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8章 她被人抓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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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柔柔现在很累。

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力交瘁。

她把上官永远和帝眼会签订的那份协议,看了至少八十遍。

她希望,能看出造假的蛛丝马迹;哪怕她很清楚,就凭陈惠祯的身份,绝不会造假。

她失望了。

这份协议,确实是上官永远为了多活几年,不惜把唯一的孙女,推进火坑的证据!

这让她伤心,痛苦还愤怒。

如果她不是看重亲情,怎么可能会背叛爱情,甘心嫁给默森;更对把她当亲女儿对待的三娘,说出以后可能会和东土为敌的话!?

柔柔觉得自己该死。

起码该打——

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到卧室门口前,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调整好状态,这才抬手开门。

暗香扑鼻。

灯光柔和。

有轻轻的鼾声,从婚床上传来。

梳妆台上,一瓶香水歪倒;瓶盖在地上,香气四溢。

“我急急慌慌出门时,竟然忘记了拧上瓶盖。”

柔柔暗中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了婚床上,嘴角浮上了幸福的弧度。

当然,如果柔柔要是知道,就在十几秒前,曾经有个光屁股的娘们,从阳台窗口飘然离去时,特意打开这瓶香水,只为遮掩某些不可描述的气息;那么,她肯定会从抽屉内,拿出千娇追上去。

她可以“放任”苏日娜在婚房的客厅内,和李骁条件反射。

但苏日娜绝不能来她的卧室内。

这是她的私人领地。

神圣不可侵犯!!

柔柔悄无声息的换上鞋子,垫着足尖走过来,掀起被子,先亲吻了下酣睡中的死老财,随后走进了浴室内。

听着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李骁睁开眼,暗中叹了口气。

苏日娜那番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可从没想过苏日娜的感受,甚至在金塔国分道扬镳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她。

渣男嘛。

基本都是这样子的。

但以后呢?

李骁该怎么对待苏日娜?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骁习惯性的思维方式,进一步证明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他翻了个身,正准备先好好睡一觉再说时,心肝却轻颤了下:“那是谁的衣服?”

看着搭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李骁终于想到苏日娜在逃跑时,是光着屁股的了。

那只200在那种情况下,该怎么逃回她的住处,那是她的事。

李骁当前要做的,就是赶紧把她的衣服藏起来。

他一跃而起,抱着苏日娜的衣服鞋子,扑到衣柜面前,藏在了最下面。

他这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头看看浴室那边时,心肝再次轻颤。

阳台上有只手,在对他挥舞。

李骁走过去——

那只光秃秃的200,此时青蛙般的,蹲在窗外的空调外机上。

李骁低声呵斥:“你怎么还没走!?”

“走泥煤!”

苏日娜羞恼的骂了句,抬手指着远处:“那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走?”

李骁抬头看去。

婚房的后面,或者干脆说,白花会总舵的整个后院里,至少有七八十号人,在紧张的忙碌着。

上官永远死后,按照上官柔柔的吩咐,许克不但撤下所有的喜庆,让整个庄园挂满镐素;更在后院,紧急搭建了祭奠用的灵堂。

上官永远主宰白花会数十年,江湖人脉肯定很多。

最关键的是,上官柔柔“傍上”李骁后,国际影响力大增。

不说别人,单说云海富康陆先生吧,就询问过李骁,他老人家要不要亲自来白花会总舵,祭奠下上官永远。

那么,上官永远的灵堂,肯定会搭建的超级大。

至少,得容纳千人左右。

许克可是带领上百名会员,忙活了足足几个小时,才紧急搭建起来的。

可谁能想到——

随着上官柔柔的一声令下,许克又要带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拆掉。

李骁回房之前,因他和陈惠祯在泳池边谈话,没谁敢来打搅。

现在可以了。

因为夜深人静,灵堂又在婚房后,许克带人拆卸灵堂时,肯定不能嘁哩喀喳,得小心翼翼的来;以免弄出大动静,惊扰到身心疲惫的上官柔柔。

这样一来,很清楚自己是侵犯了柔柔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被发现后,就该被装进猪笼内沉江的苏日娜,急慌慌翻窗逃走时,怎么走?

她很白的——

要不是窗后有一排法国梧桐,挡住了她,许克等人早就看到空调外机上,蹲着个白玉雕刻般的青蛙了。

她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啊。

李骁哭笑不得,却又很生气:“你就是活该!谁让你跑来这儿作妖了?”

“我就是活该!要你管?”

苏日娜低骂:“赶紧的,给老娘去拿衣服。”

李骁只好转身,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他刚来到衣柜前——

浴室的门开了。

女孩子洗澡,不都是特麻烦的吗?

没有一个小时,是绝对不会出来的。

可她才进去了多久啊?

“我还怎么给200送衣服?”

李骁暗叫了一声苦,表面上却神色自若,笑问:“这么快,就洗完了?”

柔柔看着他,轻笑:“本想洗澡的,却没多少心情。”

洗澡,也要心情吗?

柔柔上下打量着李骁,假惺惺的问:“老财,我是不是把你惊醒了?”

李骁立即双手捂住下面,干笑:“是啊,是啊。那个什么,我忽然觉得,我得改改不穿衣服就睡觉的习惯。你有没有给我准备。”

他刚说到这儿,就被柔柔打断:“可我喜欢啊。衣柜里,可没有给你准备睡衣。”

李骁——

被小哑巴轻轻一拽,只好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柔柔趴在他胸口,低声:“老财,你打我一顿吧。”

“什么?”

李骁愣了下:“我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我辜负了,你对我的爱。尤其,我还对三娘说出那番话。”

柔柔眼神黯淡:“那时候,我以为我和爷爷的血脉亲情,要高过爱情,高过三娘待我如亲女儿般的慈爱。所以,我才辜负了你们,该打。”

“你确实该打。”

李骁能清晰感觉到,柔柔内心里的痛苦;更知道,她当前需要开导。

她心中的疙瘩,如果不及时解开,就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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