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当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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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如今杀我夫人的凶手已经铲除,这所谓的宝物已经连累了我谢家人近百年,虽是祖上传下来的,可我们这些后辈为了它流的血已经够多了,就算了吧,今天就让这种宿命到我这终结。”

谢行思将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盒子就这么交给了肖忆,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件引得各方势力争夺了百年的宝贝,竟是如此平平无奇,或许,所谓的宝物也只是心怀贪念的人臆想出来的,这里的东西也许本就平平无奇。

“谢郡守,这东西本就是谢家之物,您要不要……”

谢行思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不了,这东西已经沾了太多人的血,就连锦溪也……我已经尽了我所有该尽的义务了,现在它是你们的了,我不想知道这里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因为对我来说,我的宝贝已经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看着谢行思脸上掩不住的痛苦与疲惫,肖忆,云星月,赵念,文澜熙都忍不住握紧了对方的手,这种失去挚爱的痛苦他们可以理解,却不想体会,因为那将是锥心刺骨的痛,将会伴随一生的苦。

……

“赶快打开看看,我倒是真好奇这谢家祖先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把他的后辈们害的这么惨。”刚一走出谢府,文澜熙急急忙忙地凑到肖忆身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中的盒子。

“是啊,肖忆,快打开,我也好奇。”云星月现在的表情比起文澜熙来说好不了多少,肖忆默默在心中想着,以后得让自己家的星月离这个没下限的远点,看看现在被她带的,这么贪财!

终于在几个放光的眼神的注视之下,木盒被慢慢打开,可里面并没有文澜熙想的金银财宝,也没有云星月想得什么武功秘籍或是灵丹妙药,有的只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玉佩,和一封已经泛黄的信。

“搞什么?难不成这玉佩还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不成?”文澜熙皱着眉头,将手上的玉佩拿起来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除了觉得这枚玉佩雕刻精美之外,没发现什么别的特别的地方。难道这谢家祖先竟是个穷鬼来着,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枚精美的玉佩,便想着给自己的祖孙后代留着,当传家宝?

“这不是还有一封信吗,打开来看看,是不是能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赵念说到。

随着信件的展开,一份百年前遗憾的爱情,又重新出现在他们眼前。

……

谢绅,谢家的先祖,百年前的谢家是大明朝的中流砥柱,而谢绅作为当时谢家的嫡长子,更是被寄予厚望。

可就是这么一个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锦衣玉食的***,成天想着的不是怎么让自己的家族地位更稳固,而是总想出去见识见识这天地辽阔。

这不,趁着家中长辈外出公干,这位谢家少爷偷偷的一人一马跑出去闯荡江湖了,可没想到刚一出城就遇上了一伙拦路打劫的,谢绅虽然平日里总嚷着要游历,可毕竟是在书香世家长大的孩子,真遇上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不由的腿有些发软,眼看就要被人家

连马带钱一起打包带走,这时候,一枚飞镖破空而出,正打在了为首那人的膝盖处,那人突遭一击,来不及反应,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向谢绅下跪,这帮土匪竟也是一群没骨气的,看到来人有点本事,顿时拔腿就跑,只留下了在一旁发愣的谢绅和那匹险遭抢掠的白马。

这时,谢绅也看清了救他之人的真面目,是个女的,一身火红的装束,走路之间尽显顾盼张扬之色,显然也是个初走江湖的,看见不平事,就立马想着拔刀相助。

谢绅自小便再家规森严的府中长大,偶有见到外家女子,也都是扭扭捏捏,轻声慢语的大家闺秀做派,他从未知道原来女子也可像男子一般英姿飒爽,原来女子开怀大笑起来竟是这般明亮,原来女子也可以在外面尽显张扬。只一眼,谢绅的心便随着眼前之人而去。

“姑娘,”谢绅紧张的喊住了眼前之人,可是从来没人教过他该怎样和女子打招呼,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女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喂,你到底想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不能快点说,这般扭扭捏捏,该不会你之前从未和女子说过话吧?”女子一边把玩着马鞭,一边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这个被自己一句话就逗得满脸羞红的白净子弟,真是有趣!她平时碰到的男人要么就五大三粗,一身蛮力;要么就文文弱弱,比女子还要秀气。眼前这人虽然看起来弱了一点,但是男子该有的风度和气质却一览无遗,而且,还是个脸皮极薄的。

听到了女子毫不掩饰的笑声,谢绅只觉得心神又是一颤,可又听到女子话里满满的嘲讽之意,一时之间,平日里所养成的贵家子弟的做派又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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