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干姐弟情深意重 新相识仗义结缘(1 / 2)
第十九回 干姐弟情深意重 新相识仗义结缘
2018-04-15 作者: 疏影1956
第十九回 干姐弟情深意重 新相识仗义结缘
六丫’被恶霸于二爷强奸后,于二爷想把六丫娶进门做妾,‘六丫‘死活不干。可是于二爷又想长期霸占‘六丫’,他就拿钱在高坎的街面上买了一个店铺,叫六丫住在哪里,以供他淫欲。‘六丫’利用这个店铺,开了一家茶馆。而且和于二爷达成口头协议,店铺白用,挣钱归自己。于二爷是满口答应。为的是能长期霸占‘六丫’。‘六丫’为报复于二爷,开始放荡自己,招惹的高坎镇上的人们如招蜂引蝶一般,因此,她的茶馆几乎是门庭若市,生意十分火爆,‘六丫’就得个外号叫‘六大浪’。开茶馆也是买卖,官府收税,要有个招牌。大伙帮着起名,就叫‘六大浪’茶馆。
张作霖第一次来到高坎。经常到‘六大浪’茶馆喝茶。‘六大浪’非常喜欢他这个小兽医,俩人处的不错。后来,张作霖被于六爷的小老婆二兰子诬陷,差点被于六爷打死。被卖豆腐的老常头常则春救了,张作霖就认了老常头为干爹。这样一来,张作霖和‘六大浪’成了干姐弟。张作霖第二次来高坎,没落脚,直接去了营口。所以没见着‘六大浪’。
这次张作霖第三次来到高坎,直接来到了‘六大浪’茶馆。等他进屋一看,就见茶馆内,陈设依旧,只是有些破旧。喝茶的人也没有过去多了,只有两三位喝茶的客人。老板娘‘六大浪’虽然风韵犹存,但已是半老徐娘。张作霖感慨万分。‘六大浪’一见来了客人,急忙招呼:“哎呀,来了这位兄弟,快请坐。我给你沏壶上好的铁观音。”
张作霖没说话,捡一个空座位坐下,‘六大浪’麻利的倒上大碗茶。张作霖含笑看着她,‘六大浪’多年生意场锻炼的眼睛毛都是空的。虽然八年没见,可是张作霖的那张北人南相的娃娃脸,‘六大浪’是太喜欢了。死了都不会忘。就见‘六大浪’端详着张作霖,忽然,大眼睛毛一闪眼睛一亮:“你是,你先别说,看我能不能想起来。你是,你是我兄弟小兽医张老疙瘩,张作霖,是吧?”
“大姐记性真好。八年了,还记得老弟。”张作霖十分感激干姐姐。
当‘六大浪’说出张作霖三个字,茶馆内喝茶的三个人是吃惊不小。头一位是于六爷,是个开大车店的;当年,张作霖第一次来高坎。和他合办兽医桩,给他赚了不少钱,张作霖讲义气,对他于六爷是忠心耿耿,当他的小老婆二兰子要跟张作霖私奔时,被张作霖是断然拒绝;可是当他的小老婆二兰子诬陷张作霖对她非礼时,于六爷当时就翻脸了,差一点把张作霖打死,就这一件事,把当时的张作霖从高坎百姓热议的公众名人,一下摔倒谷底,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淫贼;第二位是何三爷,这位开油坊的大老板,张作霖初来乍到就治好了他的宝马菊花青,哎呀,把他感动的对张作霖是感恩戴德,一口一个张先生。等到张作霖被于六爷伤害时,他却是落井下石,翻脸不认人;最后那位是高坎镇上的一霸于二爷,就是霸占六大浪的那位,他也是在张作霖得意时捧,落佩时落井下石,最后把张作霖撵出高坎。
这三位都跟张作霖有大恩怨大过节,如今八年后再见到张作霖。他们真有些无地自容,一个个低着头,猫着腰,压低帽檐,拽高衣领挡着那张见不得人的脸,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其实张作霖一进茶馆就认出他们三位了。见他们如此,张作霖也就假装没看见。等他们都出去了,六大浪和张作霖是相视一笑,然后,六大浪立刻就把茶馆关门打烊。她要好好招待一下干弟弟。就见他先进厨房,工夫不大,就做好了四个菜,烫一壶好酒。陪着张作霖,姐俩是边吃边唠,当他得知张作霖已经娶妻并且当了父亲时,六大浪的心里是既高兴又有些醋意。六大浪虽然已近不惑之年,额头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但是她依然是个大美人,就见她面如桃花举起了酒杯:“老弟,姐姐恭喜你,虽然我没见过弟妹,但是姐姐想她一定是个大美人,又给你生个千金,老弟当了父亲,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姐姐是真替你高兴,真心的祝福你,来,咱姐俩干了这杯!”
姐俩举杯相碰。是一饮而尽。
一连三杯酒下肚,六大浪醉了,那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望着张作霖,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泪花:“哎!你媳妇是真有福哇。能找到兄弟你这样的当家的,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哎呀!’张作霖一听不对劲,六大浪喝多了,说话跑题了。赶紧把话岔开:“大姐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姐姐说的是真心话,你让我把话说完,姐姐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了。”六大浪还要往下说。就在这时,有人敲门,‘邦邦’
“谁呀?”六大浪急忙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
“六丫,是我,”
“哎呀,干爹来了。”六大浪急忙把门打开。就见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走了进来,正是他们两人的干爹,老常头常则春。
老常头一进来,上前一把抱住张作霖的两只胳膊,上下打量:“哎呀,老疙瘩,真的是你呀,我刚才听说了,就急忙跑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果然是你,老疙瘩,你长高了,八年了,干爹想你呀,”张作霖眼泪下来了,他一把抱住老常头:“干爹我也想您那,身体还好吧,干娘的身子骨还硬实吧,?”
“哎,好好,好,俺们这两个老棺材瓤子一半伙儿死不了。老疙瘩,你现在成家了吗?”
“爹!他呀,都当爹了。”
“是啊,哎呀!太好了。跟爹说说,这几年你都干啥去啦,”
“爹,你们爷俩先坐下,边吃边唠,”
说着,这爷仨又重新坐下,六大浪倒酒,又喝上了。张作霖就把他这几年的经过一说,并说出这次来高坎想从操旧业,自己开个兽医桩。
“不行不行,”干爹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现在可不像八年前了,如今,巴掌大的高坎镇上,就有三家兽医桩,而且各个有后台,你干不了。还是做点别的事情,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
六大浪忽然想起一件事:“老疙瘩,要不,你上营口码头找点活干怎么样?我在那里有个朋友叫于文龙的,听说是领着一伙力巴装卸货物,你找他肯定能帮忙。”
“我看够呛,老疙瘩这副身板,怕是干不动。”
“行,我明天就去码头,干爹您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张作霖主意打定。当夜无话,他就住在六大浪的茶馆。第二天,张作霖收拾紧身利落,辞别干姐姐六大浪和干爹,赶奔营口码头,
张作霖来到营口码头,打听谁是于文龙。有人告诉他,本地帮的帮主叫于文龙,正在东太古码头,等待卸船。张作霖到了东太古码头一看。就见有五六十人。正在那比武。这些码头装卸工人,人员组成十分复杂;土匪,流氓,兵痞,杀人犯等等啥人都有;而且,竞争十分激烈。因为是新来几个加入的人员,需要比试本事。合格了,你才有资格入伙。主持比武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大汉,坐在一把椅子上。有人告诉张作霖,这位就是于文龙。张作霖没过去搭话,他要看一看是怎样比武,做到心中有数,再决定见不见他。如果自己干不了。就杀猪不吹,蔫退。如果自己能干的来,再认于文龙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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