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病是另一种幸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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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只是冷冷的盯着她,她就觉得自己的胆都在颤抖。

“做什么?你说我做什么?看来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长记性的,既然你的小脑瓜子记不住忤逆我的下场,那就让你的身子记清楚忤逆我的后果吧。”

容景晟拖着她,把她扔到一个柱子旁边,从包里摸出一副手铐,夏蓝雪的瞳孔一缩,努力的挣扎着。

但是她的挣扎在容景晟眼里根本不够看,他箍紧她的手,让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死死地铐在柱子上。

“放开我,容景晟!”

“看来还是学不乖啊。”

他捏住她的下颌,夏蓝雪怒视着容景晟,容景晟不怒反笑,突然,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吧,这里的滋味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她疼得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哭出来。

“就是这副倔强的样子才有被碾碎的价值。”

“你!”

夏蓝雪不可置信的看着容景晟,容景晟却一把按住她,然后将她无情的贯穿。

当她像是一具死尸一样摊到在地上时,男人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缓步往外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偌大的房间里微弱的光亮渐渐消失,夏蓝雪这才突然回过神来。

不要,不要把她一个人仍在这里!

“碰!”

门被无情的关上了,她的世界终于归于黑暗。

一点光都不透的房间里,她无助的瘫坐在原地,手被铐的很疼,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有些难受,身上也是。

那种湿润的感觉并不好受,腰身酸楚的令她死死地咬住牙齿。

不能就这样向那个魔鬼屈服,不能这样。

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不过才刚成年,年及19,也想要有父母的疼爱,做个普通的女子,在学校里上学,和同学谈笑。

可是,就算这些都不给她,至少让她像个人一样的活着啊。

这样子,这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人样。

“容景晟,你不得好死!”

夏蓝雪痛苦的嘶吼着,可是声音触到墙壁又被弹了回来,永远也传不到容景晟的耳朵里。

她只能像条狗一般的苟延馋喘,祈求着容景晟放过她,给她生,给她活。

一年,从来不知道,一年竟然是这么的难熬,这才短短数日,她就像是过了数年一般的痛苦。

她不知道她是作了什么孽才让自己遇上了容景晟,可她偏偏还犯贱的吃味,为了那个男人,那个以折磨她为趣味的男人。

人犯贱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夜晚是令人及其难熬的,没有被黑暗吞噬过的人是不会明白黑暗的恐怖。

夏蓝雪在这里待了一夜,就是这一夜足以让她吓破胆,足以让她拔掉所有的刺。

黑暗,无尽的黑暗,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见,足够静谧的黑暗里让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只觉得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她无限的折磨。

冰冷的手铐刺激着她的肌肤,也刺激着她脆弱的内心。

身上还残留着欢好的触感,哪怕轻微的动一动都还会觉得那处传来灼热的感觉。

夏蓝雪害怕极了,她想起了去世的母亲,想起了那唯一的温暖,那唯一给过她的温暖。

母亲还在的时候,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

毕竟每次夏卞年要打她的时候都有母亲护着她,母亲会温柔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温柔的安慰她。

“没事,没事,有妈妈在。”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母亲,不久之后便与世长辞,留下她和夏卞年这个好赌成性的父亲。

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能幸福的和父母走在一起,和同学快乐的交谈,她都不由暗暗的恨夏卞年。

可是光是恨又有什么用,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她不可能不认他,也不可能不管他,更不可能杀了他。

若非夏卞年,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就是父亲啊,让人心寒,她只希望夏卞年能有所悔改,这样,她一年后也就真的自由了,否则,这样的事难免会有二甚至更多。

黑暗和害怕让夏蓝雪开始胡思乱想,她一会儿想想自己的母亲,一会儿又想想自己的父亲,再想起容景晟就觉得浑身寒颤,连牙齿都在发抖。

不知道是不是夏蓝雪的幻觉,她甚至开始听见狗吠声和猫叫声,她浑身发抖,身上已经了没了力气。

手被铐住,让她格外的没有安全感。

这种徘徊在死亡线上的感觉让她的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妈妈……妈妈……”

她只能拼命的呼喊着那个早已不存在世上的人,好似那就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寒冷,夏蓝雪的身子痉挛着,蜷缩成一团。

她开始胡言乱语,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在和她说话,老觉得有人在和她说话,可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夏蓝雪有些杯弓蛇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死死地盯着一处,她就是汗毛都竖起来的猫一般的警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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