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侮辱武帝惹祸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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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侮辱武帝惹祸端

2014-08-26 作者: 右舷了望

第一章 侮辱武帝惹祸端

自从唐朝灭于兵者黄巢之手后,三界六统大乱,修仙之风甚起,世上多是妄想跻身仙统之人,企图与天地长寿。Www.Pinwenba.Com 品 文 吧于是衍渺宗,朝生教等子弟多如牛毛。

而与修仙之人相反的,武帝所创武门也得以发展,以武帝宝册为引,修得不死之身的武门,成为九州门庭中一股强大的势力。

汉国皇都汴京城外十里,柴家内院。

内院角落里的一间屋子发出哈哈的笑闹声。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一堆人,而且都是女人。

大清早为何如此吵闹?原来是几位丫鬟在围着一个衣着华丽,身材修长清瘦的少年捉迷藏。

这位少年就是柴家的二公子柴启,今年已是束发十五岁了。

“你们别跑。”

眼上绷着黑布的柴启一边喊,一边慢慢踱着步子,生怕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柴启伸出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捉迷藏是柴启最喜欢的游戏,柴家众男子都热衷修武,不太喜欢搭理他,所以柴启每天就只能跟这些丫鬟们玩了。

这些丫鬟们年岁都在十六七岁,一个个散发着如同青梅初开的气味,发育的前凸后翘,秀色可餐。

柴启每日都跟丫鬟们厮混在一块,柴启也很喜欢这些丫鬟们,年纪相仿,都是从小玩到不会有隔阂。

奇怪的是,小时候柴启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每次有一不小心有身体接触,柴启就会口干舌燥,浑身酥酥麻麻的,十分美妙。

到了晚上柴启还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中风雨旋转,天地混沌不分,不知道是哪位女子一直发着悦耳笑声,那笑声清透心脾。天亮后,柴启就发现自己裤子会变得湿漉漉,黏糊糊。

这一切,柴启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害怕别人说自己都十五岁了还尿床!也怕别人说他有怪癖,每晚做这么奇怪的梦。

“哈,抓到了。”

柴启双手抓到一个东西,兴高采烈的脱掉眼罩,发现眼前的居然是婉儿,婉儿是母亲隋泽樱的贴身丫鬟,也是柴家丫鬟们的头班。

只见婉儿瞪着大眼睛怒视着自己,婉儿说道:“启公子,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这玩捉迷藏,今天晨练你又不打算去了?”

其他丫鬟看到婉儿,赶紧止住笑声,一个个变得恭恭敬敬快步离开了屋子,屋内瞬间变得空落落的。

“你们都别走啊。”

柴启急忙挽留丫鬟们,可屋里还是只剩下柴启与婉儿两人。

感到扫兴的柴启耍无赖坐到地上,发脾气地把眼罩扔在地上,嘴中嘟嘟哝哝道:“不去了,我身子不舒服。”

婉儿回道:“启公子,我的小祖宗,你又耍赖啊,要是赵教头向门主告状,非得关你后山禁闭。”

柴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你还别吓唬我,关就关,后山也比那晨练好玩。”

话还没说完,婉儿就伸手强行把柴启拉了起来,婉儿说道:“平时你不去可以,但今天可是柴家的武徒选拔赛,要是选拔不上就无法参加过几天的宝册大会!你要连武徒都成不了,门主得多生气啊。”

婉儿口中的门主就是柴启的父亲柴守礼,武徒是武门最低级的身份,也是武门统治江湖最基本的力量。

柴启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柴启难过地低声说道:“其实不是我不想去晨练,而是我实在不适合修武,赵教头说我是不具有武帝血脉,再修武也不会有大成。”

柴启越说越委屈,差点就哭了出来。看到柴启受委屈,婉儿坐到柴启跟前。

柴启扭头靠在婉儿身上,装作很难过的样子,可心底却道:“看来还得是苦肉计。”

婉儿缓缓说道:”你要不去晨练,我就只能陪着你,那你的衬裤就不能帮你洗了,别人要问起来,这是谁的衬裤啊,这么脏,我就说是柴启的,柴启每天都尿裤子。”

看到计谋被识破,受到要挟的柴启赶紧站了起来,求饶道:”婉儿姐姐,我去还不行么,千万别把我尿裤子的事情说出去。”

婉儿站起来,温柔地看着柴启微笑道:”谁说的你不适合修武,在婉儿心中你是要成为武帝的人。”

柴启道:”你别安慰我了,成为武帝的也应该是兄长,我是家门的不幸与耻辱。”

”不。“婉儿严肃道:”无论如何,武徒身份总得得到,以后也好行走江湖。”

说罢,婉儿就拉着柴启离开了屋子,朝着院子外的练武场奔去。

练武场在后山脚下的一块空地上,此时正有十数个少年在一个中年人的领导下,光着膀子喊着号一比一划地打着拳法。

练武场与柴家相连着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才下过雨的青石板路变得滑滑的。

婉儿小心翼翼地拉着柴启朝着练武场奔跑,柴启喘着粗气道。“婉儿姐姐,你跑慢点,我都被你拉得喘不上气了。”

婉儿回道:”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这么娇滴滴的,跑这么慢,以后别跟那些丫鬟厮混在一块了,要不长大你就是一个娘娘腔。”

听到婉儿讽刺自己,柴启极不乐意地回道:”你个比我高,年岁比我长,自然跑得比我快,娘娘腔怎么了,我还不想当五大三粗的男子汉呢。”

婉儿低语道:“当男子汉还不满足,等你每个月流血的时候就知道当女子的痛苦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练武场。练武场的十数人看到气喘吁吁的两人,呼呼哈嘿的喊声戛然而止停下了动作看了过来。

赵教头看了看两人,生气道:“柴启,你怎么又迟到了。”

柴启支支吾吾,赶紧求救于婉儿:”婉儿,你快给我想个借口。”

只见婉儿低声对柴启说道:”启公子,我先回去了。”就撒丫子跑得不见人影了。

柴启在心底大骂婉儿:“把本爷生拉硬拽来练武场就不管我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大不了不用你洗衬裤!”

赵教头重复道:”问你话呢!”

柴启慌不择言:”我早上着凉了。”

赵教头还没等柴启说完,就大声喊道:“然后拉肚子到腿发软是吧!”

柴启居然应承道:“是是,就是这样的,腿都打摆子了。”

“你早几天迟到就是这个理由,能不能还一个新的!”赵教头大喝一声。

“为什么又迟到!”

柴启看了一眼凶巴巴的赵教头,发现柳教头的眼睛中充满怒火,似乎恨不得用内心中的怒火将自己焚烧,然后再搓骨扬灰。

柴启赶忙低下头,不与赵教头直视,这赵教头出了名的脾气差,是父亲年轻时候闯荡江湖所结义的兄弟。虽然不姓柴,但因为是叔辈,所以并不忌惮柴启柴家公子的身份。

终于赵教头的批评劈头盖脸落道:“柴启,从小起你就不安分,也不好好练习破煞拳!你都已经十五岁了却才勉强达到破煞拳强骨重,骨脉也可有可无。”

这批评中夹杂的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让柴启很难过,其实也并非柴启贪玩,只是从小起,柴启就被告知骨脉奇特,一点小磕小碰就会骨折,出血后又很难止愈,并不适合修武。

柳教头瞥了柴启一眼,重重地谈了一口气:“你回队列里去吧。”

柴启赶紧朝着队列走去,但众少年都不愿意让位置给柴启,似乎很是嫌弃柴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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