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待你真好(1 / 2)
现在最关键的是,她连睡衣都没有,难不成等下要光着身子出来?
易水寒看她那低着头窘迫的样子才反应过来,即刻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的体恤衫出来递给她:“给,我以前穿过的体恤衫,纯棉的,这个可以做睡衣穿的。”
安澜微微一愣,然后默不作声的接过他手里的这件体恤衫,低着头红着脸,快速的走向墙角边的那间不大的浴室。
浴室的确不大,因为是老房子,装修什么的也都还是十年前的,洗漱台上摆放着几样简单的洗漱用品,牙膏牙刷沐浴露洗头水刮胡水什么的。
她把易水寒的体恤衫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又把衣服脱下来小心翼翼的挂好,然后才拿了花洒下来洗澡。
总的来说一切都还算顺利,如果不是最后她在取易水寒那件黑色的体恤衫时不慎把三角裤掉地上的话,一切也都还算完美了。
偏偏运气那么不佳,她懊恼的看着已经湿透了的三角裤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倒霉?难道让她挂空挡出去?
可不挂空挡怎么办?她又没多余的三角裤带过来,此时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总不能叫易水寒开车去帮她买吧?
再说了,就算要叫他开车去买,她也还得走出洗手间去不是?难不成她要在这洗手间里呆着等他把三角裤买回来?
安澜洗澡去了,易水寒站在书架边随便拿了本书翻看起来,其实他这些书都是他从多伦多回来后才放这里的,准确的说,就连这个房间,也都是他从多伦多回来后才拥有的。
他易家的二公子,可是很多人都不会想到,他在去加拿大之前,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书是象征性的一些书,他曾经没认真看过,因为他从多伦多回来后在这房间没住几天,而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情看,翻书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洗手间门被拉开的声响传来,他即刻转过头去,当看见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安澜时,眼光当即一亮,就好似黑沉沉的天空划过一丝闪电。
他一直都知道她好看,可是她穿他的体恤衫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尤其是黑色的体恤衫穿在她的身上,因为大和长的缘故,就好似蚊帐直接挂她的身上。
两条修长的腿自黑色的体恤衫下盈盈而出,因为黑色对比的缘故显得愈加的白希,在灯光的照耀下徐徐生辉。
以前曾在杂志上看到有些女人穿男人的黑体恤衫特别的性感,没想到真是如此,此时的顾安澜,完全就是黑色中的一抹精灵,就这样毫无预警的*着他。
“我已经好了,你赶紧去吧,”安澜说话间人已经迅速的蹭到了*上,然后快速的拉过被子来把自己裹得严实,就连脚都没有露出来。
易水寒被她的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跟她早已经熟悉得不能再深入了,她这样的举动岂不是有些过于矫情?
可等他拿了睡衣走进洗手间时,看见那洗手台上放着一条湿透了的浅紫色三角裤,瞬间明白她刚刚不是矫情,而是......
他的身体本能的一热,某个早在看见她身穿黑色体恤衫时就有了反应的物件此时居然叫嚣着的生痛着。
该死的,她刚刚居然是——挂的空挡出来!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安澜裹住被子里闭上眼睛数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正当她数到三百九十九只羊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易水寒赤脚从浴室里走出来,而全身上下,除了腰间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就再没多余的物件。
易水寒看着*上裹紧被子闭着眼睛的女人心里好笑,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只不过是装睡而已,不,她只不过是在逼自己睡而已。
真是个傻瓜女人,睡眠这种东西原本就是自然的好,有时候越逼自己,越强迫自己反而会因为过度紧张愈加的难以入睡。
他关掉*头灯,只留了一盏灯光柔和的旧台灯,把腰间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拉扯掉扔到一边,掀开被子的一角便钻了进去。
安澜几乎是在他钻进来的一瞬便感觉到了他体温的靠近,她本能的想把身子朝旁边挪一下,只可惜身体都还没来得及挪动,就被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给搂住了,稍微一拽,自己把她给带到怀里去了。
她在接触到他滚烫的身子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忍不住惊呼出声:“你......你没穿睡衣?”
易水寒低笑出声,薄唇在她耳边吐着热热的气息:“你都挂空挡了,我再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像话吗?我自然要跟上老婆婆的脚步不是?”
“......”
安澜面红耳赤,即使她自己看不见红成了什么样,可也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着。
易水寒拥着她,轻轻的翻动着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怀里躺好,然后大手穿进她身上那件黑色的体恤衫的下摆,在她身上慢慢的油走着。
安澜的身子刚刚躺好的身子再一次颤抖起来,在他大手的掌控下,熟悉的感觉迅速的袭击着她全身的感官,她原本闭紧的眼都不得不睁开,忍不住用手去推拒着他还在恣意油走的大手。
“这里是老宅,”她忍不住低声的提醒着他:“妈说你的隔壁就住在语嫣呢,万一这墙壁不隔音......”
他轻笑出声,薄唇含着她的耳垂吐着热热的气息低语:“不隔音就不隔音,这有什么呢?语嫣都二十三岁了,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今晚云溪来了,她早就陪云溪住酒店去了呢,你以为她愿意睡在我们的隔壁?”
“......”
而在她沉默之际,他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她身上这件唯一的体恤衫给褪去了,然后她颤抖着的身子和他滚烫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安澜,”他于黑暗中低声的唤着她的名字,而他的腿却已经熟练的把她紧闭着的双腿给顺开了去。
“嗯......”
她几不可闻的应了声,想要逃离,无法逃离,想要躲避,不能躲避,原本要推拒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挂上了他的脖颈,莫名的成了欲拒还迎。
“听说果睡有助于身体健康,”他的薄唇落在她纷嫩的唇瓣上低语着:“以后......我们俩都像今晚这样果睡好不好?”
“......”
这个问题她自然是没有回答,而他好似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用力的挤进她顺开的腿,迫不及把自己和她连在一起......
顾安澜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忘记她和他之间的协议,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配合着他,甚至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
易水寒一口气做了半个小时,明明下午刚出院,今晚又是陪客人又是敬酒的,之前还说困了累了,这会儿一做这种事情他就不累了,而且他那脱臼了的手貌似也不知道痛了似的,动作居然是越来月强烈......
安澜刚开始还咬紧牙关忍着,可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身子绷得很直,最终还是尖叫出声来,整个人彻底的瘫软在他的身下......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依然没有放开她,俩人一直像麻花样纠缠在一起,到最后,安澜的嗓子都喊哑了,而易水寒却是越战越勇,兴奋到极点时也忘记了俩人只是交易婚姻关系,居然恬不知耻的问:“安澜,老公是不是很棒?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疼爱你?”
安澜早已经被他给折腾得七零八落了,大脑不受控制的跟随着他的步伐,妩媚着的告饶,也没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稀里糊涂的点头含混不清的答:“喜欢......都喜欢......”
这样的回答愈加刺激着易水寒,他的身躯沉重地像一堵墙,一直在她的上方不断的起伏着,而她像一叶小舟,随着他推动的浪潮一次又一次的冲上浪尖又沉入海底......
到最后,她的尖叫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泣,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在风中飞舞,被他一次一次的逼上了毫无退路的连环疯狂的境界。
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久,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在她再也喊不出出来的时候,他再也不狂奔了,而是颤抖着身子,抵死了她的最深最柔软处,尽情的把他全部的灼热挥洒得淋漓尽致……
顾安澜终于没有一丝的力气了,整个人软软的躺在*上根本无法动弹,就那样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易水寒也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可他还是勉强起*来,他其实很想拥着她一起入眠,可此时此刻,累极了的他也没有忘记,明天她还没有衣服穿。
下午过来时之所以没让她带衣服,是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在这大院里住,原本想着带她到外边酒店住的,而在去酒店的路上,可以去商场或者专卖店买衣服。
可谁知道老爷子给他说,无论如何要住家里,这新媳妇进门不住家里像什么样子?军区大院住多少人呢?易家难不成还让外人看笑话?
于是,他不得已在军区大院住下来,可也因为住在这里,不方便叫外边的服装店送衣服来,所以,今晚他就只能自己起*来给她当洗衣工,还得,想办法把衣服给烘干才行。
人在熟睡中被惊醒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安澜是第一次在军区大院这种特殊的地方住宿,并不清楚军区大院每天都要做早操,所以当早上五点钟的响铃准时响起时,军区大院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第一声铃声响起时,她几乎说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学校里上课的铃声也是如此,震耳欲聋的,让人能在瞬间振奋得精神抖擞。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给睡着的,不过她能肯定睡着时应该不是昨晚估计是今儿个凌晨了,在和他做了那样激情又持久的运动后,她的确是太累,根本就一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易水寒在完事后好像还下了*去了洗手间,可最终他什么时候来睡的她都不知道了。
被震耳欲聋的铃声振醒,就好似听见警报声响起似的,安澜都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猛的从*上坐起来,然后迷糊着的问了声:“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易水寒即刻把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的安慰着:“没事,军区大院的早操铃而已,跟你没关系,你继续睡吧没,时间还早得很呢。”
安澜刚刚被惊吓的那颗心在他的安慰下又逐渐的平稳下来,她是真的累,于是就又依偎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易水寒见她又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从她脖颈下抽开,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蹑手蹑脚的下*,去浴室简单的清洗一下,再在衣柜里拿了运动套装换上,然后悄悄的朝门口走去,生怕惊扰了她。
再次睡着的安澜依然睡得很沉,而这一睡又是两个小时,待她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屋外传来整齐划一的口令声,她是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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