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追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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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拍自己儿子马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天天一大早在他房间门口蹲守,每日他一出门就跟着后头。说些小笑话送点小玩具,吃的喝的双手奉上。但这小家伙完全不领情,眯着他的小丹凤眼根本不瞧人。当年那齐家双胞胎两人份的都比他来的容易收服呢。

也许是因为心里带着对我无缘无故离开的恨吧。

钱月却说:“母子哪里的隔夜愁。”只让我再坚持坚持。不过,貌似我和钱月的性格都没有这样倔强吧,若不是钱家所有人,皇家所有人都保证钱升平都是我生的。再加上那双与我九分相似的丹凤眼作证我自己都要怀疑这里头的真实性了。

“升平,来点酥饼吧。是从江南大老远带来的哦,又香又脆。”我捧着碗很狗腿的献殷勤。

“不要,我不饿。”那小子迈着小短腿完全没有犹豫的走开。

人都说孩子都是向父母来讨上辈子欠的债的,我觉得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欠着钱升平很多很多数都数不完的钱吧,这辈子我才这样当牛做马,马屁拍尽都不顶事儿。再抱怨、再后悔也无济于事,我只得再接再厉。

“升平,晚上爷爷,奶奶和姨奶奶还有钱月都不在家吃饭,我们一起吃好吗?”其实这个是钱茂生出的一个主意,故意让所有的人都离开留下我们母子两个人,在这样的独处的环境中自然会熟识亲近起来。可钱升平一听这情况立刻用娇嫩的声线回答:“哦,那我跟钱顺和坠儿他们一起吃。”

“他们也不在。”我飞快回答到,远处刚刚要走近的坠儿在我眼神的示意下立刻闪人,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再见到她人了。我爽爽的继续诱导着粉嫩的娃儿:“嗨,一起吃吧。我让厨房里做了你最喜欢的糖醋鱼哦。”

钱升平看真的没了选择,才勉强的点头说好。于是我乐颠颠的跑厨房监工,保证晚上的晚餐一定要很完美。在晓帛转身跑去厨房的时候,她眼中的小屁孩背着她,脸上冰冷的表情慢慢融化掉,咧着嘴调皮的笑了。一双丹凤眼闪着精光像极了某人。

因为只有两个人吃饭,我为了气氛更加融洽和谐,拉进两人的距离选择了在后院里吃饭。花丛中,一张小桌子摆在中间,丫头们在四周点上油灯加上天上的一弯明月也觉得足够亮堂。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的菜量很少可是盘数很多,厨娘们为了主子两母子的和好也是尽了很大一份心力。

花好月圆夜,美景如此气氛如此,恍惚的一切都如此美好。就算是史上最肥最丑的傻丫头在这样的环境中相亲都能成就一段佳话了。何况只是两位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也该顺利和好了吧。

可是,没有。

我使劲说着笑话,往他碗里夹好吃的。可是这死小孩只是默不作声的吃着东西。这像话吗?

“升平,你告诉母亲,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我都改好吗?”再次低声下气的讨饶。

钱升平嘟着粉嫩粉嫩油滋滋的小嘴:“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之前你什么都没做。”

唉,果然呐。虽然我有“失忆”这个很充分的理由来回答的他,但对待孩子顽固任性的加之在你身上的罪过不能辩解,只能讨饶,求谅解。

“我……”想要开始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了。突然有股突如其来的杀气向这边袭来,每次到紧要的关头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为什么我要说每次??!!)我发现我不是紧张那些随之而来的杀气给我恐惧,而是被打搅的不爽。这样的感觉也很陌生。

自从开始发现自己会武功后,曾尝试这驾驭这股力量。后来在钱月的帮助下好歹可以自由的使用轻功了,但是对于敌人的防御完全靠本能。只有别人动手攻击我了,感受到威胁后身体本能的保护自己。至于用武功杀人那个还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刚开始一个黑衣人,然后是两个、三个相继飞入钱家后院如入无人之境。中间的那个人黑衣人可能是他们的头头,之间他手一挥,所有的人一拥而上。这厢是摆好饭菜早就遣退了丫鬟家丁,家里人更是一个都不在,武功高强的钱月也不在家。我若大声呼救只怕是让赶来帮忙的家仆们白白送死。一边抵抗了一阵,一边经过一秒的思索,我一把抓起钱升平把他抱在怀里一使轻功飞出钱家大院。逃了。

他们武功不差,比起我不熟练的使用内外功来跟众黑衣人拼命不敢保证能活命。而且有钱升平这个宝贝要保护自然不敢冒险,所以逃命是最好的选择。我驾着轻功,怀中的钱升平倒是不怕。他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一个个落下,然后镇定的待在我怀中逃跑一点也不惊慌。不像是一个五岁半孩子该有的淡定。

“乖,不怕。”即使他很镇定我还是要先安慰。后者只是窝在怀中抓紧了后背,以防止自己掉落下来让我腾出其余的精力专心逃难。他也会看时机,在这个时候倒是乖乖的配合。

但是不管两人怎么配合,我有怀中的负重很快要被身手矫捷的黑衣人追上。

“这个给你。”钱升平在怀中摸出一包东西,轻声的跟我说。

“咦?”我忙着逃跑,匆匆瞥了一眼白色的一包,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钱升平也不跟我说明,自作主张的打开了纸张。然后把里面的粉末都撒向后方紧紧相随的黑衣人。后面随即传来“哇……啊……”等杀猪般的惨叫声,然后其中几个黑衣人应声而倒。稍稍转头偷看了一下,已经剩下三四个黑衣人捂着胸口跟上来,不过速度降下了很多。

给了我们逃跑的机会。

“那些粉末是什么?”我惊疑了,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带这些东西在身上。而且这些毒物威力不小连武功高强的高手都被毒倒在地,一点不是闹着玩而带着身上的。

“哦,没什么只是一些让人失去力量的粉末而已。父亲说带在身上防身用。”钱升平觉得很平常,身为全国首富目前唯一的孙子,这些防护措施是必要的。而且经过钱月的同意。

我脑直接散掉,有钱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不是长脖子上的吗?钱升平接着爆料:“而且这些东西据说是……”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据说是我的母亲以前留下来的,也就是你的。”更劲爆,我怀疑我以前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在我俩一边聊天,一边逃命这会儿。后面的人渐渐恢复体力跟上来了,轻敌的记过往往是致命的。在一家民居上方我们被团团围住,他们连一句话都没说,没有说明为什么直取我性命,刀剑像雨一样密集落下。

我紧抱着升平躲开第一下却被第二下一刀砍中肩膀,血像泉水喷涌而出。“啊……”升平尖叫出声,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视。那个领头的黑衣被这声尖叫惊醒了慈悲之心或是纯粹的不想伤到孩子。他愣了一下,然后挥手示意剩余的几个人一起退了。

留下惊慌失措的钱升平和因失血过多而晕倒的我在屋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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