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章:父亲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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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树心软下来,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我怕挨打。我怕你把我打走了。我不想走。我在这里看着你就好了。”江雨眠可怜兮兮道。

云树想起他的经历,觉得自己说话太狠了。“对不起,我。。。”

“不是你的错。我自幼便被卖到戏班子里,挨打是家常便饭,即使是现在,我也清楚的记得棍棒鞭子落在身上、头上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挨打,明明以前是挨惯了的。”

有谁是挨打挨惯了的?

“我,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打你,你放心。”

“真的吗?”得了云树的保证,江雨眠眼睛一亮。

“真的。”

“那我要是再抱你的手臂呢?”

果然没有强悍的手段便不能压住场子。云树无奈道:“你可以跟我保持距离的。爷毕竟是个女儿身。”

“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只要你接受我。还是,还是你嫌弃我之前的经历?”往日的经历又让江雨眠自卑的抬不起头。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自己了。谁都不想有那样的经历,那不是你的错。”

说到最后,云树有些咬牙切齿了。她被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不是运气好些……

初见江雨眠时,他虽然眼睛看不清楚,可是风华绝代!琴艺无双!自信!坚韧!而现在他竟被搓磨成这个样子。她是真觉得心疼。

“江雨眠,你看着我。”

江雨眠抬不起头。

云树重新坐过去,一字一顿道:“我从来没有嫌弃你,以后也不会,你要相信我!我不接受你,是因为我也不清楚,我究竟想要什么。你能明白吗?”

江雨眠终于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

云树望着他的眼睛,心更软了。“我保证,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回头我就再给你加两个人,你去美人居也会安全许多。我一定尽快解决了万世明!”

“你既然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关心我?”

“一定要知道原因才放心吗?”

“嗯。”

“你当年问我是要捧你吗?你的琴艺歌舞都是惊才绝艳的,我确实是想捧着你。”

“那若是有一天,我什么都做不了了呢?”

“我听过,看过,它们都在我的脑中,我依然会好好待你的。”

“为什么这样你都愿意,却不愿意接受我呢?”

云树眸色一暗,“因为这个许诺是我可以做到的,且在安全范围内。你离开、改变心意或者高就都不会影响到我。”

“你并不相信我?”

云树摇头,“不是你的原因。世事多变,不敢再相信罢了。”

谁都有心结。当初黎歌说的话,可比江雨眠说的好听多了,句句都在心坎上,结果呢?

半路无话。直到临下车,江雨眠抓住云树要去挑帘子的手腕。

“遇见你,才有今天的我。我不会离开,不会变心,更不会高就。你可以不给我任何感情上的许诺,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云树看看他,什么也没说,下了马车。

江雨眠有些摸不准,他想了半路的话,云树听进去了几分。

云树回去只觉身心俱疲,在浴盆中泡到差点睡着。起身后就扑到床上大睡,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焕梨进来伺候,“爷一天没吃东西,这会儿饿了吧?饭菜都备好了,您是在隔间用,还是在床上用?”

云树伸了个懒腰,撒娇道:“在床上。”

焕梨一笑,吩咐云棉去传饭,到了杯茶给云树润润喉。

“我给爷收拾东西,发现那枚梅花金针不在了,爷可记得丢在哪里了?我着人去找找。”

那梅花金针是义父给的,不能随便给弄丢了。云树想了想,“好像是昨晚被我当作暗器投了出去,应该在益生堂的后院,你着人去找找。”

“好。”

“云深,你去跟张元说,让他带人去找找。”

焕梨接过云树手中的茶盏,跪在床边为云树梳发,“爷一会儿还出去吗?”

“云宝回来吗?”

“回来了。”

“你去让他来回话。”

“要不等您用完饭,再让他来?”

“没事,去吧。”

焕梨退出去,很快又进来。“爷,江雨眠在外面。”

“他有事吗?”

“也没说什么事,只说要见您。”

“把屏风张上,让他进来吧。”

“是。”

焕梨出去后,云树闭着眼睛自己梳着头发,听到外间的脚步声,淡声道:“有什么事吗?”

“爷说晚上要带我去见个人的,我来等爷。”

云树想起白日的话来。江雨眠说他怕挨打,那他怕不怕见挨过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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