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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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无疑是中国人最重视的一天,这也代表着这一天肯定热闹非凡,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然而,热闹的大街却和一个微微挺着肚子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长的很好看,但她的神情是灰暗的,眼神透露着对前途的迷茫和对过去的灰败,她漫无目的地走在热闹的大街小巷上,她没有为任何东西停留,只是不停地走着,直到累了才找一个位置坐下。

在她坐下后不久,她对面的位置来了一个男人,男人大约一米八三,在男人当中算是很标准的身高,他长的并没有像嫡仙般惊天地泣鬼神,但也是一枚看起来很有涵养的帅哥。

“曦儿,如果你不想留在s市呆在秦君钰的身边,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找的到你的地方,在那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会强迫你。”男人蛊惑地说。

“好。”女人没有犹豫多久,点头道。

女人走了,她在律师所办了一件事之后就离开了s市,她走了,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连语言都陌生的外国,她住的地方很偏远,而且很隐秘,那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大国的一个的小村庄里。

偏远到什么程度?

从村庄到附近的小城镇,开车不眠不休要开两天两夜。

小村庄虽然偏远,但这里的房子和环境却都顶级好,村庄依山磅水,环境优美,空气清晰,气候宜人,村庄里的房子都是清一色的欧美风,气度豪华,一脉开来。

村庄里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靠种地生活。但是,他们每家每户种的地都是几百亩算起,机器化遍及,一年的收成不多,几百万乃至几千万还是有的。

这些毕曦一开始不会这里的语言不了解,她住的房子是村庄里最开头的一座,整栋房是白色和蓝色相间的,在房子的左边有一条小溪,小溪的水很清很干净,村庄的小孩来这里喝水大人也不会骂。

如毕潇所说的,她来这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没有人会强迫她或者阻挠她,连毕潇也没有。事实上,她也没什么事情想做的,因为她只想静静地呆着,没有人会烦她就可以。

三个月下来,她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过一句话,一般都是别人说,她听。因为她都不说话,村子里的人都以为她是哑巴,对她有了一个称呼,叫做哑巴新娘。据一个八岁大的男孩子说,这个称号是源自中国早期的一部很火的电视剧《哑巴新娘》,因为她不说话,又来自中国,就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毕曦也不介意,村里人爱叫她什么,她都没有反对,就这样哑巴新娘的名字就被传了开来,自此人人都以为她是个哑巴,直到两个月后她分娩的那一天。

她的叫声很大很痛苦,一是生孩子带来的痛苦,二是她难产了。

小村庄因为偏远,每家每户都有简单的自救的方法,但女人分娩难产的事他们也没辙。

毕曦的命是毕潇救回来的,他凭借过人的医术把孩子刨腹产取了出来,然而不幸的是,孩子却得了一种不知名的病,全身青紫甚至有些地方发黑。

毕潇吓到了,毕曦也从父亲死去的痛苦中醒了过来。她配合毕潇的治疗,五个月后,小天终于脱离病魔的缠绕,恢复婴儿本该有的健康,只是身体要比其他同龄的孩子虚弱一些。

小天的身体不好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毕曦本身虚弱的身体,另一个是她的情绪影响。她的情绪几乎一直都处于抑郁的状态,即使来到村庄里也只是比之前的一两个月好上一点,总体上还是不开心。她抑郁寡欢的情绪带给了肚子里的孩子很大的影响,如果她怀孕期间不是毕潇暗地里给她调养,恐怕孩子生不生的下来还是一个问题。

毕曦对毕潇是感激的,因为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活到现在,也就不会有小天的存在。

经过十个月的想处,毕曦对毕潇的芥末已经消除,现在毕潇对她来说依旧是她最好的堂哥,但也仅此而已,毕潇想要的她给不了,也不会给。

毕潇显然也明白,他不再勉强毕曦,十一年前那段经验不止是对毕曦刻骨铭心,对他来说是一样的。强扭的瓜不甜,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有时候远远地看着也挺好。

两个月后,蓝白相间的房子门口,毕曦抱着孩子,在她旁边有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手上拎着一个行李箱。

“曦儿,你真的要回去?”毕潇不舍地问。

“嗯,离开了一年,我想我该回去了。你呢?你真的不回去了吗?”毕曦说。

毕潇摇头:“不了,我挺喜欢这里的,这里的环境气候很适合养老,也适合让我研究一些东西。”

毕潇目光坚定,毕曦明白他是真心想永久留在这个地方,这个叫做密洛村的小村庄。

“好吧,小天,跟小爸爸说再见。”毕曦对自己儿子说,让小天认毕潇做小爸爸是毕曦对他的感激。

“啊啊啊!”天天扬着糯糯的声音对毕潇说着,似乎真的在说再见。

坐上村庄里一个叫做木鲁齐的大叔的车,三天三夜后,毕曦来到z国的国际飞机场上。买完机票,毕曦来到候机大厅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刚坐下不久,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毕曦抬头一看,是一年多没见过面的史密斯•艾思,毕潇身边最得力的女助手,同时也是z过非常有名的精神科女医生。

“艾思,你怎么在这?”毕曦惊讶地问。

“快过年了,我回来探亲啊,毕小姐难道忘了我是z国人?”见毕曦惊讶,艾思解释道。

“不是,我是想说你们z过人也像我们中国人那样过春节吗?”毕曦说。

“当然,就像你们东方有些人会过我们西方的节日一样,我们西方有些人也会过东方的节日,现在是全球化的时代,节日全球化也不稀奇。”

“也对。”毕曦释然道。

艾思注意到毕曦手上抱着的婴儿,坐到她的身边,有趣地伸出手对毕曦手上的婴儿上下其手,但又不敢用力,婴儿的皮肤是很脆弱的,艾思作为一名医生深懂其中的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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