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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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心里大骂。

李鸿思吓得抖了一下,酒杯掉了,啪地一下摔得粉碎,把满满一杯酒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香气和臭气。

东方永白、东方明月、朴晴虹瞪大眼睛看着我。

其余的人都吓坏了。

屋里安静得像是晚上的殡仪馆。

张强生指着我,说:“想逃?你以为你躲得过大明的保甲制度?我亲自重建的。”

他冲着手下一挥手:“把他抓起来。”

几十个皇军上前,把我捆了起来。他们捆的时候,李氏府军和辽东军都没有动静。

东方永白走到我身边,问:“怎么回事?”

朴晴虹:“你真去刺杀皇帝了?前天的事是你干的?”

我说:“不是我!是蒙古逆贼控制我,让我带路,他杀了皇帝!这跟我无关!我是被逼的!”

李鸿思:“皇帝死了?”

我点点头。

张强生:“皇帝还好,只是受了惊吓。”

他转向我:“就是你企图刺杀皇帝。”

我:“不是我!无名挟持着我,是他刺杀的!”

东方永白:“谁是无名?”

我:“侍死教教主。我已经在蒙古……呃,被他……挟持了。”

张强生看着我的眼:“你敢说,是无名刺杀皇帝的?”

我的眼神充满了坚毅和镇定!

我说:“对,就是这样。”

张强生把一份《皇家新闻报》“啪”地放到桌上。

他指着头版头条的图片说:“你看你,像被挟持的样子吗?”

人们看着《皇家新闻报》。

《皇家新闻报》头版头条是“士族女眷誓死效忠皇帝陛下”,配有一张大照片,照片里有一群看着报纸微笑的女人,而在左上角,我也微笑地看着远方。

我撇撇嘴:“那怎么了,无名会易容术。再说,你又没证据。反正不是我开的炮。”

张强生冷笑:“没人知道皇帝是被炮击的。”

我心里说:“妈的!说漏嘴了!”

我着急地问他:“你说,皇帝被炮击?他受伤了吗?”

张强生:“就你那水平,也配是禁军上将?”

我:“我就问你,炮弹距离皇帝多远?”

张强生:“远着呢。皇帝在装甲车里,就算命中也不怕。”

我:“你见皇帝了吗?我是说,他被炮击后?”

张强生:“你承认你刺杀皇帝了?”

我没回答,但心里有些高兴。

这一高兴,不禁笑出声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

张强生:“你笑什么?”

我:“皇帝已经死了。”

所有人大惊。

张强生:“皇帝只是受伤。”

我:“你刚才还说皇帝只是受了惊吓。”

张强生:“哦,我不想让臣民担忧。”

我说:“你还自以为很聪明吗?你这个笨蛋!你不是朝廷核心,自然不知道。皇帝每年被‘刺杀’无数次,如果他没死,这只是普通一件小事,用得着发布最高戒严令?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张强生:“我说了,他没死。”

我:“刺杀后,你看到他本人了?”

他:“没……钱连工说的。”

我:“前天中午十二点之后,你到底见过朱照定本人没?”

张强生皱紧眉头想了想:“嗯……没。”

我:“放心,皇帝死透了!我开的不是普通炮,而是超级毒气。那种毒气无药可救,一丁点就死几万人!”

张强生:“哪儿有这种毒气。”

我:“你太嫩了!当年我参加会试的时候,你毛还没长全呢。知道当初刘兴朝为什么那么厉害吗?就是因为他有这毒药!”

张强生大怒:“把他给我带走!”

此时,一名李家府军又跑上来,说:“报告!外面又来了大批的禁军!”

果然,仔细听的话,外面传来了坦克的轰鸣。

一个人进来——居然是赵余央。

很显然,外面的坦克其实不是大明皇家禁军。赵余央指挥不动皇家禁军,他带的是他的禁军——现在是他的部军。

赵余央死死地盯着这群人,这群人也盯着他。赵余央的眼光落在我身上:“妈的!陈驹,你好狠!你居然杀了皇帝?”

人们紧张地望着我们。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屋里几个人晕厥了。

张强生转身对赵余央说:“什么?皇帝真死了?”

赵余央:“前天中午就死了,禁军统领钱新安也死了,御前太监死光了,禁侍军也死光了。现在朱鸿鼎和钱连工秘不发丧,不知道在准备什么玩意儿。真他妈见鬼了!”

每个人都不说话。

张强生看了看屋里人,对赵余央说:“那现在怎么办?”

人们继续不说话。

此时,又一名李家府军过来:“大批府军来啦!”

一阵嘈杂声中,杨明阳带着大批的人来了。他勉强挤进屋里,而他的士兵在大院里都要挤不开了——大院里前胸贴着后背,连冲锋枪都只能举在头顶。

杨明阳:“我听说,你们抓住了刺客?”

所有人不说话,但都扭脸看着我——还是把我出卖了啊!

杨明阳拿着通缉令,低头看看通缉令,再抬头看着我,再低头看看通缉令,再抬头看着我,最后说:“陈驹……?是你?你干的?”

我点点头,说:“他要杀我,我就把他杀了!就这么简单!”

杨明阳:“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皇帝要杀你?”

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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