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两隔,萌退位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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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呢,就是跟守兵杠上了,我刚问守兵时往外瞟了一眼,还站在外边,就披着个斗笠,这雨刚刚才小一点儿,还是淋

她沉默无语,掌心的汗干了又湿,半天才开口:“现在呢,走了吗?”

那只比老虎还要精力旺盛的兽类动物居然还会发热?

发热?

一会儿功夫,嬷嬷回来,低声禀报:“午门外头的果然是沂嗣王。听士兵说,那天行刺事之后,沂嗣王就跟其他的几个亲王臣宦被侍卫领出宫去了,一直辗转衙门,被盘查这事,直到三天前,才出了衙门,也没回京城的嗣王府,直接便……便来了宫门前,想要进宫。后来得知宫中戒严,不得进出,回去了,可第二天天还没亮,又来了……这三天,日日守在宫门外,就想瞅着进宫一趟,这几天刚好雨大风大,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吹了风,听说今天还发着温热。”

后来被人抬出萃禧殿,回了福清宫,才醒过来。

那天挡刀被刺后,她疼得太厉害,半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他每天会来宫门外守着,想要进宫?

她站在一处游廊下,盯着午门,等着嬷嬷的回报,无来由掌心竟发了汗。

嬷嬷马上疾步过去。

她沉默须臾:“你去看看。”

嬷嬷也听到了,一讶:“嗣王妃,是……”

三个字,让沈子菱脚步一驻。

她和嬷嬷一同望过去,只见当班的士兵正面朝外面的人说着什么,隐约有字句飘过来:“……自从前些日子宫中发生行刺事,城门紧闭,不经口谕圣旨,不得入内,如今是戒严时期,若是强闯,无论是谁,当以与刺客同罪诛之。劳烦官爷费心跟沂嗣王再说一声吧,也不用每日冒雨来守着了……”

正这时,午门外面传来些许轻微的骚动。

可能是身子跟昔日不一样,最近越来越感觉到疲乏。看一眼小腹,她最终还是点点头:“嗯,回去吧。”

沈子菱也有些疲了,以前别说走几步路,就算再辛苦,也不会感觉累,精力充沛得很。

举伞的嬷嬷轻声道:“嗣王妃,打转吧。”

沿着宫苑逛了会儿,不知不觉快到午门。

景色虽然不如外面的大好天地,但对于在屋子里关了许多天的人来说,还是很难得的。

细雨绵绵,红墙碧瓦,宫苑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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