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浪抚一张琴, 虚栽五株柳(1 / 2)
五月中旬,距离上一次和林幽细谈过夏忧的病症之后,白怨书已经有近十天美见过林幽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初给夏忧施针后,自那天早上一别后,白怨书就再没见过他。
他也不知要如何找人,但他每日需要些什么药材,都有人按时送来。
这日,天气尚好,在屋里闷了许多天的夏忧终于破例允许出来透透气。
经过白神医的细心诊治,白天金针银针换着来,晚上泡药浴,这十多天以来,能看得比以前清晰多了。
病情有好转,被禁了这么久,夏忧就有些嘴馋了。
大早上的,白怨书来看过一趟就走了,针也不扎了。忘忧在见识过白怨书高超的医术后,就很放心的将夏忧扔给白怨书了,只是时不时过来送送药看望一下,除此之外平时很少过来。
于是,夏忧就溜了。
忘忧酒馆的酒是不能喝了,这附近的酒馆客栈都认识她,和忘忧老相识了,早就被忘忧叮嘱过不能卖酒给夏忧。
为了解馋,夏忧走远了些,不知道怎么绕的,就把自己给绕迷路了。
按理来说,夏忧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是不可能会迷路的。但平时的夏忧,大多时候都是待在酒馆里,偶尔会帮忘忧去其他熟人的店里拿点东西。
剩下的时间,她哪也没去,全凭着感觉走,大街小巷一通乱窜。时不时被街边的小玩意儿吸引了目光,停下来看一看,没过多久,夏忧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前面是条小巷子,里面一堆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夏忧转身就打算离开,但她本来就已经走进来了,再一转身离开,很成功的吸引了那些人的目光。
只听一声大吼,她就被人拦下了,特经典的打劫桥段。
夏忧手里还拿着不知道哪个小摊上买来的糖葫芦,嘴里塞了一个山楂,说话含糊不清。
“你急个相敢吗?”她想是不是接下来她面前这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就该说“打劫”了?
果然,一个脸上布满刀疤的男人,身后带着几个小弟拦在她面前,开口就是一句,“打劫”。
说完还狰狞的笑,抬手晃了晃手里一臂长的杀猪刀,大有“你不老实把钱交出来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的意思。
夏忧嚼着山楂,回想了一下,没想起来自己有没有被打劫过的经验。不知道遇见这种情况是老实的把钱交出去再打,还是直接打一顿的好。
她拧眉思考了一会,那个打劫的老大见她这模样还以为是害怕了,大笑着说,“小妹妹,只要你老实听话,哥哥我还是很温柔的。”
说完又大笑起来,脖子上的几层下巴跟着抖动,他一笑,身边的小弟也一起笑出来。
夏忧想自己糖葫芦还没吃完,要不就吃完再打?
于是她就“老实”的先把钱袋子解下来扔出去,对面有人接过去,颠了颠,觉得钱有不少,可能这票干了个大的。
其实不落城这里还是有些富人的,只是数量有限,这些有手有脚却选择出来干这行的,平日里估计也遇不上几个真正的有钱人。
能搜刮几个铜板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这次遇上夏忧,意外收获了不少,至少这一个月的吃喝不愁了。
夏忧记住几个人的长相,就准备走了,打算一会儿再过来收拾人,看他们这样子可能经常在这个地方抢劫路过的行人。
谁知这些人里有人竟劫了财不够,还想劫色,虽然对这个妄想有些厌恶,但夏忧又有些高兴。
劫色,说明她长的还不错啊!
“桥哥,这娘们长得漂亮啊,要不哥几个尝尝味儿再走?”那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就是这些人口中的桥哥,拿了钱就想走,大概是真没想过要劫色,这光天化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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