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任我行:我可传你神功。【四千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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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秃笔翁临敌之时,这判官笔上所蘸之墨,乃是他以特异药材煎熬而成。

划在人的皮肤后,墨痕深印,永远都洗不脱,刀子刮也刮不去。

当年在江湖上混的时候,那些个武林好手和“江南四友”对敌之时,最感头痛的对手便是这秃笔翁。

并非他武功最高,而是一不小心,便给他在脸上画个圆圈,打个交叉,又或是写上一两个字,甚至是画个乌龟,那便终身见不得人。

江湖人,出来闯荡,最看重脸面,他们宁可给人砍上一刀,断去一臂,也胜于给秃笔翁在脸上涂抹。

要真是沾上了墨水,就是洪康也得小心翼翼。

“动手!”

秃笔翁大喝一声,纵身一跃。

丹青生两臂一展,同时扑出。

一前一后,成夹击之势。

秃笔翁持精钢大笔,真气灌入笔端,顿时笼罩向洪康的周身大穴;

丹青生并指成剑,泼墨披麻,径直点向洪康要害。

两人这是用上了全力,不到一息就逼近了洪康,如此近的距离,料想洪康只能硬接。

但就在两人的攻击落在洪康的前一瞬间,洪康的身影倏然消失。

两人大吃一惊。

人呢??

秃笔翁都感觉到自己的笔端擦到了洪康的衣服。

突然,一股灼热之意自两人上方传来。

秃笔翁和丹青生仰头望去,眼里尽是惊色。新

洪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上空七八米高处。

他拿出洞箫,箫孔对准了两人。

而阳光正好透过箫孔。

下方二人只感觉阳光仿佛被遮挡住,而洪康整个人似乎要与太阳合而为一。

《猿击术》!!

洪康观想日轮,接引下一缕日华之气,以自身混元真气为路径,以洞箫为载体,当即朝着秃笔翁和丹青生一指。

“嗤嗤……”

“咻咻……”

本是无形的日华之气,因为与空气高速摩擦生起丝丝火星,火星如瀑,射向了下方两人。

同时——

“咔嚓~~!”

洪康手里洞箫立时爆碎成屑。

随着气劲亦射向了两人。

“火流星!!”

那火星当真是快如流光,射出刹那便轰击到了秃笔翁和丹青生的身上。

“啊……!!”

“啊啊……!

两人当即被轰击倒飞而出五六米远,“扑通、扑通”的掉进了池塘。

当两人浮上来的时候,头发、衣服皆有焦糊的气味。

好在洪康并没有把全部的火星轰击在两人身上,已经是留了手的。

这招【火流星】不是洪康自创的,乃是查小云教他的。

池塘里。

秃笔翁看着自己两人虽然狼狈,但并没有受重伤,望向洪康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

另外,还有三分敬畏,三分感激。

刚才那一招,秃笔翁知道要是洪康不留手,自己和四弟就算不死,那也是重伤的结果。

可现在,除了外貌比较狼狈外,就只是脏腑有点隐隐作痛。

一时间,秃笔翁也不知道洪康到底是好是坏了。

…………

丁坚、施令威还有祖千秋三人在外院等着。

只听到里面先是一阵细语,说的什么由于离得太远听不大清楚。

接着就是打斗之声。

物件破碎声、落水声……

没一会儿,里面就安静了。

丁坚三人对视一眼,知道结束了。

但紧接着,丁坚和施令威两人脸色大变,因为出来的并不是“江南四友”。

望着完好的洪康,施令威喝问道:“怎么是你??我们庄主呢??”

洪康不答。

朝前走了两步,忽然拉出残影,在丁坚和施令威面前迅速一晃。

两人的周身大穴皆被封锁。

祖千秋打算为自己说两句:“洪先生……”

洪康转身,语气仍然如往常平和。

“祖先生,我想,四庄主这里的酒,你应该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吧!”

祖千秋见到洪康脸色如常,可他分明瞧出了其眼底的那种疏远。

祖千秋心底惴惴,拱手拜道:“晚生明白洪先生的意思,只是斗胆问一句,几位庄主……”

洪康淡淡道:“他们无性命之忧。”

祖千秋道:“晚生告辞。”

洪康望着祖千秋消失在远处,才看向了丁坚两人。

让祖千秋离去,也是免得他掺和进接下来的事情里。

洪康寻来几捆绳子,把“江南四友”和丁、施二人全都绑好后,就去了黄钟公的卧室。

在【梅庄】盘桓了一段时间,洪康曾和黄钟公高谈阔论,自然清楚他的卧室在哪儿。

“吱呀~~”

门扉打开,洪康已进了内室。

这室内只有一张床、一方案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很是陈旧,已呈黄色。

案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洪康上前拨弄一番,顿时发出“铮铮铿铿”之声。

悠扬、袅袅。

洪康转身,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洪康先是扣指敲击。

只听得“咚咚”之声,却非常沉闷,可见其下乃是空的。

洪康握住铜环,臂力一起,向上一提,这块四尺见方、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黑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可对于如今力道恢复近三千斤的洪康来说,那是轻而易举。

洪康运足目力,可见到微弱的光芒。

借着这缕光芒,他判断出这洞也就两米多深。

当即往下一跃,“啪嗒”,稳稳落地。

只见不远处这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洪康看到的那缕微光,应该就是来于此。

往前走了约七八米,一扇石门挡住了路。

洪康早有准备,掏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没转动,又换了一把插入,如是几次,终于试出了正确的钥匙,洪康转了几转,向内推动。

只听得“轧轧”声响,这扇石门缓缓开了。

这串钥匙,自然是洪康从黄钟公身上拿到的。

洪康沿着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百来米后,又来到一扇门前。洪康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数百米有余。

中间又遇到了几次铁门。

洪康心道:“在这种地方生活十几年,只怕大多数人定要疯了不可。这任我行竟能坚持住十几年,心志果非凡人!”

此后接连行走又近百米,已经不再有门户,地道隔了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前行一段距离才又见到灯光。

得亏洪康目力惊人,他甚至注意到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

暗道:“这里相比已是西湖之底了!”

又过了一会儿,洪康终于到了关押任我行的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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