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和他会是永生的对头(1 / 1)
粟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麻蛋,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想对策,想对策。
她还脑袋空白的时候,她身边的床忽然陷下去一块,随后一个很烫的手臂,抱住了她冰凉入骨的身子。
“你不要再碰我!”粟粟挣着他,手抵着胸口,“否则,否则……我自杀!我知道我杀不死你,但是我还不能自杀吗?”
不要强迫我,你不可以强迫我,即使你是冷桀溪,也不可以。
澹台恒渊的眸子很亮很亮,他能清楚地看到粟粟所有的动作,但是他不管,他用力拥紧怀中挣扎的小女人,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
“求你,不要强迫我!”
粟粟声音发抖,眼睛睁的很大,额头抵着澹台恒渊的锁骨,硌的她很疼很疼。
澹台恒渊闻声后,手臂松了一分,随后抱着她再也不动。娇小的粟粟在他的怀里嵌着,让他嗜血的心,忽然有了一丝说不出的踏实感。
“我和他会是永生的对头。”澹台恒渊说。
粟粟蹙眉,她想问一句,你和谁?但是在她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人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澹台恒渊搂着她,看着睡着的她依然蹙着眉头,她很瘦很瘦,细细的手臂,细长的身子,纤细的腰肢……
他忽然不想再放开她。
……
等粟粟醒的时候,抱着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她连忙坐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她暗自庆幸。
麻的,差点失身!
这个男人,她惹不起,她一定要躲。
那面大墙,像是感应到了她醒来了,忽然“吱吱吱吱”地又回到了地下,粟粟看着这里,终于这个房间和外面通亮的大厅合二为一了,天亮了!她连忙下床,往外跑去。
门口有侍卫,院中有侍婢和佣人。
她想着怎么躲才能出去,但是那些人对她微微点头,似乎并没打算拦她。
粟粟一口气跑出了太子府,等她出去的时候,发现曲言就在外面。
曲言看到粟粟出来后,连忙上前,脸上写满担忧,欲言又止。
粟粟道:“什么都不要说了,走吧。”
曲言跟在粟粟身后,见她还是昨天那身衣裙,暗暗地松了口气。
……
粟粟回到自己的谜萃苑之后,就洗了一个大澡,她泡在木桶里,身体放松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澹台恒渊的那句话——永生的对头。
“我和他会是永生的对头?什么意思?他是谁?”
粟粟一时没有想到会是阳无极?以为那个他是澹台佩洱!她摇了摇头,感慨道:唉,这皇家的男人都是要你死我活的,她算是看透了。
洗好澡后,她又吃了个美美的午餐,随后才爬上了床。
虽然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她还是提心吊胆,直到现在,她还能感受到自己腰间,那个滚烫的手,麻的,一想到那些,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过是你吗?冷桀溪,桀溪哥哥……呵呵,我又在做梦了,你怎么会抱我呢?怎么会将我留在你的床上呢?
粟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殷雪彤正在客厅等她。
粟粟无语,这个殷雪彤就是殷雪薇的小跟班,来了也是说殷雪薇,粟粟实在是没兴趣听。
“三姐怎么了?”
“粟粟,二姐的脖子好了,但是人还是不开心。”
“哦。”关我什么事!
“我们都知道了,明天七王爷就要来找你定亲。”
“不一定啊,别下那么早的定论,三姐也知道我是个废材,皇后怎么会让她娶我呢?你等下去二姐那里安慰安慰她,她才是七王爷的心头好。”
“是吗?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对啊。”粟粟点了点头,“而且,二姐知道我根本不喜欢王爷,殷老爷不是也知道吗?”
“粟粟,你还在生爹爹的气啊?”
“我生他什么气,没有的事。”粟粟看着这个家里最得宠的三小姐,“对了,你去大姐那里了吗?”
“我上午去了,送给她一个我亲手绣的荷包,我也不会别的什么,就希望能亲手绣的东西,你们能喜欢。”
“喜欢啊。你送给我的金丝蚕衣我就很喜欢。那你去了,你们都聊什么些什么?”
殷雪彤说:“大姐姐可能会多待一段时间,她没有打算走,可能是太子殿下也回来了。今年真热闹啊,往年家里都沉闷闷的,大姐姐不在,你也常在你的小院子里不出来,家里就我和二姐两个人。”
“大姐姐就说她多待一段时间,没说为什么吗?”
殷雪彤摇头,“怎么啦?”
“呵呵,没什么,那她有没有说到我?”粟粟问。
“有啊,大姐姐说你现在变化很大,人比以前有精气神儿了,而且还会暗器能保护自己了,大姐姐让我多跟你学学。”
“是吗?”学暗器啊,这种被人鄙夷诟骂的东西,她说的倒是挺大方的。
“不过我不喜欢打打杀杀,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
粟粟点头,她觉得话说到了这里,已经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便有点想逐客的架势,打了个哈欠。
殷雪彤见状,起身,道:“那我走啦。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都会过来的。”
“啊,好。”粟粟脸都要抽搐了,跟她挥挥手。
……
等她人走后,粟粟又倒上了大床,这时,小火参从玉葫芦里钻了出来,蹭蹭蹭地一点点变大,随后躺在了床上,枕着枕头,和粟粟并排。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粟粟看了它一眼,“说吧。”
“女人心海底针,我就想问:你到底是喜欢四宫主,还是太子?”小火参直接跳过了澹台佩洱那个七王爷。
“你怎么这么八卦?”
“别废话,说嘛!”
“你为什么这样问,你丫好像什么都知道!”粟粟坐起身,看着它眨着无辜的大大大眼睛。
小火参说:“当然了,我跟着你,你是我的主人,你说的每句话,身上发生的每件事我当然知道了。”
粟粟不跟它瞎贫,道:“其实都不是,我喜欢的人不在这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那个人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我从十四岁就跟着他,跟了十二年,当然,你是不懂我为什么这么说,没关系,这就当是说我的上一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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