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血海深仇1(2 / 2)
“我也无以报达,这翡翠坠子挺配小姐的,收下吧,以报救命之恩,虽不足挂齿,但也是块好玉。”
“这,这我可不能收。”我忙反手倒还给她。
“收下吧,反正我也用不着。”那女子又和我客气起来。
“好吧。”我为难的收下,“不知姑娘芳名?”
“我?就唤我紫嫣吧。”
“紫嫣,真好听,我叫唐鸢,这两位是是林皓羽,聂云飞。”
“也多谢诸位了,小女子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告辞了,希望有缘再见了,哦,不,还是不见为好,也不知下次见我是福还是祸。”
“怎么会呢,那保重。”我与羽儿骑上马继续向虎头山上跑,一路上还是想着那女子的一翻奇怪的话。
到了寨口,停下马,携羽儿再次进入那个我与聂云飞真正相识的地方,又到了那一湾清澈如明镜的湖水,向远望去,几个妇人正在湖畔清洗着衣服,孩子们也在玩耍,真是一副天伦祥和之景,以前却从未注意过。
羽儿静坐在湖边,汲一捧清泉散向空中,水在空散开成了一个个水滴,像极了天女散花。我站在中央,舞了起来,水落在身上甚是清爽,又让我闻到了大自然独特的绿味,在唐朝我似乎快忘了二十一世纪的汽车尾气和工厂废气,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在这里一切是如此清新。
聂云飞登上近畔的石上,从身后抽出一支箫,流苏在风中飘荡,他遥望着天际,吹奏起那支曲,这曲曾听过,那时只觉得悲凉,但今日却有一些欢快的感觉,箫声传向四周,整个竹林又寂静了,我与羽儿一旁聆听,如痴如醉。
一曲未落,林中竟有飞鸟翔翅之声,沙沙的,一只白色的信鸽稳稳地停在聂云飞肩上,箫声戛然而止,聂云飞从肩上拿下这“信使”,从它脚上的竹筒中抽出密信。
我没上前,认为应该留给他一份自己的自由空间。
他展开卷着的信笺,一脸凝重,又马上将其塞进衣襟中。
“你们先走吧。”他冷冷地对我们说,见到的是那久违的冰块脸。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见他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你们先走吧,有些事我要处理。”他勉强地对我们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到底怎么了?”我对他这一突变有些急了,羽儿也愣在一边。
“你不告诉我,我偏不走。”我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对他大喊。
他依旧向深处走去,不理睬我们。
“聂云飞,你回来!”我喊道,这声音在林中萦绕
“走吧鸢儿,肯定出什么事了,我们就别掺和了。”羽儿劝我。
我极不情愿地上了马,离开此地。
府中更是一片肃静,可是竟空无一人,黑色的檀木棺静静躺在厅中,四周都是白花悼念词,我不在这几个月家里了,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刚才想见亲友的那股子兴奋被一口冷冷的棺木烧熄了,我缓缓步入厅堂,凉风飕飕将白绫吹散,像鬼魂似的张牙舞爪,我摘下面具抚着黑漆漆的棺盖,我不知道里面躺着是谁,就是很难过,我滑着坐在地上低声啜泣。
“鸢儿!”后堂的屏风后走出一人,依稀是爹的声音,我抬头抹了抹眼泪看到了来人。
“爹!”我撑地一跃趴在爹爹的肩上大哭起来,“爹,家里发生什么了,是谁是谁?”
“好了,不哭了不哭,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倒是你如何回来的。”爹拍拍我的背。
“老……”雪儿跑来寻爹一见了我将手中的空白牌掉落在地上,“小姐!”雪儿冲上来,我放开爹,又与雪儿相拥。
“小姐,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雪儿,雪儿我以我再见不到你呢。”
“小姐,我去叫大伙来,等着我。”她刚想出去我就拉住她。
“我同你一起吧。”
“好。”爹跟在我们身后,我的余光有些瞥到爹抬手抹泪的小动作,心里还是抽了一抽
中庭黑压压的几号人。
“东锋,你负责引开卫兵的视线,南锋负责在宣承宫注意太子一举一动,西锋负责将地形探好,北锋和我负责营救,至于聂云飞,西锋去告知他在宫外接应,控制住宫门。这次行动要万分小心,危险不亚于平常,不成功便成仁,若是被抓知道怎样应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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