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荷包那偷画的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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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渊被抓包,难免有几分尴尬。他见楚熹年还留着那个荷包,无声咬牙,直接走到榻边落座:“怎么,楚大公子这是动了慕艾之,真想娶个漂亮姑娘回来不成?”

一双狭长的眼直直盯着楚熹年,不放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楚熹年却答非所问的纠正他:“将军,熹年在家中排行第二,是楚二公子。”

谢镜渊不理,直接将荷包拿了来,然而楚熹年竟未松。他们一捏一边,无声较上了劲。

楚熹年睁开眼,似笑非笑的低声道:“将军忘了?我说,你若想荷包,该拿旁的东西来换才是。”

谢镜渊可以抢来,反正楚熹年力气不如他。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抢来没什么意思,换没什么意思,楚熹年甘情愿了他才好。

谢镜渊冷冷挑眉,中更恼:“我若不换,你待如何?”

楚熹年笑意愈深:“将军若不换,这荷包自然是归我。”

他说着,微微用劲将荷包抽了来,当着谢镜渊的面打开,饶有兴趣道:“将军说里面会不会藏了信笺?”

女子以簪子香包示爱,里面必然少不了用来传情的书信。

谢镜渊见楚熹年打开荷包,中莫名一紧,嘴里却不屑讥讽道:“藏了又如何,一个破荷包,一张破纸让你动了?”

“将军有所不知,这贵重的并非物品,而是意。”

楚熹年竟真从荷包里抽出了一张信笺,他正打开来看,怀里却忽然一沉,有什么细小的东西砸了来。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谢镜渊对自己伸出了,语气冷冷道:“荷包拿来,我用我的玉佩换,你总该满意了吧?”

楚熹年下意识就将荷包了他。

谢镜渊拿了荷包,原想扔进炉子里烧了,低头看了眼,不知怎的,却又觉得这样做没意思极了。一言不发的走进内室,躺上床闭着眼睛睡觉了。

帐幔滑落,将他的身形遮得朦胧不清。

楚熹年这个时候才看清怀里的东西,却见是谢镜渊贴身佩戴的那块玉牌,上面刻着“兰亭”二字。犹记得自己上次不盯着多看了两眼,对方老大的不高兴,阴恻恻说了一堆恐吓的话。

楚熹年不知道这块玉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不知道它表着什么,能依稀猜测这块玉对谢镜渊来说很重。

结果对方就这么了自己?

为了换一个可有可无的荷包?

楚熹年捏着那块尚有余温的玉佩,怔愣了许久,而后看向内室里躺着的,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起身静悄悄走了去。

“将军?”

楚熹年声音低沉轻缓,如他整个一般,不急不躁。他在床边落座,见谢镜渊背对着自己,出声问道:“将军睡了么?”

“……”

谢镜渊闭着眼,不说话。那枚荷包被随意甩在枕头边,看起来孤零零的。

楚熹年见他不理自己,笑了笑。干脆解了外裳,像往常一样钻进被子里,替谢镜渊取暖,从后面把拉进了怀里。

谢镜渊拧眉,刚想推开他,楚熹年却将一伸到了他眼前。修长的指尖绕着几圈红『色』的线,线的尾端坠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兰亭”二字清晰可见。

“兰……亭……”

楚熹年在他身后,忽然缓慢念出了这两个字,引得谢镜渊身形一僵。却听对方继续道:“此物对于将军来说怕有些重,还是拿回去吧,我方才不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谢镜渊没动。

楚熹年以为他还在气,捡起枕边的荷包,对准屋内取暖用的火炉轻轻一扔,见一股青烟冒出,东西顿时烧得不成了形。

楚熹年出言解释:“我没想,是觉得不好随意扔了旁的东西。”

谢镜渊终于肯说话,睨了他一眼:“那你还扔?”

楚熹年在枕边支着头,笑看了他一眼:“我恐将军不高兴。”

语罢将那块玉往谢镜渊眼前递了递:“将军收回去吧。”

谢镜渊后背紧贴着楚熹年灼热的胸膛,一时间竟感觉温度有些烫。他听见楚熹年的解释,垂眸遮住了眼底的神情,语气硬道:“你拿着,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来。”

楚熹年看了眼中的玉佩,仍是有些犹豫:“可……”

“可是什么可是。”

谢镜渊终于转身看向了他,目光不善,指尖轻点着楚熹年的胸膛,在他脏处慢慢划了一个圈,不怀好意的勾唇道:“你若觉得不好意思白拿,从身上剜一块肉我如何?”

楚熹年觉得自己的跳好像漏了一拍,他下意识按住谢镜渊『乱』动的,按住了底刚才微妙的『骚』痒:“……将军我的肉做什么,我又不是唐僧,吃了能长不老?”

那块玉就隔在他们相触的中,按紧了有些硌。

谢镜渊看了楚熹年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盯着那块玉道:“戴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摘下来。”

楚熹年不知怎的,竟然答应了。

谢镜渊:“还有,以后不许接女子的荷包,任何女子。”

楚熹年笑了笑,觉得这话好没理:“她们若是执意扔来呢?”

谢镜渊冷笑一声:“你不会砸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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