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回雾都城(1 / 1)
颤抖吧凡人,1万2完毕了有木有。
垂泪……我决定以后选择性无视催更票,那是我心头不可触碰的伤。泪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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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啊,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凤凰低头,对着席然说。
席然正举着破布,微微抬头看着凤凰,只是看着凤凰的嘴开开合合,而同一时间,却听到了人的说话声,席然几乎无法相信,这是凤凰在说话?这确定是凤凰在说话?人鱼能说话也就算了,这凤凰还能说话。
但凤凰,是传说中的圣兽,通人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席然平静了一下,在心里安慰自己:“这里是游戏这里是游戏重复一万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想要,你的一根羽毛。”
凤凰点了点头,低下头来用嘴叼下翅膀上的一根羽毛,她并没有交给席然,而是放在席然面前的地上。那凤凰羽在凤凰身上的时候一片火红,像点着火了一般,而落地之后,颜色却渐渐暗淡,最后变成普通的鸟羽,有点像……从神秘村那里拿来的凤羽笔。只不过这凤凰羽的形状却是比那普通的羽毛要好看得多。
待到凤凰羽暗下去之后,席然这才低了头捡起那根羽毛,摸在手里还是微烫的,不过无妨,席然把羽毛放到口袋里,对凤凰说了一声:“谢谢。”
凤凰羽到手,大功告成。
朝身后那几人打了个OK的手势,席然只觉得手上一紧,那破布已经被凤凰叼了去,而那凤凰收起破布之后问道:“给你这布的人,他还好吗。”
“他……”席然想说秃瓢很好,但后来意识到,凤凰说的是秃瓢他老祖,想了一想,也只能实话对它说,“那人已经死了几百年了,这布,是他的后人交给我的。”
“几百年,原来都过去几百年了。”凤凰扑腾了几下翅膀,对着远方嘶鸣了一声,又说道,“那年我救他一命,结果,他还是死了。诶……”
“人终有一死,活到百岁,儿孙满堂,这样其实挺好的。”
“这倒也是。我曾答应他,会尽可能实现拿着这破布来的人的一个愿望,你的愿望,我帮你实现了,那我便走了,还有。”凤凰顿了一下,说,“谢谢你。”
凤凰说完,对着天空吟了一首歌之后,终于飞走。
凤凰飞走后,席然也便回了江上布衣他们那里去,蛀牙接了凤凰羽,之后,江上布衣说道:“那现在就差上古灵芝了,等晚上上线的时候我再问问柠檬,不知道她那边有没有消息。”
说起上古灵芝,席然这才想起来下午已经在神秘村里买到了,说:“对了,下午我买到了。”说着,又掏出口袋里的灵芝递给蛀牙,同时又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双鞋子。想了一会儿,记起来这是打那野蛮人时捡的,当时是觉得属性不错,可以给蛀牙用用,于是一起递给了蛀牙。
“小井……你确认你没有开金手指?”蛀牙问道,席然斜了他一眼,类似的问题之前好像就问过,这群人啊,就不相信她运气其实是非常好的么。
不过这几天的运气,已经不能用非常好来形容,而是好得,有些异常了。席然很是忧伤地看了看白玉手镯,运气一般好也就算了,可别好得太过分,把后半辈子的幸运都给预支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那老头要的东西都有了,我们回去吧。”席然说。
于是江上布衣掏出了早就备好的那张传送卷轴,摊开,使用。五人一宠一下子就被传送回了雾都城。
凌晨时分的雾都城,人不是很多,因为这天是星期一,大部分玩家今天天亮之后是要去上班的,多半都乖乖地在床上睡着。席然现在还是无业游民状态,天亮也无事,继续玩下去倒也没关系,但江上布衣他们四个都是正常上班族,起来玩了这么几个小时的游戏,虽然天也快亮了,不过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儿,可以再补一会儿眠。
老头那边需要的四样东西已经集齐,不过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其他什么步骤,这几人是实在撑不下去了,天大的事等睡醒了再说,于是一个个跟席然告了别,下了线,并约了晚上下班之后上线再游戏。
这四人相继在面前消失,席然也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看一起伸懒腰的贱贱。本想给贱贱买点烤肉串的,不过这个点,玩家的摊位可能还没有开始营业,想想,还是作罢,转而往酒馆方向走去。
雾都城。这几天不是在它城,就是在野外,那可真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好不容易回了家,真是感到分外亲切,尤其,是这蒙蒙的白雾,尤其,是这五米外看不到人的街。
此刻席然脑中只有一句话:雾都城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嘿嘿笑着回了酒馆,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拿着酒瓶子靠在一边墙上喝酒的花开早。
这人上线的时间真是不可捉摸。看到席然,花开早似乎也不是很惊讶,淡淡说了一声:“回来了。”
这么想起来,上一次见到花开早的时候,他们似乎还小吵了一架然后她就跑了,接着就是好几天没见。不过她这人,小事忘得快,一下子也就不记得跟花开早争执了些什么,然后昨天早上还很正常地找花开早咨询事情来着。
点了点头,席然对花开早的方向说:“昨天,谢谢。”
“客气。”花开早举着瓶子又饮了一口,才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大约,是要去他的包厢去。
席然要回布衣阁,而布衣阁也在二楼,于是只能跟在花开早身后一起上了楼,待到上了楼要往各自的方向走去时,席然突然回了头,说:“天澜以北,好像回游戏了。”
花开早一回头,但表情却看不出有多高兴。本以为花开早是和天澜以北相识的,可看他的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而花开早也只是转了下眼珠子,似乎在想这个人是谁,然后,答了一声:“哦。”
席然奇怪地问:“他回来,你不高兴?”
花开早却是笑了一声:“其实,我不认识他。”
席然扶额:“那你上次还跟我说了一大通天澜以北怎么办之类的话,我还以为他是你好朋友。”
花开早再歪嘴一笑:“只不过以前有个人喝醉酒之后常跟我提起这个名字,我以为,你是喜欢他的。”
席然一怔。喝醉酒之后的事她可记不清多少,她也只有在看到满地的碎渣子才知道自己又闹事了,至于醉后的话,醉后的事,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而花开早,这个多次帮她解决问题的人,自然是知道了很多。
“我……我那时还说了什么?”
“唔,差不多了,该说的都说了。”
席然悔恨地抱头,可问题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就不知道自己要悔恨个啥。
“那他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办。”花开早问了一声,但他似乎并不想知道这个答案,推开了面前的门,径自走了进去。
这不是第一个跟她说这句话的人,陈潇就问过她,今后怎么办。
明天,后天,大后天……今后怎么办。这个问题太复杂,席然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只是隐隐之间,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太想见到天澜以北。
她以为她是喜欢天澜以北的,但喜欢一个人,会不想见到他么。她以为她会忘不掉天澜以北,但喜欢一个人,会一整天都不想到这个人么。不想见到他,不再想起他,那么是不是再过一些时日,就可以忘记这个人,即使忘不掉,那么是否可以和这个人以最正常的姿态来交往,无关爱情。
这好像,就是顾晨这么多年来想要的吧。既然他从未接受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么,她就应该如陈潇所说,忘了吧,放了吧。
如他所愿。
何况,游戏这么大,未必就会撞上他们吧。席然安慰自己道。
最好不见,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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