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突然多了个妹妹(1 / 2)
第306章 突然多了个妹妹
2018-04-15 作者: 鲤小鱼
第306章 突然多了个妹妹
“爷爷,我会的,我有勇气面对一切邪恶的东西,可是我不想伤害善良的姐姐,更不想失去这个疼我爱我的家。我已经失去了父亲,我不能再失去这里的每一位亲人,那样我会承受不了的。”云迟迟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是个善良的小姑娘,会得到你该得到的爱。你不想失去我们,我们更不想失去你。”爷爷安慰着她,领着她去“魔厅”找姐姐。
祖孙两人牵着手,在傍晚的明亮中,到处渲染着绿色的大地上,一种颜色显得单调,可是柔和、安详,让人心里感觉舒服。微风徐来,路边栽的大叶乔木哗哗的声音,像在说、像在笑,像在抱怨秋天的来临,这些叶子的生命也快到了尽头。寒冷还没光顾这块土地,一阵阵凉风在向绿色示威,告诉它们箫杀的深秋就要来临了。草稍微黄,树叶也在悄悄变换着颜色,微黄、浅粉、淡红,不仔细的分辩还很难从主色调中拨离出来,但是该来的毕竟在一步一步的走来。
他们很快就到了“魔厅”,云迟迟真怕姐姐在这里,被爷爷逮个正着。担心没有用,勉强跟在爷爷身后,去****最怕,也最可能无法回避的事。
这里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样子,厅里冷冷清清的人不很多,喜欢玩的,都钻进“魔盒”里,没有兴趣的不来光顾,不了解的人,还以为这里就是个死气沉沉、生意萧条的地方,其实他的财源都在一个个“大盒子”里,只要那里有人不顾生死的拼杀,大把的金钱就会源源不断的涌来。
“魔厅”里没有闲人,也没有小鱼的身影,这是云迟迟预料之中的事,她钻没钻进盒子就难说了。见老校长进来了,“张吃”可不敢怠慢,毕竟是教过自己的先生。他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笑得过于虚伪、做作,满脸奸诈。
“校长,您能光顾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学生受宠若惊,您是想看看,还是想进去练练手脚?您要是想乐和乐和,我这里对您永远是免费的。”“熊货”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老了,对这种新事物接受的慢,只希望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学好,能够学有所成,务正业,少挣灭心钱,多干积德事,也不枉我老头子教你们一回。”老头不为自己学生的阿谀奉承所动,一脸严肃,满是道学先生的劲头。
“那是、那是,谁不知您老是有名的学者,才高八斗,为人正派,谁敢不服您的人品、学问?”“张吃”还是那种巴结的样子,这是他经常出入官府,与官老爷们常打交道练出来的。张口就来,不带脸红的。
“你这儿算是正业,”他的校长摆出一副教训学生的样子说,“你还是要遵照政府的规定,按时关门,少接待一些学生,即使他们来玩,也不能超过三个小时,这样能保证他们健康,也有利于他们成长,你少收入点,到是能积点阴德,也对得起养育你的一方父老。”
“是,是,您教训的是,干什么事都不能违法,您想我这么大的投资,怎么敢违法乱纪的胡干,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拿命换来这点钱不容易,为这么点不值当的事糟践了不值得,就是您不提醒,我也会做一个安分守己的生意人。”
“是呀,那种无法无天的事最好别干,总干那些损人利己的事,会遭报应的。”他的校长知道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样的人,这是自己自小看着长大的,俗语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狗改****的事八成不易。可是没抓到他的把柄,也不敢妄下结论,胡加指责,只好淡淡的说:“但愿你心口如一才好。”
“是呀,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只有童叟无欺,才能赢得回头客,买卖也越做越大。”张驰收起了嬉皮笑脸、毫无顾忌的痞像,一本正经,由于过于严肃,瞪着两只斗鸡眼,倒像与人吵架一样,秃了顶的地方格外显得红。
黄文清讨厌这个学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知道身为师长,对每一个学生都要关心、爱护,都要竭尽全力的把他们塑造成一个有用之才,这样才无愧自己这崇高的职业。他也竭力这么做的,一生当中没有几个让他讨厌的学生,这个“熊货”到是少见的几个中最突出的一个。只要见到他,总要训斥他几句,不然心里就不舒服。真是习惯成自然,人家已经是富甲一方了,资产不知比自己多多少,入县进府也是脚面水——平趟,与那些权贵称兄道弟打成疙瘩连成片,铁的恨不得连女人都不分你我。是响当当的名人了,对自己尊重,不过是教过他一回,就是把自己轰出去,也不敢把他怎么着了,自己到显得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了。
校长不好意思再说这个不入眼的弟子,就换了话题:“你看,我一见到你们这些学生,就想叮嘱几句,恐怕你们做出什么出格越轨的事来,毁了你们的前程,习惯成自然,你不会介意吧?”
“您这就说远了,”他学生还是装出悉心受教的样子说,“我们这些当学生的,就盼多听一些先生的教诲,常敲敲警钟,少犯些错误,这比什么都好。”
“爷爷,我们还是找找姐姐回家吃饭吧。”云迟迟细声细气的提醒这位“诲人不倦”的校长。
“看我这记性,光顾得扯闲篇,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老人拍拍脑门,笑着问他的学生,“小鱼在你这吗?”
“实在对不起校长,”“张吃”挺诚恳的说,“我出去五六年,对家乡的人都生疏了,真不知道谁是小鱼。”
黄校长看看他那个样子不像装出来的,就笑着说:“那是我孙女,对,跟她差不多,刚才她们俩还到你这来过。”老人指了指云迟迟,希望她能记起这个小女孩。
“您看,我这里的客人常来常往,我从不大在意他们是谁,其实我也不是跟您说假话,干我们这行的,就是怕常有人骚扰顾客,不能让顾客痛快淋漓的玩一把,我们竭力忘却‘魔盒’里都有什么客人。这是职业需要,请您能见谅。”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云迟迟知道姐姐一定在哪个盒里,就到各个盒前去看,可是不管大人、小孩,在外面显示的都是那种不很清晰的影子,很难分辩出里面究竟是什么人,也看不出显示的是谁。她一个挨一个的看过去,希望从姐姐的习惯动作中判断出那个是姐姐,认错了人,把不相干的人调出盒外,会影响里边人的成绩,也会招来里面人的唾骂,还会影响“魔厅”的信义,但分之奈,没人愿意冒这种风险。云迟迟刚刚复体,面对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社会,活得本就谨小慎微、心惊胆战的,可不敢犯险冒认里边的人。
“是呀,是呀,这是有些不大好办。”老人不想强人所难,干什么有什么规矩,不能以为自己当过人家的校长就可以搞特殊,人家是合法经营,也没到该上板的时间,愣要让人家一个一个的给你往出调人,这说不通,也不能办这蛮不讲理的事。
看着校长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张吃”有些暗暗得意,你这无所不能的老头,以为自己有多能,也有现眼的时候,在我的“魔厅”里,你那满腹经纶也有哑火的时候,也有你办不到的事。他虽然暗自得意,表面上到装个爱莫能助、非常惋惜的样子,仿佛老校长第一次找自己办这么一点小事都没办到,当学生的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黄文清见他那种假惺惺的样子心里就不好受,既然你这当学生的想看先生笑话,我也不能在你跟前现眼,别当我面对你这破箱子就无能为力了,说不得,只好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本校长的本事。我是不喜张扬、炫耀,也不是毫无能耐、任人欺凌的孬种,关键时候方显英雄本色。
“大老板碍于规矩的束缚,”老头还是和蔼、温柔的说,“我只好还是自己看看这个野丫头在不在里面,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顾客的行程,请出他们,露一下庐山真面目,但我能很快把他送回原处,一点也耽误不了闯关,里边人没反应出是怎么回事就被送回原处了,还会以为你的‘魔盒’偶尔出了点故障呢。”
“老校长,听您说得挺神,”他的学生有些着慌,不知道这个深藏不露的老家伙,还有多少没有显露出来的本事,他不想冒险让这个老头在自己的“魔厅”里搞这种连开“魔厅”的人都没听说过的试验,还是想法阻止一下好。他又露出了那种媚笑,“哎呀,我的校长,给您当学生真是我们的荣幸,我开‘魔厅’这么多年,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听说,您能有这种让人闻所未闻的本事,能不能教我一招,以后忘了编号、没带钥匙,从外边往出调人就方便多了。”
老校长看着他学生半信半疑的样子,轻蔑的一笑:“你以为这是天方夜谭,我这个山沟老斗在唬你这个大城市里来的、见过世面、开过眼界、财大气粗、见多识广的能人吗?我了解你也像你了解我一样,谁都知道谁的半斤八两,我不想跟你斗嘴皮子,你还在做生意,我也有一身缠头的事要办,我这就去找,你也顺便见识一下是不是真有这种本事。”
老头说着就向一个“魔盒”走去,撸撸袖子就要下手。“熊货”有些着急,拦在老校长跟前,扎煞着手、陪着笑脸说:“得,校长,要说我不能拦您的大驾,更不敢轻撸虎须,您知道,这是商业性经营,为了这点设备,我花了血本,还借了贷款,我不怀疑您有这种能力,可是在这以前还没听说过有这种本事,我少见多怪,您老也高抬贵手,给我留口饭吃,您要把我设备弄坏了,于情于理我又不能让您赔,我自己又资金有限,真是强人所难。”
老校长也没真下手,看着他学生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这可真难办了,自己找又不行,你又不帮找,又怕饿坏我宝贝孙女,你能帮我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也行。”
张驰心里也矛盾,既想知道这种神奇的功夫,又怕损坏自己这些得来不易的宝贝,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冒一下险,毕竟眼前这个老头学问多、本事大、经济实力强,就是弄坏了,不用自己多说也会赔偿的,多知道一些技巧对自己未尝不是件好事。
“校长既然有这么绝妙的本事,还是别让我这拙手笨脚的人献丑了,您教学生一招,让我也长长见识。”张驰说。事以至此,老校长也只好在学生跟前一试身手了。
黄文清也是偶然在一份《魔厅管理技巧》上看到有这种功夫的,上边详细记载了如何运功、用劲、快速吸出和送进“魔盒”里的人的时机和技巧,他详细的看了两遍,坐在椅子上还比划几次,由于没有实物,到底效果如何也毫无把握,他上来就要动手,不过是想诈一诈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没想到这小子软硬不吃,非逼自己动手不可,把自己逼上了死路,说到这份上,也说不出不算来,总算自己功底深厚、记忆超人,虽没在实物上练过,这点小技巧也算不上超凡脱俗的大本事,想来也难不倒自己。
“你能记住那个盒里进去的是小姑娘吗?”他问“魔厅”的主人。
张驰摇摇头,表示他要尊重自己的顾客,遵守这行的规矩,确实在这种事上不便给客人提供帮助,就是自己的校长也不行。
黄校长看看云迟迟,似乎在询问:“你知道姐姐躲在那个盒子里吗?”
云迟迟看懂了爷爷的意思,又一个盒子挨一个盒子的看一遍,希望在这些手舞足蹈的影子里找到些蛛丝马迹,从刀光剑影中找到姐姐。她没见到过别人练功,姐姐练功她也只是看过两次,她见过爷爷奶奶使用过的功夫,曾偷偷做过比较,姐姐练功总是中规中矩、毫不走样得练好一招一式,那种轻灵飘逸、优美适度的样子在爷爷奶奶身上找不到,两位老人家讲究的是简捷、实用,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招使完都仿佛留有无穷的后劲,绵绵不绝,蕴意无穷。她转过两个“魔盒”,见到一个正在运功飞渡的人影,看那灵巧、婀娜、绰约多姿的样子,很像姐姐平时的样子,特别是有几个小技巧,是姐姐特有的,还特意给自己讲过那几招独创的串连技巧,虽然有华而不实、画蛇添足之嫌,可是把几个不相关的招式串连起来,就显得流光四射、英姿勃发,这是姐姐最得意的神来之笔。
她见爷爷也跟过来细看,毫无把握的说:“我见到这个轻柔、幽雅的像姐姐,那几个粗犷、刚猛,大开大阖,不遗余力、快意拼杀的一定是男孩。”
爷爷笑了:“没想到你没练过武功,对功夫的见地还这么精到,真是难能可贵。”
云迟迟羞涩的笑了:“爷爷,您别夸我,我是无的放矢,全凭感觉,不会有什么真知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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