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紧张得心快跳出胸口(1 / 2)
第318章 紧张得心快跳出胸口
2018-04-15 作者: 鲤小鱼
第318章 紧张得心快跳出胸口
虽然她打了胜仗,到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怕被人抓住,东躲西藏的不敢见人。她绕开那几个人,有植物朋友帮忙到也不是什么难事。朋友告诉她,那几个人已经与她相悖而行,这才放心的坐下来。这几天疲于奔波,没有很好的调息,走了一段路,有种后力不续的感觉,这是很少遇到的事,她行走江湖的经历有限,一些事也还不懂,需要慢慢适应。以为是饿的,掏出那些像人面孔一样的干家伙看看,没有一点食欲,带的饮料原本不多,这几天又不知节俭,以为解渴、止饥的东西随处可得,没想到真需要的时候到无处可寻,原本想让植物朋友提供点食物,没想到这一带的植物没有可供人食用的果实,朋友也爱莫能助。
没有能吃喝的东西,肚子有意见了,雷鸣一般响了起来,饥肠辘辘,也失去了继续行走的兴趣和力气。没办法,嚼几口干巴饼充饥,这种干巴巴的食品实在难以下咽,没办法又塞进背上的袋子里。她越来越感到不适,不得已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让植物朋友把她包裹起来,又为自己建一个气罩,这样,功力比自己差的人想攻进来也要费些力气,没等攻破气罩,就会震醒自己,使自己早些惊觉,提早有些准备。除了比自己功力强得多的人能一举攻破她的防护,致她于死地,不过她有两层防护,来人不是事先知道,很难一下找到她。但是不管怎么样,没人护法,一人在外调息也是有危险的事。对于武功高的人,不吃不喝可能还混得过去,但是不调息就会造成内息紊乱,严重的还会走火入魔,况且内息不继,像汽车没有油,发动机没有动力,只是一堆废铁,任何事也做不成。是到了该给自己充电加油的时候了,云迟迟不敢再耽搁,她听爷爷说过这种境况,已经是到了危险的边缘,再不及时调息,后果不堪设想。
云迟迟虽然经历了对手的生死和被追逐的烦恼,毕竟走入江湖时间不长,思想不那么复杂,很快就摒除杂念,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她知道武功越强,所需调息的时间就越长,武林高手所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她也逃不过这种风险的考验,大多数人都选择在有人防护下调息,也有人到荒无人烟、罕有人至的地方调息,被人见到的可能越小越好。云迟迟比这里人另外有一个优势,她有别人无法找到的植物朋友,这些朋友又对她忠心耿耿,虽然不能帮她护法,但是能够帮她打掩护,还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把她惊醒,这是别人无法企及的。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出东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经过了调息,她还是饥肠辘辘,但人已经变得精神奕奕了,觉得浑身都充满了精力,仿佛比以前更强壮了,这是她从没有的经历,以前调息完也有恢复力气的快感,可没现在这种觉得功力大增的感觉。她不知道,经过这些天的活动,她储存在体内的功力完全活动开了,经脉中没有一丝残留,在体内流动起来以后,全被她所利用,成了她自身所固有的功力,这种千载难逢的奇事,可遇不可求。自她练成以后,这个世上还没有第二人练成过。
她不知道自己体内这种变化,也不关心自身的变化,现在最关心的是尽快找到可口的食物,先解决肚响肠鸣的问题,背包中的食物实尝试了两次难以下咽,只好放弃,饥饿难忍,让她心慌意乱。要想吃点可口的,就要去有人家的地方,现在她有些怕见人了,不知为什么,仿佛别人总对她包藏祸心一样,要处处提防,她实在没有那么多心机。又无法离开人群,真是作难,就是再怕,也要回到人世中。她不能再犹豫,决定冒险到有人的地方去闯闯,不然这么东躲西藏的,像个野人,白日茫茫,长夜慢慢,实在难以忍受。她毫不犹豫的向有人居住的方向走去。如何找到人家对她来说不是一个难题,植物朋友尽可以告诉她方向、距离、居住人家的多少,让她能有充分准备进入她要去的地方。
朋友提示她可去的几个地方,她选择了离得最近的村庄,去一个小村庄可能太显眼,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寻些吃的就走,该不会招来麻烦的。一旦目标确定,她就毫不犹豫的向选好的小村走去,毫无疑问,有人居住的地方对他有太多的吸引力,她用轻功快速跑去,像一缕清风,转眼间就消失在另一片树林里。
三转两转就离人居住的地方不远了,飞快过了两片树林,又过两道山谷,来到了一个村庄的边上,放慢了速度,她不想用这种惊世骇俗的样子出现在村人面前,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更没有炫耀的资本,还是本分些好,再说,过早显露出自己的功夫,引起世人的关注,传扬出去,会惹来不必要麻烦,刚刚打发走的几拨人已经让她心惊胆战了,可不想再给自己添乱了。
到村口的时候,她像常人一样迈着轻松的脚步走进村里。这是一个不很大的村庄,居住的人也不会太多,街道冷冷清清的,很少有人出来走动,可能是天冷吧,大多数人都选择在室内活动,外面冷飕飕的天气再加上没有阳光,阴森森的让人心里不舒服。这正对云迟迟的心思,这样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在村边住的人家买些吃得大约不难,人来人往的多有不便,也免得被人家看得心里发慌,不知道是搭讪的好还是躲避的好。
刚进村子,从一间破旧的房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吸引了她,虽然经历不多,可还是感觉出那里正在进行一笔肮脏的交易。原本不想多事的她,忍不住好奇,悄悄的接近了那所房子,想弄明白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如果有人欺辱善良,自己是有义务出手的,就是再艰难,惩恶扬善,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这是她一来到这个世界爷爷就传给她的做人道理,她正按爷爷的引导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爷爷对她的再造之恩。
来到那间破旧的房子跟前,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窥探别人的秘密,还是生平第一次,未免有些忐忑,站在一跺矮墙后面,平静一下心情,咬着牙强迫自己要稳住,一定要弄清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听到一声闷声闷气的“哼”和恶狠狠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像是威胁、又像是逼问,虽然声音太小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可是她有深厚的内力,听力要比别人强,从语气里听出说话人不怀好意,凭这几天的经历感觉出有罪恶的味道。
她提一口气,准备迎接突发变故,由于高度紧张,也忘了辘辘饥肠,全神贯注的注意房子里面发生的事,当内力在全身游走的时候,她觉得精力十足,无形中增添了她战胜困难的勇气。这时屋里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发出,而这个村子也没有一个人走动,死气沉沉的,像整个大地都笼罩在死亡当中,让人不寒而栗,云迟迟也感觉到这种死亡笼罩的恐怖,她内力浑厚,功夫超群,可是死亡、鬼怪,这种神秘的威胁还是让她汗毛直竖,心惊胆战,不是刚才确实听到了人的声音,她会快速逃离这种瘆人的地方。
心惊胆战的在墙外站了一会,渐渐感觉出这种沉默的压力越来越大,她提足内力,两脚轻轻在地上一点,身体轻飘飘的弹了起来,让她感到意外,怎么会一下子弹这么高?她本想落到破旧房子顶上的,没想到内力过强,飘得不但过高,远离了要去的房子,她的内力到了可收可发、随心所欲的地步,身在半空,轻轻扭腰、蹲胯,内力向下一沉,人也像雪片一样悄无声息的落到她想去的房子顶上。
这是一所不很大的建筑,规格传统而且陈旧,房子到是正房,坐北朝南,依山傍水,背后是山,村前是水,离村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条沿着村子悄悄流淌的小河,由于是冬季,小河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这里植被丰富、气候湿润,冰面洁净透明,没有多少尘土的痕迹。房顶也是那种典型的石头结构,房脊弓起,坡度陡峭,这是为了排水,房上的草皮在悄悄变黄,还留下一部分绿色,除了窗子,整座房子都被这种斑驳的色彩包裹着,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这种格调是云迟迟初次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已经领略到了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原本就是村庄,远远看去,很难被人发现。更让云迟迟觉得意外的地方是这里连一只与人为伴的动物都没有(当然,还是有一些她叫不上名来的鸟儿在空中飞翔的)。
云迟迟像一片落叶,轻飘飘的落在房顶上,她这个动作巧妙、轻捷、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惊动房子里的人的。她悄悄滑向房子靠窗子的一面,想听听里面的动静,不知里面是听到外面来人了还是提高了防范,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她知道被点穴的人是无法出声的,如果再把门窗罩上一层特意加厚的空气罩,就是人在里面气喘如牛,一丝声音也透不到外面来。里面的人想耗下去,她可等不起,别的不说,食物的诱惑就让她无法忍耐,心里还记挂着很多事,既然知道了这里有问题,不弄个水落石出又不甘心,她觉得挺矛盾的。
又等一会儿,还不见里面有动静,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唉”她叹息自己的无能,意外修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可是对世上的事懂得太少,这种情况就不知道怎么处理,既想知道里边的情况,又不想被人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她挖空心思的在想办法,这个世上她经历不多,连投石问路的惯常方式,也没见过,不知道还有这种巧妙的办法。挖空心思的她,到底想出一个调虎离山的法子来,她把凝聚在手上的内力,向前边的石墙推去,同时人也悄悄落到房子后边的小窗子下。她听到里边有人嘟噜声,随着声音,有人从屋里出来,查看外面的动静。云迟迟用力恰当,那声音正好像有人不小心落在石头上发出的声响,难怪里边的人不得不出来查看是否有人找上门来了。
云迟迟在劲力发出的同时,人也像一缕青烟飘落在后院的草皮上,然后又快速升起,把头探在后面黑乎乎的小窗子上,屋里光线不足,这难不倒云迟迟,她在石洞里经过,那里的视线要比这儿黑得多,在那儿学会了如何在黑暗里看清自己想寻找的目标,况且有她强劲的内力作保证,“虚室生明”的功夫驾轻就熟、游刃有余,贴近后窗的一刹那,见到一个人的背影,虽然她不敢确定,但她觉得这是个很熟悉的人,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同奶奶去“魔屋”找姐姐的时候,曾被自己半招“横空出世”,打断了腿的那个家伙,当时还为自己惹了祸心惊胆战好一阵子,没想到这个家伙又窜到这儿,不知又在发什么坏,在她想来,这种坏家伙是不会做什么好事的。
那个家伙探头探脑的出去,没看到什么,疑虑重重,听听又没有别的动静,院里又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想缩回头来,也用不着疑神疑鬼的瞎操心,可是刚才明明听到了声音,这不是自己神经的毛病,一个人上路,带的又是一个小孩,前边还有人接应,原本是万无一失的差使。不过近几天内部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个武功高强的小姑娘正在跟他们过不去,听他们描述的样子,很像打伤自己又扬长而去的那个小杂种,要是她的话,还真要加些小心,自己不但跟她朝过像,而且也真正领教过她那高深莫测的功夫,可没勇气再捋虎须。为了稳妥起见,他以为还是守在屋里好,至少不至于被人调虎离山,借机将人救走。
云迟迟知道那人不怀好意,又不想多呆,只好动强,这几天她已经懂得些这个社会弱肉强食的规则,多次出手,对用武的要领也颇多体会。她手上发劲,窗子虽然装的结实,怎耐云迟迟那浑厚内力的一推,随着窗子一声巨响,云迟迟也在残屑纷飞中冲进屋里。
既然要用武力解决,就毫不客气的动了手,她不想对人造成伤害,更不想伤生,她曾无意造成两个人死亡,至今耿耿于怀,可不想重蹈覆辙,只想把人点倒后把被困的人救出去,她以为这是一个最简捷方便、完美无缺的选择,既不伤害别人又能救出自己想救的人,一举两得,万无一失,可出她意料之外的是遭到被救人的拒绝,让她非常震惊,怎么还有自愿送死的人?
她的快速和准确早以得到几次实战的锻炼,她只会一招半式时候就已经把那个家伙打得落花流水了,现在更不在话下。冲进屋里的同时点了对手的哑门穴,这不过是一顺间的事。
那人听到一声大响,以为这里的墙都是按用特殊材料建造的,虽然破旧,可是结实,不然他们也不会选择这所古老的房子作为据点,还想方设法的赶走了村里的十几家住户,窗子是在原来基础上又加一层防护,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容易冲进屋来,只要自己不给他们提供方便,即使有人来攻,他及时发出求救信号,固守待援也完全来得及,他知道这附近就有他们的眼线经常活动,所以才敢让同伴去联系,自己呆在这儿等候消息。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捉虱子,愣不怕死。来人内力之强更出乎他的预料,人家破窗而入了,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回过神来,一条黑影在眼前一晃到了身后,觉得哑门穴一麻,人也同时失去了知觉。
云迟迟点倒看守的人,直奔被困人,抬手把那人设的“气墙”破了,不知那人点了被困人的什么穴道,这难不倒她,她用深厚的内力在那人身上一拍,靠着强劲的内力在那人身上游走,自然解开了那人的穴道。
那人迷迷瞪瞪的揉揉眼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看清站在自己跟前的小姑娘时,惊讶得闭不上嘴。
这不是他们邻居家神奇出现的小姑娘吗,她的出现在他们村里引起不小的议论,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家怎么突然会增加一个小姑娘,人像是刚刚从坟墓里出来一样苍白,当时连路都不敢走,一点武功都不会,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后来她跟姐姐小鱼习武,他们几个淘气的男孩曾经偷偷去看,真是笨的到家了,一招简单的功夫也没胆量练,偷看了几次,觉得无聊,就没人再关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了。再后来,听家里的大人背后叨咕,这个女孩大约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她的身份在人们头脑里加上了几分神秘。这些事很快就过去了,人们还是照常生活,他呢,那时候也迷恋上了“魔盒”,整天乐此不疲的泡在里面。再后来,父亲、妈妈为了找他,舍去了家业,自己东躲西藏的不知改悔,走上了不归之路,等到再也找不到钱财支持自己去游戏,迷途知返的时候,父亲、妈妈为了拯救自己,以身抵债,做了人家的奴隶,自己也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云迟迟见过他,那是同姐姐一起去“魔厅”的时候见到他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魔盒”,还是他们村里“魔极”最高的男孩,很有些目空一切的样子,姐姐对他游戏的本事也赞不绝口。这个时候她没功夫跟他唠叨这些不相干的事,小男孩的穴道一解,她拉上这个小子就从后窗飞了出去,内力之强,速度之快,使得小男孩连想都没有想的功夫,人就被拖到屋外。
到屋外以后小男孩被迎面吹来的风灌得喘不出气来,他拼命的说:“你要干什么,快放下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