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死于箭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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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宣九不好回答,他是陈院长的心腹,自然一直知道陈院长相当关注那个叫范闲的小公子,而且已经很多年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他却知道陈院长早先专门让人送了对方一块提司腰牌。

监察院的提司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位置只是院长之下,可以说权力也是相当大的,就这么送给那个范闲,实在让人想不到原由。

更奇怪的是,那个范闲自进京以来只在监察院外面路过似的看了看,那提司腰牌更是一次都没用过,连上次遇刺这么大的事,也没有用这块腰牌拿特权,更没有用来问案。

这个年轻人真是个奇怪的人,一点也没有属于年轻人的好奇心。

至于对方为什么不来监察院,宣九觉得这很好理解,要知道监察院在外面的名声可不怎么样,要知道京都不少人都私下议论监察院里的人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平时走路宁愿绕路都不从监察院门口路过。

那范闲不过十六岁少年,受外面传言影响不愿接触监察院是很正常。

“范公子一心仕途,大概是对监察院有些误会吧。”宣九斟酌着用词小心回道。

确实,范闲进京后就入了太学读书,一看就是想在功名上出头的人,这样的读书人自然要和监察院保持距离的。

“误会?费介该回来了吧。”陈萍萍抚摸着轮椅的扶手轻声说道。

“是的,三天内就能到京都。”

御书房

庆国皇帝有些懒散的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一会儿才把手里的一张纸放下递给身边伺候候公公。

“你算出来了吗?”

候公公赶紧低头笑着回答:

“陛下可是为难老奴了,那公孙大家都不知道,老奴只不过略识得几个字,哪能解得出这样的难题。”

“公孙大家?哼!”皇帝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无尽的嘲讽。

候公公赶紧闭嘴低头装死,他知道这是陛下对那公孙策不满了。

“这小子倒真是让人意外。”皇帝心里很奇妙,那小子是他的儿子,是皇子,这么多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养在外面,他心里是有些愧疚的。特别是那孩子自小就聪明得不似常人,更是让他心里无端的升起一丝为人父的骄傲。

他虽然没有亲自从小教养,但对那孩子的成长却并不陌生,不到七个月会说话,不到八月会走路,不到两岁就会自己跑去书房看书,四岁就跟着费介学制毒,调戏府里的丫鬟,讲一些从来没听过又奇怪的故事。

这个孩子从小就不似一般人,之前听说痴迷学武,现在又一心学文,一考就是第一名,一出口就是好诗,连成名多年的公孙策这样的老头也栽了。

不得不说,这孩子果然是她的儿子,想起那人,皇帝心中一阵苦涩,不知是悔还是痛。

马车停在一间普通房屋前,高达下马上前敲门。

腾子京的情况稳定后就从医馆移回了家里,用他的话说,在家里住着安心,天天能看到夫人孩子,心情好,心情好了,身体也好得快。

心情好不好的范闲不知道,但身体好他是看出来了,整个人都胖了快一圈了。

“公子,你怎么来了?”腾子京很快就迎了出来,身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从外表看来,看不出伤了。

“腾子京,你最近伙食不错啊。”范闲上下打量了一番肯定的说道。

“嘿嘿,公子说笑了。”腾子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这段时间有些发胖的脸,“这段时间府里时常送补品来,夫人天天给我炖汤,说是我失血过多得多补补才好。”

范闲仔量看了看对方不太明显的肚子,想像一下对方变成中年油腻大肚男的样子,“还是得克制一下,补得有点过了,肚子都出来了。”

范闲这话一出,腾子京下意识的捂着肚子,高达、王启年等人都仔细盯着腾子京的肚子。

因为范闲一群人都是大男人,腾子京的夫人只出来送了茶水就回到了厨下,范闲也没有多呆,叮嘱对方再多休息几天就离开了。

腾子京表示他已经好了,随时可以回归岗位,但范闲却没同意,硬是多给了对方五天的假。

反正他这段时间天天上学,安全得很,那么重的刀伤要完全恢复哪是那么容易的。

“吴伯安死了。”

当范闲从便宜爹范建口里知道这个消息时差点没反映过来这人是谁,想了一下才回想起这人是之前遇刺时被监察院审出来的嫌犯,不过一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监察院都没找到人。

“哦,怎么死的?”

“据消息回报说是在京都城外一处神秘院子里发现的,死于箭下,一起死的还有丞相的二公子林珙。”

“哦,林珙?丞相的二公子怎么会和那吴伯安在一处?”范闲眼里带着些迷惑,“凶手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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