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其实我只想唱给一个人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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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歌剧院,又称海中歌剧院。悉尼歌剧院是世界音乐家的舞台,也是世界音乐表现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上唱的声音,也是唱给世界听的声音。悉尼歌剧院建成后的首场演出是音乐家普罗科菲耶夫的巜战争与和平》,年度新年晚会“今夜无人入眠(NeSSundOrma)”都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曲目。对于一个音乐家来说,登上悉尼歌剧院本身就是一种荣耀。或者说,登上这个舞台就是等待世界的评判。悉尼歌剧院(SydneyOpera?House),位于悉尼市区北部,是悉尼市地标建物,由丹麦建筑师约恩?乌松(JornUtzon)设计,一座贝壳形屋顶下方是结合剧院和厅室的水上综合建筑。歌剧院内部建筑结构则是仿效玛雅文化和阿兹特克神庙。该建筑1959年3月开始动工,于1973年10月20日正式竣工交付使用,共耗时14年。在2007年6月28日这栋建筑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文化遗最大的主厅是音乐厅,最多可容纳2679人。音乐厅内有一个大风琴,是由罗纳德-沙普(RonaldSharp)于1969年至1979年制造的。号称是全世界最大的机械木连杆风琴,由10500根风管组成。悉尼歌剧院不仅是悉尼艺术文化的殿堂,更是悉尼的魂魄,清晨、黄昏或星空,不论徒步缓行或出海遨游,悉尼歌剧院随时为游客展现不同多样的迷人风采。从远处看,悉尼歌剧院就好像一艘正要起航的帆船,带着所有人的音乐梦想,驶向蔚蓝的海洋。从近处看,它就像一个陈放着贝壳的大展台,贝壳也争先恐后地向着太阳立正看起。悉尼歌剧院的外型犹如即将乘风出海的白色风帆,与周围景色相映成趣。悉尼歌剧院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构思兴建,1955年起公开徵求世界各地的设计作品,至1956年共有32个国家233个作品参选,後来丹麦建筑师约恩-伍重的设计屏雀中选,建设从1959年3月开始,直至1973年10月竣工。而红河歌剧院只用了5年的时间。当然他们的不同点是,悉尼歌剧院是世界音乐的舞台,而红河歌剧院甚至还说不上是中国音乐的舞台,更说不上是世界音乐的舞台。我的想法是不但要走出去,还要请进来,把世界不同的音乐形式都请到红河歌剧院来。因此,我们在悉尼歌剧院的演出就显得犹为重要。即是等待世界音乐对中国民族音乐的评判,同时也是我们对世界音乐的一种邀约。悉尼歌剧院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国的观众。在到悉尼之前,我们就在北京召开了国内外新闻媒体发布会,并针对国外的BBC、美联社、俄新社、世界重要门户网站、以及各国驻中国大使馆文化参赞参加的新闻发布会。

BBC记者提问:“请问黄先生为什么要离开国家交响乐团?这次你们中国红河民族交响乐团在悉尼演出的《中国之声》是不是有政治的概念,而不是纯粹的音乐艺术?”

我回答说:“记者先生会在BBC呆一辈子吗?中国有句古话叫‘良禽择木而栖’,国家的发展让我们自己的人生有了更多的选择机会。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纯粹的音乐艺术,但可以告诉你的是任何形式的音乐都是让你的心灵感动温暖的艺术,或者说音乐就是你的爱人,你的倾诉,你无处可去时的灵魂家园。在此向所有朋友发出邀请,请你们到悉尼,我们悉尼见。”

接下来是阿索接受亚洲星空卫视的专访。

我们做足了准备。但结果如何,还要看悉尼分晓。事实上,悉尼歌剧院的演出对我们民族乐团来说就是一次战争,悉尼之战能否成功,其实我心中也没有底。因为我想要表达的是一种全新的艺术形式,作为交响乐队部分都是音乐学院的大学生,他们把握的是西洋乐器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风管等,而锁呐、二胡、洞萧、埙、鼓等,都是聘请的民间艺人,让我担心的是多声部部分全是阿扎乡的艺人,或者说他们全是农民,没有受过正规教育是其次,要命的是他们没有一点舞台经验,因为他们的舞台是大地。因此我觉得自己更象一个赌徒,稍有闪失,我可能输得很惨。让我欣慰的是这些农民艺术一旦开唱就是一歌者舞者,瞬间进入忘我的状态,这也是我敢赌一把的原因。

悉尼歌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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