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是恶魔?他呢?(1 / 1)
“说过的你不许碰我!”她带着满身怒气,自己不是一个任他发泄和撒气的玩具。
“滚!”这一声滚,澹台恒渊虽是面对着粟粟,却是对着另外两个人说的。
殷雪落和澹台佩洱两个不似粟粟,不知道澹台恒渊的脾气,他们两个从小与他相识,知道他的怒杀之气,任谁都承受不住,那是连带着要一个城池遭殃的代价!
殷雪落不敢再强行惹怒他,微微笑着,道:“粟儿,那姐姐先回去了。”
澹台佩洱什么话都没有说,率先大步出了屋子。他这一刻变得好恨,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他的面前连话都不敢说,连大气都不敢喘。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这还是长大以来的第一次,第一次让自己滚!
等人都走了,粟粟跌坐在椅子上,他澹台恒渊凭什么这样对自己,“澹台恒渊,你以为你是谁?你随随便便不管人前人后就要强制对我,你凭什么?”她顿了一下,冷笑起来,“呵……那些东西我不要也罢,我一定会摆脱你这个恶魔!”
“我是恶魔?他呢?”
“你话说清楚一点,不要每一次都给我打马虎眼,我不明白你这一套!”
“阳无极。”
粟粟愣住了,他怎么会说到阳无极?粟粟眯起眼睛,“所以你这是绑架我吗?你要对付圆圆?”
“呵……”澹台佩洱嘴角一抹笑,“你总算开窍了!”
“原来你一直以来抓我只是为了对付圆圆,为什么?你和他有仇,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你和他什么关系?!”澹台恒渊抬起阴狠的眼睛,那里全是恨,全是怒,全是嗜血的颜色。网.136zw.>
和他什么关系?粟粟说不上来了。她自从来到这里,接触过的男人,不外乎他们两个,一个熟悉的面容,一个虽然陌生却让她温暖的面容。
她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道:“你刚刚说过,你有话要跟我说,我想知道是哪一个答案,我现在想知道。”
“晚了。”男人也坐到了椅子上。
“澹台恒渊!!”
男人看着她,发怒的她,这只小豹子,他势必要驯服!
“你到底要怎么样?这样很有意思吗?我告诉你,如果你的敌人是阳无极,那你的敌人也会多了一个我!”
男人只是看着她,没有要接她话的意思。
“我和阳无极会站在一个线上,永远都不可能是跟你!”她不知道这些话能不能激怒他,但是她一定要说出来,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一定要说出来。
她不想再跟这个人在这里耗下去,起身打算出去。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厌恶,她忽然发现去日月门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自己要被永远地困在了这里,像个任人宰割的小丑。
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认识他就是个错误。
现在还有陈家宝和太虚镜他不肯给自己,难道他认出了那是圆圆的东西?所以,才绑来了自己?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粟粟不知道去哪里,回到那个卧室?不,那还是他的地盘;回家,可是回得去吗?回去了又能如何,谁能拦得住他再次冲过去的脚步?谁会阻止他再次将自己带走?
她在出屋子之前,留下一句傻傻的话,“澹台恒渊,咱们都不要破坏游戏规则,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这是你让我来的承诺,不信守承诺枉为人!”
这一刻她其实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就是那样,像个死人一样不为任何事,为任何话所动。
啊,粟粟叹息,为什么无论在哪里自己都要被这个男人伤害,都要受他的制约?!不,不要啊!她在院子里走着,“喂,小火参,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这男人太坏了!”
小火参似乎是看了看前后,没有人了,这才跳出来,变得很小,在粟粟的肩上坐着,“我说,这个时候了,你还跟他顶嘴,我可真佩服你,真是蠢到家了!”
“是吗?”粟粟失魂落魄的说。
“得妥协啊,然后把你想知道的,一点点地套出来。”
“你丫心机太重了,我就这暴脾气,改不了。”
“自己蠢还找什么单纯的理由?”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啊?我只是想要拿到太虚镜,毕竟那才是我跟圆圆联络的宝贝,我想知道圆圆怎么样了?还有啊,澹台恒渊刚刚那是做什么,他知道圆圆啊?他怎么知道的?”
“你就当他是嫉妒吧,男人嘛,像他这样的强者肯定不希望被任何人超越,可是阳无极天生无极,这是正圆月大陆都知道的事实,再加上你身上的太虚镜,他肯定知道你跟宫主有关系了。是不是傻?”
“哦,所以他们其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因为他不服命,是吧?”
“……额……”小火参表示不想和蠢女人聊下去了。
“可是你说让我服软,让我妥协,那他万一再强迫我,亲亲亲或者啪啪啪的,我又打不过他,我不得失身啊!”
“唉,我真是救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跟他顶嘴或者是跟他对着干比服软的危险程度,要高出一百个点,你那是直接挑衅了他,直接那啥,让他的征服欲给搞了出来,知道吗,女人!”
“所以,我以后都要服软,他说一我就忙不迭地说一?”
“是这么个意思。”
“你真的是老妖精,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去慢慢地不要再惹他发火,但是也不要太刻意,就是慢慢来,慢慢来就好……”
“说吧,你活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岁,撩了多少个妹纸?”
“……滚粗!”
“呵呵……谢谢啦,小火参,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现在还有俩月,但是我有预感,一切都不会那么顺利的。”
“我也知道,每天都得来点事刺激刺激我,走吧,回去……”
粟粟最终还是在夜色中回了卧室,回到了满是罂粟的房间,她坐在镜子前,想着澹台恒渊说的话,他说他有个问题要告诉自己,是什么呢?
上次他说娘没有死,可是他也不说娘去了哪里?那爹知不知道呢?她还是觉得这个信息量好大,自己消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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