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这不符合我的气质(1 / 2)
京城各个酒楼都没有想到刘昂星留在了德云社,并且摇身一变成了海底捞的主厨。
这样一来,作为主办方的德云社成了最终的赢家,不但赚的盆满钵满,而且把名气也打了出去。
众酒楼直呼套路深,忙活了半天,小丑竟是我自己……
厨仙大赛已经家喻户晓,可以预见性的是下一届举办时,恐怕会有来自大宋各地的厨师参加。
所有人都以为德云社会乘胜追击举办下一届的厨仙大赛。
但陈金文却通过贴在戏楼门口的告示,宣布了短时间内不会再举办。
如此决定也让京城的势力心思各异起来,很快就有酒楼尝试着举办厨艺比赛,想要吸引厨师参加。
可惜他们完全不知道如何运营好一个综艺节目。
没有硕大的场地很难吸引眼球,如果是小规模完全就没了味道,反而更像是场招聘会。
秦白打算等刘昂星拥有一定的声望后,再尝试第二届厨仙大赛,不然很可能会出现高开低走。
时间一长,厨仙大赛的热度也就下来了。
在京城这么一个日新月异的环境下,民众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的事物吸引了。
他们现在更多的是讨论德云社新出的戏剧。
聊斋陆判虽然剧情略有些诡异,但某种意义上来说讲得却是寒门书生逆袭的故事,自然能吸引人眼球。
成为热议后,就连行走乡间的小贩都有所耳闻。
一老一少两个货郎从集市采购了些许杂物,他们牵着老迈的驴子向城外走去。
现在正是初春,各处都需要耕田播种,只要将这些常见的货物运去偏僻的山间村落,就能够换得不少土产。
两人很快就踏上山路,只可惜原本的路径已经被杂草荆棘覆盖,不然速度会快上不少。
他们艰难的披荆斩棘,几个时辰也才刚翻过一座山头。
“三叔,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到泥沟村啊……”
年轻些的货郎忍不住抱怨道,但话还未说完脑袋就被狠狠的打了下。
“阿武,你要是想走立马回头。”
三叔抽了口旱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头继续用手里的长刀斩断杂草。
“开玩笑的,三叔。”
阿武讪笑着往掌心吐了口唾沫,只得拿起长刀帮忙开路。
三叔心里也有些嘀咕,虽然有段时日没来泥沟村了,但杂草长到如此茂盛的程度还是不同寻常的。
时间已经不早,只得继续出发。
两人花了足足半日才穿过这片杂草丛生的荆棘地,他们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
剩下的一段山路因为碎石较多,所以只长了些嶙峋的怪树,枝干上都未生出绿叶,风吹过传来鬼哭的声响。
阿武虽然不是第一次来此处,但依旧背后冒冷汗。
主要是这山头相隔不过五十米,绿意就戛然而止了,根本就不像是自然能形成的。
“走,规矩已经懂了吧。”
三叔安抚了下受惊的驴子,然后取出香火来到一块巨石旁,那里隐蔽的摆着尊土质的泥像。
两人将香火插在泥像前,然后恭恭敬敬的跪拜后这才离开。
等待到他们走远许久,却突然生出了变化。
乌鸦的鸣叫突兀的响起,树枝干上的几片枯叶随之落下。
香火就此熄灭,泥像随即裂开了一道缝隙。
两位货郎行进了许久,终于在天色渐晚的时候见到了远处的村落。
阿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毕竟因为需要轮流守夜,他根本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自然会精神感到疲惫。
正当阿武打算加快速度赶去山村的时候,却被三叔一把抓住了手臂。
“啊…疼疼疼……”
三叔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小子怎么死都不知道。”
“怎么了?”
“自己仔细看看。”
阿武找了块大石站了上去,然后朝山村眺望。
里面一片寂静,依稀还能听到鸡鸣的声音。
他刚想反驳,突然发现明明是晚食的时间,却连任何炊烟都没有。
两人在距离山村十数米的位置停留了许久,直到太阳马上就要落入地平线这才有所反应。
“三叔你怎么看……”阿武犹豫了许久,他不知所措的说道。
三叔皱着眉头抽了口旱烟:“不能进去,就连京城都难免遇到妖魔,出门在外更要小心。”
“嗯,那我们原路返回吗?”
阿武感觉牵着的驴子动静愈发的大,自身也不安起来。
“太晚了,明日一早再说吧,先在此处先行住下。”
“……”
阿武缩了缩脖子,刚想在说些什么,却见三叔已经着手准备了起来。
驴子被拴到了树干上,然后他取出了简陋的羊皮帐篷,找了个平整的土地就开始搭建了。
阿武只好也上前帮衬,等到忙完篝火升起的时候,天地间已经陷入了漆黑之中。
远处的山村更是连一点光芒也没有,只有几声鸡鸣断断续续传来。
以至于除了两人所在的位置,其余地方根本看不清楚,黑暗就像是食人的猛兽在暗中窥视着,让人毛骨悚然。
三叔让阿武先行睡下,自己抓着长刀坐在篝火旁强打着精神守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期间温度不断下降着,而且湿气随之加重,篝火散发的烟尘都有些呛人了。
三叔眉头依旧紧锁,他担忧的站起身子挪步片刻,然后用力踹了一脚帐篷,将睡死过去的阿武踢醒了。
“啊!!!”
阿武慌忙从里面钻了出来,他被寒气一激,整个人立马精神了。
“三叔……”
三叔语气低沉的说道:“没柴了。”
阿武松了口气:“原来是没木柴了,我当是什么事情。”
他随即又反应了过来:“等等,我记得当时存了足足支持三晚的木柴,怎么可能用的这么快?”
三叔没有回话,不管如何,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果木柴一旦耗尽,那么必须得深入黑暗中找寻,这实在太危险了。
而且让他忌惮的不止如此,山村方向的鸡鸣从未停止过,这其中到底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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