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孤独,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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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当小木出现在台上的时候,我身旁的亚冰会是怎样的表情。她不顾她的在场,拉住我的胳膊不停地喊:“快看啊!是他!居然是他!”最要命的是,整首歌她都一直这样,完全忽略了这段时间对我的“意义”。但话说回来,我打心眼儿里替这个小女孩儿感到高兴,也能体谅这一刻对她的“意义”,尽管她后来也抱怨说“这个笨蛋就不能放开一点儿”。

一阵怪诞刺耳的吉他声后,所有乐手最终统一到二冬永不失众望的“四拍”下,船长半闭双眼,在话筒背后咆哮出他深夜无眠灵感迸发时的产物:《心是孤独的猎手》

我想抓住我的孤独

然后说声你跟我滚

平原上的野草没有风就开始沉默

不论我有没有你都似乎没劲

你说你怕了

我张开多情的棉衣将你护卫

你说你累了

我迈开我疲惫的步伐替你找寻所剩的气愤

你说你疯了

我从心的巢穴里叫出猎手再次让你安分

你说你好了

那我只好摇摇手骂一声:孤独,滚

船长乐队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的话题,我和她不久就有了一种“自然的愉悦”,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陌生人常有的那种拘谨,开始沿着秋季田野间平坦的乡村路轻松愉快地前行——那一刻的确有这种感觉。

突然,二冬的“四拍”停住了,夏侯杰弹出的舒缓曲调迅速而自然地将人们引向一个“下坡路”,阿陈抚慰式的像是风吹过树叶那般柔和的扫弦声接着将观众迎入一个宁静安详的世界(他成了彬彬有礼的门童,他曾经干过),那里有着一种淡淡的青春固有的忧伤(这或许是小木和那把贝司的作用)。船长很巧妙地制造了一种反差,从上一首歌一刻不停地接入第二首歌,但两首歌的瞬间过渡除了那种反差外又是统一的、一致的。人们停止先期的亢奋,在这种巧妙自然的转折后将它们看成一体重新审视。

我有过伤感的梦想

现在仍在逞强

别人怎会在乎那些挣扎和彷徨

一切全都被归为鸡飞狗跳的计量

可怜、可恨、可恶、可敬的人呀

可悲、可喜、可叹、可爱的过往

我拿什么和你交换

除了那日益膨胀的感伤

……

——臭屁加煽情的《可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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