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斥赵韪公子扬威 争嫡位兄弟阋墙(1 / 2)
第二章 斥赵韪公子扬威 争嫡位兄弟阋墙
2018-04-15 作者: 东窗剪烛
第二章 斥赵韪公子扬威 争嫡位兄弟阋墙
刘璋手下一众文武官员都望着刘循,眼前事实俱在,想听他如何解释。“我还以为这刘循是个人才,目前看来,只怕他确实是个纨绔子弟,张鲁来犯的事,恐怕也不靠谱”,张任暗道,连他都这样想,其他人可想而知。
“父亲息怒,听我一言,这凉亭确实是被我的拳风打坍塌。至于这些柱子断裂处为何会有烧焦的痕迹,还得从去年我遭雷击那件事说起”,刘循平静地道,“去年一个雷雨天气,阐弟来叫孩儿一起出外办事,结果孩儿乘坐的马车遭到雷击,我因此昏迷了三天。”
说到这儿,刘循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何唯独自己的马车遭到雷击,刘阐也乘了另一辆马车,却没事,莫非他中途下了车,这个念头挥之不去。
他继续道:“那次雷击之后,孩儿意外发现,以后每次练武,真气都会发出嗤嗤之声,似乎有了一丝雷属性。”
说话间,刘循旋身振臂,吐气开声,倏地一拳击出,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一根柱子上立即有了一道焦痕。
“主公,看来大公子所说的都是事实,这个亭子确实是大公子的拳风所击毁”,黄权插嘴道,“适才废嫡之议可以停止了。”
“且慢,父亲请看,刚才大哥这拳,虽说在柱子上留下了一道焦痕,但是焦痕甚是微小,最多不过气劲境的功力。而这些断裂的柱子上焦痕甚深,至少也是实劲的功力,孩儿怀疑有人故弄玄虚,明明放火烧了亭子,却欺骗父亲说是拳风把凉亭震坍了”,眼看刘璋就要相信刘循的话,夺嫡之事即将成为泡影,刘阐急中生智,愣是看出了二者有些不同。
“这……,是有些不同?”刘璋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人,加上不喜欢大儿子已久,一时还没有完全停止废嫡的打算,当即质问起刘循来。
“刚才孩儿练功用力太猛,一时有些脱力,所以适才这一拳的威力减弱了不少”,刘循急忙道,实际上他中了雷击后,虽然真气带来了一丝雷属性,但是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真气忽强忽弱,自己都控制不了。
“是吗?我看是大公子在掩饰自己火烧亭子的真相吧,类似这种荒唐事,大公子以前又不是没有干过?前年为了和一个浮浪子争一个翠红楼的**,公子不但把对方打断了腿,还放火烧了翠红楼,这事谁不知道啊”,赵韪不阴不阳地讥讽道,他在益州甚有势力,隐隐有欺主之势,当然不会把这个一向软弱无能的大公子放在眼里。
“赵韪,你一个下属,说到底不过一个奴才,竟然敢这样对家主说话。我们父子讨论,几时轮到你来插嘴了,莫非你想**不成?”刘循哼了一声,目光如刀,眼中泛起一丝锋锐的杀机。
“你……”,赵韪没想到这个一向软弱的大公子,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可对方说得在理,他一时语塞,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赵将军是益州的支柱,怎能说是奴才?”刘阐看到赵韪吃瘪,不乐意了,“咱们刘家能在这乱世立足,坐拥一州之地,关起门来称雄,还不是全靠赵将军这些将领的拥戴。”
“支柱嘛,我看未必,我看有些人有不轨之心。咱们刘家能坐镇益州,那是上沐皇恩,下靠张任将军、颜严将军,黄权、王累等忠勇之士,至于有些人嘛,哼……”,刘循完全针锋相对,话中笼络了张任等人,简直是直指赵韪有谋反之心。
一番话说得张任等人暗自点头,“谁说大公子只知吃喝玩乐,这一番话就说得很有见识嘛,可惜刘璋昏暗,大公子的日子还是难过。”
“够了,小畜生,你说够了没有”,刘璋被刘循一席话说得怒火中烧,他向来信任赵韪,正是他的这种愚昧,导致了赵韪势力的坐大,眼看就成尾大不掉之势,“小畜生,你如此顽固不化,视忠臣为奸佞,将来如何做得益州之主?”
刘璋越说越气,胸膛不住上下起伏,脸色铁青,手一扬,“啪”地甩了刘循一记清脆的耳光。
鲜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该死的刘璋,你也欺人太甚,同样是儿子,竟然如此偏心。这也罢了,还为了一个奸臣,一个外人打自己儿子的耳光,还有何父子之情”,刘循愤愤地想。
毕竟是一个来自于千多年后的灵魂,偶然占据了一个古人的身体,对这个世界本就诸多排斥,偏生遇到这样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刘循的反感可想而知。
“天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别人穿越都是成曹操,袁绍这些大佬的儿子,最不济的也是刘表的后人,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成了刘璋这个蠢货的儿子,还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儿子”,刘循悲愤地想。
“小畜生,不要怪我偏心,你这些年的胡作非为,确实太不像话。今天,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和刘阐比武,胜了,就算你所说的话是真的,我也就不再处置你了”,刘璋咬牙道,仿佛面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孩儿遵命”,刘阐巴不得有这句话,一声冷哼,神情很是轻佻,“大哥,待会儿动手之时,我会手下留情的。不过,拳脚无眼,如果误伤了哥哥,你可不要怪我哟”。
“是吗?做哥哥的就接受你的挑战,是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了”,刘循冷笑道,一双虎目直刺刘阐,看得他心中发毛,竟然有一种寒冷的感觉。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面对这个一向软弱的大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刘阐想道,继而宽慰自己道,“这个大哥的武道境界,向来都比自己矮一大截,何况他还腿有残疾,纵跃不便,自己怕他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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