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多找失败的借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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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年我已能冒充老板,我已成为一个大哥大了,之前有个一千一百六十八元呼机,又用一万一千八百六十元买个手机,是在使用“砖头块”以后,有小手机那部分人,在我西夏王国里,那真是最牛气的了!我二十世纪时借钱从不打条子,三、五百在我眼里那就不叫个钱,三、五千凑合着用用,从三、五万,到十万八万,在那短短三年时间里,我借了将近三十万元,中间大概还了一大多半,开餐厅、炒股票亏了一小半,这样也就欠下十万八万。我陈年债务里就有宁妹的一部分,还有兰姐和不少同学的一部分,另有各路亲朋好友兄弟姐妹的数万,像我这么有借钱能力的人真不多,像我这么有赔钱本事的人也不多,进入新世纪我整个一个穷光蛋了,先简述这么一番起落都觉得痛快!

痛快完了我该痛苦了,没办法给人们交代呀!我干脆嘴一闭不吭声了,俗话说夹着尾巴做人吧!之后我见谁也不敢猖狂了,不是装而是真成孙子了,这就是在上世纪后十年的峥嵘岁月里,我为美女和金钱苦苦挣扎奋斗的结果。说我怎么对不住这样那样的亲友,那也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了,我一边想还账,一边想还完账就死,可累累负债就是不让我死,我死了那些债谁还呀?还多还少,还完还不完,反正我得先活着,我也想叫自己福贵,像小说《活着》中的福贵一样,我早该像福贵那样早该死了,却还在像福贵那样还在活着。我这半生完全像是在赌博,现在赌得只剩眼下的书卷了,还在着重写给女人,主要献给我的姐妹,还有我的散乱续篇和腹稿,不能忘记还有我不少亲友兄弟。

“牧羊女”是我曾开那小餐厅名,就是出于我少年时喜好,《少林寺》电影毁了我学做生意,可那餐厅主营立项学自孔家。这孔家是指那至圣先师后人家,中国乒乓体坛有位大国手令辉,那该是令字辈的孔门后人,从西藏阿里地区还出过一好官繁森,像那该就是繁字辈的孔家后人,我还结识过繁字辈一位孔老师。孔老师曾是我哥哥的中学同学,我哥因为辍学早初中就没上完,这孔老师还是我中学学长校友,也是我后来自考主考大学的学长校友,但我认识他却是通过另一位中学校友,也曾是我哥哥初中同学志凤哥介绍,我开那餐厅主营方向就从这儿来的。

孔老师大学毕业后就当教师,在我 看书网女生kanshu? 们西夏区一所中学任教,后来就实在是不想在那所十八中里教书了,他当够了语文教师知道文学最难当饭吃,在先有点事业基础的志凤哥等朋友帮助下,孔老师两番折腾后开始开起一家餐厅,主营是韩式涮锅加烧烤,那是一种涮烤同时的餐饮方式,生意意外不错不久后并开歌厅,孔老师歌厅有几处包间的取名,当时采用我建议的宋词词牌名!这之后不久就轮到我想开餐厅,于是我开始租房购置设施等等,至少我先忽略了在餐厅选址上,那是在一条很窄的步行街里面,根本没办法有停车的地方,再还有不少经营决策失误,为不给我自己多找失败的借口,反感生意这个词先不多说了,单就涮烤这餐饮方式立项来历,简言就是这么形成的“牧羊女”。

“宁妹,在这些故事里我不想多去记述,对相关社会政治经济现象的浅见,是因为我当时确实也不太懂这些,到如今索性就更不想去懂所谓生意了。当初是以你提供借款资金主力,你就是想帮我干成点事情,这不论是生熟朋友,还是路人都能明白的,还有点前因后果牵扯有个别人,他们真都没多大意思就别提了,我们很早就没有注意一点现象,像常发财和杨百万之类人代号,所以在认识这些现象的过程中,我用借你的资金掏点学费值得!可你有一点点曾对我的误解也是好言,但那就是为钱跟朋友计较的不会是我,就像我从来不给你多解释什么是非闲话,但当是非闲话针对到你和我之间时,我才愿在心里以不变兄妹方式解决,如果我这点分辨力也没有,愚兄自愿我一人头破血流!

过往到此处我只想再重复,你像是我一种异性天敌,就像我如是小静这种天敌一样,我跟你们之间是结为兄妹之事,因此产生的一切不良后果,承担起承担不起还该由我来扛着。你们再走得多远飞得多高,毕竟你们曾是女子已是女人,难道还有请好妹妹给赖哥哥认错的道理吗?难道还要请高高在上妹妹给低三下四哥哥弯腰呀?早先你们高才或至少大学科班的出身,看不出像愚兄这要饭都觉光荣心态吗?谁听说过贱民还能用钱衡量?我是没钱才有像你这样的妹妹给我帮助!这基础根深于我们天真年代的旧梦,无论时空转换贫富贵贱我醒不过来,我要能早知道你们后来这样高那样飞,我怎么能傻到只认你们都当个妹妹呢?就是早年用强霸迷奸方式,也不能双双把你们放跑!

小静,我真不止是把你伤害了,同样也深深伤害了宁妹,但不要脸说正是我有你们做资本,有这样两位好妹妹做我资本,就是民国时大资本家也该羡慕我,这可能是美国人难以理解的,相关有些我们民族传统在里面,虽然你飘洋却也很难忘干净了!为这个我们不能过于埋怨祖先吧!就像宁妹曾让我迷武侠小说,这叫我总不能去怪罪金庸先生,古今中外都有像我们类似事情。我曾确实是从你那少女时代,感受到少男女之间的纯情,同时也是从宁妹那少女时期,感受到少男女之间的真义,必须承认我想长久印证下去是大错误,我自身都难以让少年心长久保持下去,还总想让你们少女情怀总像诗,却忽视诗也有新体和旧体之分,这曾让我在学诗上早失败,只是我又执迷到情书中了。

‘友谊地久天长’,这是我曾给宁妹书信中一贯最后用语,也是我曾给小静你信中的最后一句,那可以证实你们在上到大学最后,我就已不是那么相信诗意般少女,而是相信好友长久存在的价值,就像曾有旧歌中唱的,万水千山都能总是情,我们很早认下的兄弟姐妹,放下那名义还能有没有友情?尽管我肆意挥霍着亲朋好友这种财富,而且正在越来越走向背信弃义,但我生前一定要证实真情义的存在,像金钱美女一样都是真实存在,像存在美善一样也存在丑恶,像存在乱性一样也存在道德,像存在历史一样也存在神话,像存在过去一样也存在传说。悲惨说你们要作为女人的话不好听,你们要曾被作为女子身心让我用才好看,使这些故事正从你言语中,还有宁妹的沉默中转向现实。”

女人们跟我的事情已所剩不多,因为挑剔和经济原因我也懂节制,我多是喜欢请朋友吃饭喝酒,也有朋友喜欢请我去桑拿一下。我洗澡是一定要让人搓背的,有时能碰上漂亮的女技师,看顺眼再彻底按摩一下,这时有些技师才变成娼妓;我更不愿到歌舞厅等娱乐场所消遣,而且也知道卖淫嫖娼有违法纪,可即便这样我还是偶尔有过,有吃喝就有玩乐都是一种体验。自从背上兰姐和宁妹的借款,这些年我心里活得越来越假,谁都知道钱是个好东西,没人敢不把钞票当回事,可我早先真没把它当回事,一旦人把钱看得过分贵重,连人带钱都成了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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