽……”,我从被劫那天开始讲起,当然,我聪明的隐瞒了我被劫的地点,不然真不好解释。
宵听我说完,眉头微蹙:“你是说劫你的人是诺斯克?”
诺斯克?斯诺克?!好熟悉!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还有人叫这个名字的?!不过真是人如其名,都这么欠打,我撇撇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上次我们在客栈见到那个穿得很花哨那个人,对了,他当时还叫你哥来着?”我偷偷的觑了宵一眼,就算你酷帅狂拽**炸天,也不能到处乱收小弟啊?!收之前至少要先看看人品啊!就比如说白眼狼,虽然智商差了点,但人品还不错啊!
人品还不错的白小弟右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心:“果然是他,看来他还不死心呢。”
我弱弱的插了句嘴:“他倒底想让你们跟他合作什么啊?”
小白冷笑一声,露出与他智商毫不相符的鄙夷:“能怎么样,帮他打南岭呗。”
“……”
这种国家大事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打群架口气说出来?!作为被打的一方,我表示很心惊胆颤啊!于是我敢紧表明立场:“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哦~~~”小白挑眉看我一眼,然后笑得贼眉鼠眼,“懂的懂的,有人在那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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