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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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玉容歌带着温度的热气轻轻地吹过安宁的耳根。“确定什么回礼都可以要吗?只要宁儿能够办到?”

“等会,等会,有些回礼你懂的,还是别想了,说点实际的。”安宁咳咳咳地清咳了几声,退开了一步,不想靠玉容歌太近,这厮说话吹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她很不舒服。

“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些回礼我懂得,别想了,我怎么听得有些迷糊,不怎么明白呢?可不可以劳烦宁儿辛苦一点,说得直白一些?”玉容歌又走了一步,一双桃花眼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安宁。

安宁呢,又莫名地退了一步。“我说玉容歌,说话就说话,别靠那么近行不行?”

“这不是想着回礼吗?有些话不好说得重,得在宁儿耳边悄悄地说才行,要不然,别你底下的丫鬟给听见了,等会你可别怪我啊。”玉容歌意有所指道。

安宁呢,还真怕他说出什么羞人的条件来让青枝她们几个听见,便干脆支开了她们几个,让她们几个私底下去好好聚一聚,说说话什么的。

这等到青枝她们几个都下去了,边上没旁人了,安宁这才对着玉容歌道:“玉容歌,现在你可以说了。说吧,究竟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礼?”

“我的回礼很简单的,宁儿其实应该很清楚的。”说话间,玉容歌唇瓣凑到了安宁的脸颊上,那呼吸之间吹出来的热气,拂过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还有一些莫名地慌乱。安宁呢,郁闷了,这厮非得这么跟她说话吗?

抬手,安宁推开了玉容歌一段距离道:“玉容歌,你就站在这个位置上说话,不要靠近半分了,你放心,只要你正常说话,我肯定听得见的。说吧,想要什么样的回礼?这次可不许你跑到我耳根边来说了,我这耳朵痒得很,可不想再被你吹得痒痒的了啊。”玉容歌听得安宁这般说,倒是忽然很惊诧一般道:“怎么会这样呢?我以为我这样说话没问题的,没想到会让宁儿觉得耳朵痒痒的啊,那这样,要不然换宁儿你对我吹气说话好了,我保证肯定不会耳根发痒的。”

安宁一听玉容歌这么说,倒是狐疑地盯着他的眼睛。“我说玉容歌,你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不要耍什么花样了,赶紧直说,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这回礼爱要不要,我可要走了。”安宁懒得跟玉容歌这般耗着说话了,她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忙呢,可没闲功夫陪着玉容歌瞎折腾了。

那玉容歌眼见得安宁有些不耐烦了,不由地有些无奈道:“宁儿你为什么就不能稍稍有些耐心呢,这般耐不住性子,可一点也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以往,你可是很有耐心的啊。”

“那是,对待敌人,我自然要有耐心,可对你,我需要什么耐心,你又不是我要对付的对象,我干嘛费这个力气。倒是你,原先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挺干脆的人啊,最近我才发现,原来你是这般墨迹的一个人,磨磨蹭蹭,唠唠叨叨的,又时常爱撒娇,你说你怎么比女人还麻烦了呢。”安宁这评价立即就得了玉容歌一声不满的唤声。

“宁儿。”得了,又委屈上了,安宁觉得好生无奈,只能道:“行行行,我刚才说错了,你很好,真的,很好。”就凭他将青枝给她从大牢地捞出来,这个时候无论他怎么撒娇,安宁觉得都可以忍耐一下的。

“这还差不多。”玉容歌得了安宁的重新评价,似满意了,他脸上绽放着最为灿烂明媚的笑容,忽而朝着夜空道:“宁儿,陪我看月亮吧。”

月亮?

安宁抬头看了看天,这种天气,连个月亮的影子都没有,哪里看得了什么月亮,安宁奇怪地看了玉容歌一眼。

“你确定要看月亮?”

“嗯。”玉容歌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天上连半个月亮都没有,你看什么月亮呢?”安宁指了指天空,那里倒是有零星的几颗星星。

“反正我要看月亮,宁儿你说吧,陪不陪我看月亮?”玉容歌耍无赖的招式都出来了,安宁呢,望了望天空,又看了看兴致极高的玉容歌。

“这个看月亮就是你要的回礼吗?”

“可以这么说。”

“那好,既然你要这个回礼,那我就陪你看月亮吧。”虽然天上没有月亮,可玉容歌这厮说看陪看月亮就是赠送给他回礼的话,安宁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当然,玉容歌这厮要看月亮,安宁自然得带上两件厚实的披风才行,免得到时候二人为了一个看不到的月亮而得了风寒,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安宁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银狐滚边的披风,披在了玉容歌的身上,顺手又给他在脖子下面系好了一个流花结。

她自个儿呢,带了一件碧湖色的织锦斗篷,披好,系好。

这保暖工作准备妥当了之后,安宁眼睛一瞥临竹院的屋顶,对着身侧的玉容歌叮咛道:“玉容歌,抱好我,抱紧了,别松手,免得到时候摔下来,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我会牢牢地抱住宁儿的,宁儿你放心便是了。”多么好的机会,能有亲近安宁的机会,玉容歌怎么会放弃呢?

这也是他要求看月亮的目的啊,只要说是看月亮,那肯定要到高处去看的,如此,他自己少不得就可以跟安宁亲近一番了。

想着,玉容歌几乎是将整个身子挂在安宁身上了,他的双手牢牢地抱住安宁的腰,头深深地埋在安宁的脖颈之处,一丝空隙都没有留出来。

安宁呢,如此亲近,倒是有一瞬间的僵直,随后她摇摇头,去了脑袋中闪过的念头,带着玉容歌,施展轻功,灵巧地朝着屋顶飞去。

此时,夜风吹拂着,刮过脸颊的时候,有一丝丝冷,又有一丝丝疼,玉容歌呢,赶紧将宽大的披风一扯,遮挡了风吹过来的方向,护着安宁的面容不被冷风吹袭着。

而这时,安宁已经带着玉容歌轻飘飘地落在了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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