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37.521?什么意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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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祤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递了过去。

晏紫汐接过。

‘在这个黑白的人生里,我的全世界只有她,我把我的全世界托付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泪珠滚落,啪嗒落在纸张上得。

“去吧,他宁可不要皇位也不想再面对你,我想,在他心里,恐怕真的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君凕不回来继承皇位的事情,已经在朝堂掀起了轩然大波,不止朝堂,连诸国都开始议论纷纷,皇上八百里加急圣旨一道道送出,却只得来一道道抗旨。

最后君凕似乎被逼狠了,直接丢回来一句话。

“有本事就把我撤了,没本事就安分呆着!要连这点独断专权忍不了,还传我皇位干嘛?谁听话你传谁去!”

一句话狂妄的直接将君世渊气的三天没下来榻。

直至那时那刻,楚祤终于明白,全世界不是一句唯美的形容,那,真是全部……

“可……可是。”晏紫汐心里胆怯着。

楚祤笑笑。“没什么好可是了,他的心已经被伤成这样,你还忍心看他继续伤下去吗?如果是担心皇位就更没必要了,你在他心里的地位还不明白吗?再不济,不还有我吗?”

“你?”

“储君若想换人,能换谁?皇上不蠢,江山不会交给没能力的人,那么,有我在,你怕什么?”楚祤刮刮她的鼻头。

晏紫汐心头重石终于狠狠落下,长吁一口气之后,抬眸静静看着他。“楚祤,谢谢你。”

风轻轻吹拂,楚祤顿了顿,缓缓抱紧她,轻柔的就像小时候那样。“先别急着谢我,有条件的。”

“什么?”她回搂上他,也许这是这些年她心底最没负担的一次拥抱。

“把他带回来,浮图不能没君主。而你……如果失败了,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娶你。记着,我都在这里等你。”

楚祤说的轻巧,但晏紫汐知道他心里在流泪,十年韶华,等待的又岂止她一人?可是这辈子,只怕,亏欠的终究只能亏欠着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一天是冰雪融化,初春阳光轻洒的日子,她回眸扫了眼那个一身月白简单暗纹儒衫,清淡俊美的宛如谪仙的男人,他跟君凕很像,恍惚间,她曾多次感觉就像是君凕在目送着自己。

但是心底里也实实在在的告诉着自己。

“他”终究不是他……

楚祤目送着她离开,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缅怀自己的爱情,从今以后,或许连陪伴都是种奢望,她的身边终将有人……

想起她走之前那个问题,‘楚祤,你为什么愿意放弃?’

他知道她问的是她跟皇位……他当时笑了笑没有回答。

此刻,心里一个答案慢慢浮现。

汐儿,曾经我也执念,可是是君凕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我,真正的爱,是给不了一个人幸福的时候,舍弃自己,选择成全……

慢慢转身,身后,宗离与皇城的禁卫军统领都静静伫立。

楚祤慢慢抬眸,扫了眼巍峨皇宫的方向,唇角慢慢勾起冷笑。“封城,但凡皇上的任何人马都不准放出皇城,一切暗影暗卫统统阻绝。”

两人单膝跪地叩首。“是!”

半日后,君世渊在龙乾宫勃然大怒。

“什么!那丫头居然敢走?”

难道她真以为自己不敢储君换人了吗?

愤怒提笔,不一会儿楚祤就被叫到了金銮殿上。

可当圣旨到达楚祤手上时,他静默的扫了一眼,慢慢抬手,一道银白色气流在指尖萦绕,轻轻一攥,圣旨变成千万碎片。

君世渊不置信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抗旨。”楚祤幽淡的走到金銮殿一侧静静坐下,毫不顾忌金殿之上的人是九五之尊。

明摆着的话让君世渊睿眸紧蹙。“祤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皇上,你看你生病几天好,还是我生病几天好?”

狂妄近

乎于逼宫的话惊吓住了在场所有人,楚林峰心头一颤,蹙眉。“祤儿,这是你的机会。”

“什么机会?”楚祤笑了。“我姓楚,似乎很久前我都说的很明白,君家江山关我什么事?父亲大人难不成想让楚家世代忠烈,到这一辈背上谋朝篡位的名声,让列祖列宗泉下无颜?”

楚林峰心念一动,因他那句‘我姓楚’眼眶微热,又因他那句‘列祖列宗’彻底红了眼底。这么多年了,楚祤虽然优秀,却从未如此顶门立户般公开承认自己是楚家独子。

他以为……不会了,最起码面对至高无上的皇座时候,没有哪个男人还愿意去认一个朝臣为父。

可当三年前他问及楚祤想不想要皇位的时候,他的回答也只是五个字。

‘想,但我姓楚!’

他当时以为楚祤被冠上楚姓而发出的这么多年的不甘心,此刻他终于明白,原来,楚祤至始至终都在把自己当父亲,把楚家当家……

君世渊勃然大怒,一拍龙案站了起来。“你是朕儿子!”

“看起来皇上病的不清,臣建议,即日起封宫,皇上专心养病,等王君回来主持朝政的好。”楚祤笑笑,挥了挥手。

很快,宫闱大闭,看着突然冲上殿的禁卫军,君世渊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的两个最优秀的儿子,一武一文,一个征战沙场开拓疆土,一个把控朝堂稳定江山。

真的……全反了!

第二天,听闻皇帝被储君不回朝气成重病,一封由新任丞相大人代写的皇昭从宫殿飞出,直指迦南国土。

与此同时,长青的山坡上,一匹雪白的银狼驮着一面容恍若洛神妃子的绝色少女如光影般飞奔。

晏紫汐紧张的一直拍着兔子的脑袋。“儿子!慢点,见你爸爸也不用这么激动!”

兔子撒着欢儿跑的快乐,这是它第一次驮着晏紫汐跑这么远的路,放开的四肢感觉极度畅快。尤其是听到晏紫汐给它改称呼了后,激动的“嗷呜,嗷呜”叫了一路。

以至于所有的小动物跑了个干净,连一只觅食的豹子看到的那个刹那,晏紫汐后襟发凉,兔子一声咆哮,豹子夹起尾巴就簌的窜走。

当下,晏紫汐觉得好不威风。

左青龙,右白虎。

哦,不对!是左青蛇,右黄猫,这走哪去都没人敢欺负的节奏!

……

阳春三月,月朗星空,碧绿碧绿的草海里,君凕静静躺在一个草坡上,曲着膝盖,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举着酒壶浅酌。

魏林过来的时候,他脚边已经滚了三个空酒壶。

坐在身侧,感受着夜露凝在草尖上带出的微凉沁感,凝视着天空,感受着美轮美奂的月亮散发着柔和光晕,也开了壶酒封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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