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195 三年的好,和夺去她性命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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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因为惯性被推开,而突如其来的响动,也惊动了房间里正在对峙的两个男人。

赵北砚看见余欢出现的那一刻,只觉得呼吸骤停了一瞬。但是下一刻,他却觉得释然。

她已经知道了吗?

呵,终于知道了。

他这么多年小心遮掩,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天。

赵北砚开口,语气好轻好轻,带着一点无奈和沧桑:“欢欢,为什么要来这里?”

余欢的视线都模糊,她笑意惨然,就这么靠在玻璃门上,呼吸急促,一字一句地问:“刚刚傅瑾珩叫你什么?赵北砚,我问你,刚刚他叫你什么!”

字字归于狠戾,透着决然。

赵北砚的面色,一白再白。

可是他扯出一抹笑容,压抑住眉眼之间的沉痛,笑着说:“你终于知道了吗?其实我......也没想着瞒你一辈子的。你知道了也好,我就不用提心吊胆,害怕你什么时候知道了。”

余欢看着他,只觉得他每一个字节都是模糊的。

怎么会是傅盛尧呢?

她曾经朝夕相处,毫不保留的信任的人,怎么会是傅盛尧呢?

余欢想起她和傅瑾珩刚刚初遇的时候,她信誓旦旦地说着相信赵北砚的话,只觉得一切都像一个拙劣的玩笑。

三年的好,和夺去她性命的人,竟然是同一个。

余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映衬此时古怪又扭曲的一幕。

而丁尧站在余欢的身后,看着傅瑾珩冰冷至无温度的视线,整个人被钉在原地,心头一阵哀嚎。

真的不是他玩忽职守,只是九爷的心上人,谁敢拦?

而傅瑾珩将视线收回,缓缓走到了余欢的面前。

他的语气清泠泠的好听,微微的沙哑,他说:“欢欢,地上脏,我抱你离开,好不好?”

余欢在这一刻,突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只是开口,终于染上了哭腔。

她的性格要强,这些年不是苦到极致,几乎不曾落泪,可是今天,她终于还是哭了。

她朝着傅瑾珩伸出手,哭着说:“阿珩,带我离开。”

她叫他阿珩,潜意识里的亲密。

赵北砚在听见这一句话的时候,眼尾的红色蔓延,面容青白不似活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死气。

他用了三年,分分寸寸用心用情,还是没有换来余欢的一次谅解。

可是如果不能爱的话,似乎恨,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失无可失,孑然一身,所以什么都不怕。

余欢靠在傅瑾珩的怀中,她的鼻息之间都是他身上清冷的沉木香气,叫人觉得安心的气味。

“阿珩......”

“我在。”似是承诺:“我一直都会在。”

余欢的眼眶湿热,只觉得泪水止不住。

她开口,语调哽咽:“你真的会一直都在吗?”

“会的。”傅瑾珩将她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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