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陶鳕琪的死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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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恭喜了。”冰兰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已经两个月了。”

“谁的孩子?”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不会是小妹的吧?”

“我怎么可能让那种人碰我!”冰耀咬紧嘴唇,道。

“如果不是她的,这个还是你想要也可以,但是如果让母亲和父亲知道,你……”

“生父他会打掉我的孩子的。”冰耀惨淡一笑。

“那,你搬到我的酒楼那里吧,虽然有些吵,但是至少有住的地方。”

“谢谢妹了。”

“那,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嗯。”

冰兰娆将冰耀带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全了。

就连小妹也在。

“还是你能把耀儿请出来啊。”母亲笑。

“母亲大人,父亲大人。”冰耀微微行了礼。

“来坐吧。”

“是。”

吃饭的时候小妹的目光并没有在冰耀身上停留,反而看着乌书陌不言语,冰兰娆各种皱眉,乌书陌到是没有任何反应。

“母亲,最近我还要去酒楼一趟,也要在那呆一段时间,大哥我就带走了。”冰兰娆道。

“嗯。”

“大哥去,我也要去。”小妹说道。

“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别给你姐捣乱。”母亲大人淡淡的说道。

饭后,冰兰娆就带着苏源亦、苏源智、冰梦彩、冰耀回到酒楼,没想到酒楼的客人依然那么多,一个个美男含蓄的招呼着这些客人,每天光临的顾客完全可以养活这些美男,进账的银子一点儿也不少,这让不少人眼红啊。

“之前来过你随意啊。”冰兰娆对冰耀说道。

“夫人,我们上去整理一下房间。”苏源亦苏源智道。

“好。”

两人上去之后,冰兰娆就在酒楼周围闲逛着,没想到酒楼一处既然挤满了人。

随着冰兰娆走进,悠悠琴声响起。

剥开人气,眼前的一幕让冰兰娆大跌眼镜。

“陶鳕琦!你在做什么?!”咬牙切齿啊。

此时的陶鳕琦一身宽松的黑袍,漏出白质的肩部,锁骨明晃晃的,细长的手指在古筝上活动着,完全无视了冰兰娆的声音。

“这里又不是春楼,不用你卖艺!”冰兰娆吼道。

“这是我自愿的,她们打赏的银子都归我所有。”性感的红唇吐出不瘟不火的话语,甚是冰冷。

“你!你很缺钱是吗?”

“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好!我今天就好好告诉你与我何干。”冰兰娆本想抓住陶鳕琦就往外跑的,没想到陶鳕琦既然打掉了她的手。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陶鳕琦伸出手,既然在脸庞很划了一下,鲜血立刻涌出。

“你在做什么!”

“怎么?心疼了?好好看看我是谁。”一把撕下脸上的皮,漏出的是一张几乎看不清五官,血肉模糊的脸,然后掏出手帕,一点点摸干净血迹,依然是一张孩子的脸,却比陶鳕琦还要精致。

“陶鳕琦他早就死了,我叫临。”

“临?”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依然是那不瘟不火的声音,明明那么像陶鳕琦“陶鳕琦他,真的……”

“嗯,死了,永远不会回来了。”临道,“他不死又怎么会有这张人皮面具?”

“……”

“既然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如你所愿,我现身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快点出来!带我回家。”

“是,少主。”凭空出现一个人,带着临又凭空消失。

冰兰娆咬了咬嘴唇,心有不甘。

“小姐!你过来了?”碧糖糖惊讶的声音响起,然后对着手边人儿低语了几句,手边儿就迅速跑走了。

“陶鳕琦死了。”冰兰娆缓缓吐出一句话。

“陶家小少爷,十一岁溺水而死,碧糖糖有幸一见,没想到陶家小少爷死而复生,既然在小姐面前摆弄风骚,只为了进入小姐的酒楼工作,楚氏一族擅长易容之术,楚氏一公子,天生骨骼娇小,生长到15岁,身材相貌便不知生长,单名一个临字。”碧糖糖既然单膝跪地,道。

“你说这些干什么?身边这么多人。”

“主子,已经没有人了。”

这时冰兰娆才如大梦初醒,看向四周,既然只有碧糖糖一个人在单膝下跪。

“你刚才叫我……主子?”

“是。”

“你是什么人?”

“我是皇家的人,女皇身边的暗卫也在附近。毒医以及一些不明人物已经让人引走了。”

“嗯,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吾等三十人奉命听从主子差遣。”

“那你先下去吧,保护好苏源亦、苏源智,大哥和酒楼里的安全即可,我找女皇说些事。”

“是。”

话音落下,碧糖糖就消失了,身边原来也有高手,那……陶鳕琦,不,楚临又是何意?为何接近她,然后又消失,为何说喜欢她却又欺骗了她……

“碧糖糖,你听的到对吧,你当初为何……要说楚临喜欢我。”

“她说的是事实。”

“上官旭?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又来了?”

“我能上哪去?之前逃出来找你,没想到被你女儿的人抓了回去,真是的。”

“哦,那你还回来干嘛?”

“找你啊,聊聊。”

“我说了,上官民的事和我无关。”

“我是过来谈我们之间的事的,喂,女人,娶我吧。”

“我现在没兴趣和你闹。”

“我是认真的。”

“容我考虑一下,现在请你消失。”冰兰娆感觉阵阵头痛,陶鳕琪,楚临,你到底什么意思?

上官旭皱皱眉,不做声,也没有离开。

风拂过脸颊,乱了谁的心?毁了谁的情?只是海水潮起潮落,泛起沉重沙。

“主子,奴才也是迫不得已,主子的母亲大人马上就要继位了,你再不回去可能会影响到你母亲继位。”沙哑的声音响起。

“呵……我回不回去与她何干?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还记得我的存在?我是不是应该举杯庆祝?”

“主子……恕奴才多言,主子还有未婚的夫人,怎能在此留恋呢?”

“那种女人谁稀罕嫁?那是生父大人自己决定的,那个人不同意,她就不可能娶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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