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让那种无法赎罪的痛苦肆意流窜绵长无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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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酒甜,你看着我。”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跃跃欲试的愤怒压迫着他的理智,攥着她手臂的力道又大了些,嗓音来自喉咙最深处,炙热的气息直接喷到她的脸上:“从我把你抱回来到现在,你都不肯看我一眼,当初你就算是恼怒苏安然恼怒到极致,你都没有像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就是为了一个巴特莱,恩?”

她依旧不开口,不抬眸。

那暴虐的心情终于被女人抗拒的姿态拉扯的如同开到极致的弓弦,长臂收紧,他将她困在自己怀中最深处,脸与脸相隔的距离只有毫厘,他无法忍耐的张口去咬她的唇:“是不是我去揍巴特莱一顿,揍得他朝你哭诉,朝你求饶,才能够换取你看我的眼神?”

“那你去啊。”

没有被攥着的手臂抬起,不轻不重的将面前的男人推开,磕眸:“你最好能够和巴特莱打得两败俱伤,死的那个我去坟上吊唁,伤的那个我送你去吃公饭,这样我才算是真正解脱了。”

“顾少卿,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用手指向门外:“虽然不及巴特莱,但是你已经算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了,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想要霸占着盘子里的,正好,你和巴特莱打死一个少一个。”

死寂的四周,没有任何的动静。

终于,她抬眸,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蛋毫无血色,苍白的不似真人:“去呀,怎么不去了?”

顾少卿的年岁还未过冲动到到手的阶段,但从小的精英教育让他向来不会丧失理智到如此的地步。

唯独这一次……

几乎的克制不住,被推到床边,顾少卿盯着她的侧脸,脸色寡淡,酣畅淋漓的体现出一种别样的美。

孤寂的凉意灌入心底,他的心脏仿佛是被一直无形的大掌狠狠的攥住,说不出的感觉和窒息,站了良久,最终他只能够用平静的嗓音:“你应该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你睡着后就走。”

“我不需要。”

慕酒甜的拒绝,顾少卿充耳不闻,起身伸手想要帮他盖好被子,却被一巴掌打在手背上。

很清脆,慕酒甜像是忍无可忍,尖叫着:“我说了我不需要。”

脸色变了又变,男人按捺,强制性的将女人抱在怀中,双双躺倒在床上,眯眸,不去看那张让她心软却刺疼的面孔,清冷的陈述着:“既然你自己不乖乖睡觉,那我就抱着你睡。”

“顾少卿。”

不断的尖叫,挣扎,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健硕的胸膛有着弹性,却要比房间里的温度高的多,炙热中夹杂着沉稳的心跳,让人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慕酒甜不断推搡,用力的去掰腰间的铁臂,纹丝未动到她恨不得直接上嘴去咬。

折腾来折腾去,折腾的她一身汗,恼怒到了极致:“顾少卿,我让你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找骂的习惯。”

睁眸,男人慢悠悠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再继续叫嚷的话,我会让你明白我能够找骂到什么地步。”

身下的高昂毫不收敛的抵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两个人都明白。

“你……”

“要试试吗?”

“王八蛋。”

“你再骂一句,我就让你试试。”

言语着,男人的手臂试探性的上移,怀中原本燥热的不耐烦的娇躯猛然的一僵,是那种无法自控的下意识。

以前从未有过的。

心尖像是被狠狠的啃噬了一口,顾少卿掩饰的闭眸,言语轻忽:“睡吧……放心,我不碰你。”

第二天早晨,慕酒甜一睁眼就发现顾少卿早已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不是床单有着轻微的褶皱,昨晚的事情就仿佛是一场梦。

在床上略坐了两分钟,她爬起来洗漱,又花费了点时间,给自己化了个精致到能够遮盖黑眼圈的妆容。

顺着楼梯下楼,帮佣第一时间便恭敬的上前:“慕小姐,昨天夜里巴特莱先生有急事先离开了。”

“什么时间?”

“大约凌晨两点,慕小姐。”

凌晨两点?她和他发生争吵的时间。

慕酒甜怔了怔,说不出的感觉,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在飞机平安降落在西城区飞机场之前,慕酒甜再也没有见过巴特莱,就连所有关于韦恩家族的消息也同样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如同浮云流水一般缥缈的就像是一场梦。

盛怀暖第一时间便将行李箱扔给来接她的人,转眸撩了撩自己已经及腰的长发,唇上笑容弥漫着:“我去莫老那里接唐孟,你准备去哪儿?如果顺路的话,我让人送你过去。”

“还不知道呢,可能回去……”

“我先带酒甜去吃饭,然后再回去休息。”顾少卿插言进来,和慕酒甜并肩站立,却没有任何的暧昧动作。

同样的那晚以后,慕酒甜抗拒的不愿意和他有着任何的肢体接触,不是任何的言语,而是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疏离感,让人无可是从。

而他也纵着她,单手插在裤袋中:“我让司机过来接,就不劳烦你了。”

“无所谓。”盛怀暖闻言笑了笑:“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要更重要的人要见,反正也没有功夫管你。”

说完,她伸手摸了摸慕酒甜的脸:“小酒甜,过两天见。”

“恩,过两天见。”

招手,乖巧的如同招财猫,却在盛怀暖背影消失的同时,恢复成深入骨髓的沉寂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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