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祈天澈,你脑袋能不能纯洁点(1 / 2)
怀瑾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揉着脑门,低头,却是痴痴地笑了。
换做别人这样对她,那人的手指甭要了。
“李培盛他们迟迟没看到你我出去,会不会派人进来找?询”
“早该担心了。”祈天澈轻笑,以指为梳,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发,“璎珞会跟他们说的。”
“那我可以放心睡了。”怀瑾松了一口气,像无尾熊一样趴在他身上霰。
“那还不睡?”他用手去遮她还睁得大大的眼睛,明明已经疲倦得不行。
“想啊,睡不着。”怀瑾咕哝。
“为何睡不着?”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怀瑾紧贴在他的心房上,这颗心还跳着,真好。
祈天澈心疼地搂紧她,“有时候我倒宁愿你别这么强,这样就不会为我受那么多苦。”
他虽然昏迷不醒,像个死人,但是,该听到的他都听得到。
还记得李培盛第一次把那个万年冰参送回来的时候,璎珞惊喜到尖叫。
他知道,那一定是绝世罕有的奇药。
李培盛可能也希望他快点醒来,所以告诉他,这是她替他找的,为了这万年冰参差点就没命了。而且,只要听到哪里有奇药,她都会不顾一切地前往,刀山火海地为他寻药。
明明这一切不该由她来承受的,可是她却为了他吃尽苦头。
怀瑾笑着摇头,“不苦。什么都做不了,只知道每天傻等那才叫痛苦,跟慢性自杀没两样。”
“傻瓜。”他心疼地捏捏她的小脸。
两人相拥,互诉衷肠,整整一夜,道相思之苦,诉重逢之乐。
最终,怀瑾还是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她仍是舍不得睁开眼,用脸去蹭了蹭所枕的胸膛,这一蹭,让她惊坐起,整个人完全清醒了。
她抱的是枕头?
他人呢?
难道昨天晚上是一场梦?或者……上演了场倩男幽魂?
想着,她立即掀被下榻,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这般神色慌张的冲出去寻人。
飞奔出茅草屋,屋外一片空旷,鸟语花香,远处可见那座瀑布。可是没有他的身影,所有的美景都不被她纳入眼里。
她施展轻功,赤着脚疯了地四下寻找,身影飞掠过草丛花叶。
祈天澈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他心如刀割的画面。
她赤着脚,披头散发,从草丛上掠过,那种六神无主的模样狠狠撞进他的心里,他心疼得快要没法呼吸。
他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怀瑾害怕了,这天底下唯一叫她害怕的就是失去他!
这个画面,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忘得掉。
“怀瑾。”他出声喊她,声音因为震撼而有些干涩。
听到声音,怀瑾顿时停下寻找的脚步,猛然回身望去,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那里,终于,慌得不知所措的心得到了安定,同时,也气得火冒三丈。
正要过去算账,他忽然出声,“乖乖站在那,别动!”
刚抬起的脚步立即又放下,看着他朝她箭步走来。
等他一靠近,她立即揪住他的衣襟,“混蛋!为什么一声不响就不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昨夜只是一场梦!”
“好好,乖,是我的错。不是梦,你摸摸。”祈天澈抓起她的手贴到自个的脸上,柔声安抚,“感受到了吗?还是要来一巴掌?”
“噗嗤!”怀瑾不禁噗嗤而笑,“你还真讨打。”
“不气了?”他亲她的手,拂去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
一身中衣,甚至里面连兜儿都没穿,定是一睁开眼看不到他就跑出来了,还好这谷里只有他们两人。
“下次再这样,跪算盘!”怀瑾轻哼。
祈天澈笑了,“好。”
怀瑾愕住,他居然任由她无理取闹?
“别气了,嗯?”他将她的发丝勾
到耳后,亲吻了下她的唇,然后单膝跪地,突然抬起她的脚。
“啊!”怀瑾猝不及防,赶紧抓住他的肩膀支撑自个,低头就看到他轻轻抬起她左脚,温热的指腹细细抚上。
“咯咯……痒啊!”受不了痒的她想缩回脚,却又被他抓回去。
“别动!”他沉声命令,手指轻轻划过脚板,轻声呢喃,“都割伤了。”
怀瑾的笑容和缩脚的动作顿时僵住,她原本以为他是在挠她脚,没想到是心疼她被草割伤。
他若不说,她还真无暇去注意自己白嫩的脚丫子被草割伤呢。
正想着,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她忙圈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蹙眉不展,也跟着皱眉。
“祈天澈,我没那么娇贵。”
他睨她一眼,脚步未停,“在我这里,你比谁都娇贵。”
怀瑾眉眼弯弯地靠在他肩头,“你会宠坏我的。”
“不宠也已经坏透顶了。”
“嚯!原来你一直嫌弃我!”
“不过,怎么坏我都爱,尤其是在……”他俯首在她耳畔悄声补充。
“祈、天、澈!”
“哈哈……”
山谷里回荡着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以及男人清朗的笑声。
怀瑾由着男人抱回屋里,再任他细心地为她上药。
穿戴整齐,梳好头发,洗漱完毕后,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屋子。
“祈天澈,我们去哪儿?”
怀瑾好奇地问,指上晃着挂在腰间的腰佩,小铃铛叮铃作响。
那是方才穿上衣裳时,他郑重为她系上的。
虽然是木雕的小人偶,但里面完全挖空,减轻了重量,戴在身上根本不会觉得重。
“喂食某只小宠。”他淡笑。
“哦,那只小宠嘴可刁着呢。”怀瑾嬉笑地抱上他的手臂,还真别说,肚子好饿!
“无妨,我打算把她养得更刁。”他偏头看她,似笑非笑。
“为什么?”
“等她的嘴刁到只能接受我的喂食,那她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了。”
怀瑾心酥得一塌糊涂,这男人……谁说他清冷了,简直太有情.调!
“而且,喂养这只小宠其乐无穷。”他垂眸,看到她低头偷乐,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两人来到一棵大榕树下,远看可见瀑布,旁边还有一条潺潺小溪流,简直不能更诗情画意了。
榕树下已经架好了烤鱼的架子,火堆的火焰也刚刚好,就连鱼都处理好了,只等他们一来就可以上架开烤。
怀瑾才知道一醒来看不到他,原来是来忙这些了。
可是,烤鱼期间,某人不安分了。
“祈天澈,那儿有鱼!你烤着,我去抓!”然后,从地上站起,飞奔向小溪流。
祈天澈看了看她的脚,再看她那来劲的样子,即便再不想她下水也没法开这个口,于是便由着她去了。
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能束缚她,越是束缚她,她就越反骨。
怀瑾脱掉鞋子,挽起裤腿,裙子绑在腰上,拿起一叉子就下水,轻而易举的戳了两条甩上去后,忽然看到一条长长的东西从脚下窜过,她呆了下,突发奇想,脱了裙子到下.流位置架起来,让鱼没法再往下逃窜,然后用棍子把鱼往下面赶。
祈天澈看到,不禁皱了皱眉,架好鱼,起身走过去。
“你在做什么?”好奇地瞥了眼被拿来当拦鱼的衣服。
“快快,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怀瑾一眼就看中了他外罩的蓝色禅衣。
祈天澈微微挑眉,如她所愿,脱下禅衣给她。
怀瑾接过,小心翼翼地踩着水下的石头,走到下面转弯处把禅衣装上,形成了一捕鱼网。
祈天澈不放心她,一直在边上看着,就怕她一不小心滑倒。
“祈天澈,你拿
棍子帮我把那些鱼儿赶下来,尤其往角落里打。”怀瑾把手里的棍子丢过去。
祈天澈虽然很好奇这么做的理由,但还是捡起棍子照她说的话做。
怀瑾看着一尾尾鱼往这来,却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终于,在她好一番望穿秋水后,两眼发亮,屏住呼吸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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