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没法睡,忽然有些莫名的感慨,就发了这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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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大家说,昨天和今天,大家看的都是小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存稿,因为我们开党建会议,白天手机都收走,晚上吃完饭才发回来,并且中途不能回家的那种会议。一开始说得是四天三夜,今天有大领导发了飚,认为形式主义太严重,就改成了三天两夜,总算没那么……那啥了。

和小黑分到同一个宾馆房间的阿姨年龄偏大,四十多接近五十,略胖,睡觉打呼噜,而且是那种变频的呼噜,从四二拍到四四拍随机变换,我别说耳塞了,连个耳机都没有,实在睡不着,就用手机写了点东西,由于界面和电脑不太一样,我不太好把握从哪里换行分段,大家将就着看。

有不少书友好奇小黑是干什么,为什么显得有些精神分裂,在书里有两个特点特别突出。还有些书友,觉得小黑总是时不时拿国家的话调侃,或者用一些危险的梗,有些作死,开了一天的党建会,忽然好想好想和大家说一下。

其实我只是个教育系统的小小公屋猿,还不是实权部门,天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问题学生打交道。我脾气算温和的那种,但现在几乎每天都是在烦躁中度过,原因……大家回忆一下自己上学时的经历,学生时代经常和教体局打交道的学生和家长,到底是什么货色,你们心里有数吧?

大学是动保用专业,配合书里我的语言习惯,懂行的书友应该已经猜到我是哪个大学的了吧?学这个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喜欢,但随着专业知识越积累越多,才发现真实和自己的想象相反,也就逐渐熄灭了心中的火花了。曾经我也钻过长白山的林子,小蒙古的草原,也去过云南的湿林,还跟着远洋船去过澳大利亚和日本,只可惜在澳大利亚时除了考察地外,没能出港区。由于没去过真正意义上的雪原,所以书里很少出现极地动植物,总觉得写不出那种真劲儿来,就不太敢动笔……动键盘了。要是有机会补上这块的话,我就……我肯定不会去。

没办法,野外太苦了,我在野外也太不方便了,一个队伍里就两个女的,别人还得处处顾及到我们,准备很多根本不必要的东西,尤其是做一些较隐私的事情时,比如尿尿啊冲澡啊之类的,顾忌更多。在泰安泰山的后山跟队考察时,那里那种‘赖皮猫(就是苍耳,当地叫赖皮猫)’特多,沾到身上又痒又痛,我和往常似的找个其他队员看不到的地方蹲下尿,身上挺疼的也没在意,等出来才发现是被蛇咬了,草蛇而已,没毒,但想想有些后怕,从那时起,就有些不想从事本专业的工作了。想想确实有些怂,但是……唉,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后来回了老家,就进了体制内了。考试感觉还挺容易的,一开始在农村,那种开车到有高楼的地方需要两个小时的农村,后来调到城里。也曾经有在镇政府扶贫工作的经历,看到过太多的……疾苦,不要觉得这个词重,是真的疾苦。很多老人宁愿住破庙,都不去敬老院,在那里如果有亲戚经常去看的老人还好些,如果是长期没人管的,没法说遭受了什么厄运。小黑在那里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褥疮,一个大活人,因为长期不能动,肉都烂了,被子下面都是蠕动的虫子,那种强烈的异味……在这里我就不发挥自己擅长的细节描写了,一七年国家验收的时候,省厅的验收组下到基层这不满意那不满意,最后老一没办法了,带他们去真正意义上的孤、寡、残、障老人家里去,验收组的人三十秒都没坚持到,就被屋里的异味熏出来了。土床旁边就是垃圾桶,床上是红绿相间斑斑点点的锅碗瓢盆,床下桶里是沤烂的各种玩意和屎,那场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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