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容凛威胁杭少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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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犀利的反问,这边容凛眼底一抹冷光闪过。

不得不承认,他之前做的事儿确实是冲动。

但那个女人……那么大的事儿,她怎么就敢?竟然毫无预兆的就将自己的肾挖给了另外一个人,她就没想过自己的以后?

越想,容凛就越生气。

他一怒,更加会口不择言。

“你最好是把你家龙彦看紧了,要是哪天人不见了,肯定是被我带走了!”

杭少聂:“……”这该死的男人!

“我是为你好,男人霸道,但有可为有不可为,你好自为之吧。”

丢下这句话,杭少聂就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后,他大概也知道容凛和夙惜到底走到什么地步,也摸清楚了他放出这个消息的用意。

无非就是要逼的夙惜出来。

若夙惜有情有义,那么必定会不想连累任何人而现身,这男人……用这样的方式,也不担心将自己的女人给逼远。

在杭少聂这些年的经验中,女人,还是要宠的。

要过霸道的爱,也会让人感觉窒息!

……

容凛要挖走龙彦的肾,已经闹的沸沸扬扬。

因为这毫无人性的做法,激怒了不少人,也因此他的恶名急速散开,很多地方都知道容凛是个大混蛋!

那消息好似长了翅膀一样飞的到处都是。

自然,也飞到了夙惜面前。

“啧啧,这男人看样子有点凶残啊!你这么多年没死在他手里,真的是命大。”女人拿着手机看那头条各种啧啧。

夙惜一边烤饼干,一边给她一个白眼,“你还是别看了,一会心口又要疼了。”

那个女人,就是裴思意!

此刻坐在厨房的台子上,小脚一晃一晃的,好不惬意。

谁能想到,帝苏找了八年的女人,没回去裴家,也和裴炎没有任何联系,然而却被夙惜藏了起来,此刻,就这么活脱脱的在夙惜身边。

八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时间概念?

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但又好似,一切都在原地。

听夙惜这般说,裴思意问她:“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他会不会真的那般做?”

“会。”

这话,让裴思意小脸一垮。

更重要的是,夙惜在说那个‘会’字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冷漠,就好似在说一件和她毫不相关的事儿。

也确实,算的上是不相关!

但说不相关,龙彦的肾是来自她,并且现在要是去的话,也是因为她。

“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裴思意小心翼翼的问。

这些年,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住,要是夙惜能留下来陪自己的话,真的很好。

可她也知道……

她和容凛之间的牵扯远远没完,就好似她和帝苏一样,看似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但实际上,还真不是这么一回事。

夙惜依旧淡漠的看她一眼:“不回去!”

“那他要是真的挖了龙彦的肾怎么办?”

“他……做不到!”夙惜顿了一下的说道。

她和容凛之间,那段恩恩怨怨,说起来话也长。

虽然这些年容凛在想尽办法的践踏她的尊严,但她也还是想说一句:她夙惜,一点也不贱!

他做的很多事情,她在意!

反抗不了他,那么躲起来,总归是好的。

“为何?”

“杭少聂不是吃素的。”

“哦!”原来还有一个杭少聂。

夙惜说的对,杭少聂不是吃素的,容凛想要挖走龙彦的肾,也要看他到底答应不答应。

裴思意点点头,来到她身边坐下,“那你,真的不回去了吗?”

“有问题?”

“没有,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夙惜问。

这丫头有些时候总是说一些自己听不明白的话。

而且,八年的时间,让她变的更粗了一点,是的就是粗,皮肤黑了一点,看上去还更健康了一点。

她现在就这么出去,要是不说的话,估计没人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裴家的千金小姐。

整个人都脱胎换骨,洒脱了不少。

裴思意小心看她一眼:“既然那个男人不爱你,为什么要找你呢?”

对容凛,裴思意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毕竟八年前,那个人是他帮她的……!否则仅凭她一个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完成。

所以不免想帮他说几句好话,但又说的不能太明显。

“他将我放在身边,从来都不是因为爱。”

夙惜一句话就概括了她和容凛之间的关系。

是的,那个男人和她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因为爱……而是让人心酸的恨,甩不开,更逃不掉。

若是没有羽毛的话,夙家在她手里,她更有着不能逃离的牵绊,现在好了,那份牵绊被她交给了自己的妹妹。

所以容凛现在什么样的威胁,在她身上都不可能有用。

裴思意津了津鼻子,“好吧,那你确定他的人不可能查到这里来吧?”

这段时间裴思意都要疯了,帝苏那男人简直无孔不入,好不容易躲了个安生点的地方,结果夙惜又猫过来。

两个都在跑的女人。

只要一方的行踪被抓住,那么另一方也什么地方都别想跑了。

“来了我们又跑不就好了?”夙惜语气无语。

裴思意:“你跑是没问题啊,但我……”

“你怎么了?”

“我不能再那么随心所欲了,毕竟小家伙要上学了,我这么跑,对他的学业不会太好。”

小家伙,裴镜琛!

当年裴思意跑的时候,孩子还在肚子里,之后生完孩子就马不停蹄的去找那位拼命,要不是容凛的话,她估计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夙惜也能理解。

“我知道了!”

“喂喂喂,我不是要赶走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放心吧,我不会将消息放出去的。”

“嗯嗯!”裴思意其实最担心的,就是夙惜舍不得容凛,然后悄悄将自己的行踪放出去,那她也跟着一起完蛋。

夙惜不禁也问:“走了这么多年,难道就不想回去吗?”

毕竟漂泊的日子,可不好。

裴思意原本洒脱的眸光,在触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免一阵痛楚划过。

只听她道:“回不去了。”

“……”

“夙惜,你不知道我和爱他的那条路有多艰难,爱的……你不想爱,但还是要爱,爱的你想逃,爱的你已经无法忍受那些目光。”

“……”

“整个冰凌城的人都知道他爱沐忆,而他也真的爱,那种爱到骨子里,让你只是看一眼就明白,自己永远走不进他心里的那种滋味。”很难过。

想到往事,那是一道裴思意心里无法触碰的伤疤,轻轻撕开,好疼。

夙惜也能理解这样的痛,因为曾经,她也是。

两个人现在一起,也算是惺惺相惜。

谁都不会主动将消息放出去,甚至有一方的消息暴露,另一方也会跟着一起跑。

中午的时候。

裴镜琛小同学回来,手里有一只受伤的兔子,裴思意当即咋呼,“喂喂喂,我说过不能伤害小动物的,你这小子!”

“姨姨,是小兔子受伤了,镜琛哥哥帮它做了手术。”

裴思意:“……”手术?

小心翼翼的接过儿子怀里的小兔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没提起来,就又轻轻的放进儿子怀里。

裴镜琛小同学是个非常冷的小男生。

这一点和他的父亲不太像,反而更像他舅舅那一款。

“不错,竟然也会帮漂亮的小女生了。”

夙惜:“……”

裴镜琛:“……”

小姑娘:“……”

厨房里。

两个人在洗菜,裴思意不太让夙惜做这些的,在她看来夙惜现在的身体也不算太好,毕竟只是一个肾的人,身体自然不如常人。

“他找了你整整八年了,你真觉得这不是因为爱吗?”

“那容凛不也一直在找你?”裴思意不在意的说道。

帝苏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她知道……!

他始终不相信她死了,就算是裴炎,也相信自己已经死在了监狱的大火中。

毕竟,那一场大火也是真的够猛的。

但帝苏怎么也都不相信。

“其实我看,他现在未必还对沐忆有情。”

“和我无关。”

“你以前可是非她不可的。”说起以前,夙惜也调侃裴思意。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爱及了帝苏。

爱到,卑微到了骨子里。

知道他爱上了一个叫沐忆的女孩,她心甘情愿的隐身,看着他们去幸福,不去打扰。

直到……帝苏和沐忆之间走不下去,她回来,虽然在大家心里是个小三的存在,但她存在的却是坦坦荡荡。

能退,能进!

就好似一个随时都在的备胎,不需要主人的关心和爱护,只要他需要……她就在。

想起那些往事,裴思意现在也能淡淡的笑道:“是啊,以前我是非他不可的。”

“那个时候,只要想到要离他远远的,我的心就会揪在一起的疼,从没想过要离开他八年那么长的时间。”

“……”

“夙惜,时间其实是可怕的东西,会让你认为一切不可能的东西,最终都变成习惯,失去……离开,也会成为习惯的。”

久了,不见也就不见了,其实也没有想的那么活不下去。

夙惜点点头:“你说的对。”

“那你呢?现在难受吗?”裴思意问夙惜。

以前她刚离开帝苏的时候,那个时候是真的不好过的。

夙惜摇头:“我和你不一样,我想要的,从来都是离开他。”

在容凛身边的每时每刻,她想的都是,什么时候可以还清了他心里的债,然后离开的远远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裴思意点点头,这一点她倒是清楚。

所以现在就算是想帮容凛说好话,也都说不了。

将手里洗好的丝瓜递给夙惜。

夙惜的厨艺不错,她这些年也还好,以前不会做的,自从有了裴镜琛以后,她就会了。

毕竟孩子需要养活。

“你来炒菜。”

“好。”裴思意擦了擦身上的水,上前接过夙惜手里的活儿,做的非常熟练。

一边炒菜,一边问夙惜:“我记得龙彦以前开了一个葡萄庄园,还生产红酒。”

“嗯,是有这么回事!”

在月歌山上,之后那里的红葡萄酒还成为了一种特色。

“怎么,你也想做?”夙惜问裴思意。

裴思意摇头!

“不做,酒太麻烦!”

“……”

“但我想要一片果林子。”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自己家的水果,光是想想都是美滋滋的。

但奈何这些年,她过的颠沛流离,唯一安稳的两年也就是最后在夙家当个小管家,结果也被帝苏察觉到。

其实跑的,还是蛮好,到处都可以去。

可心里……

……

容凛这边消息已经放出去不少时间了。

也一直关注着夙惜那边的动静,奈何,一直没有!

“大少,您看现在……!”容修的人派出去了不少,但结果都不曾得到过消息。

容凛,从兰台江回来后,他整个人都阴郁了不少。

木雪来找过他一次,不过他没见,态度明确,而且还放言说:要是再来他面前,他会让她现在拥有的也全部失去,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恶人。

杭少聂的提醒,他到底还是听进去了,但有些东西,不是你改,就能让对方看的到。

就在容凛点燃一根烟想说什么,管家来了,“先生,墨家大少来了。”

“……”墨家大少!谁!?

管家说是帝苏,容凛才反应过来,帝苏应该是墨家的人,只是当年她母亲和父亲的缘故,所以他一直是随母性。

“让他进来吧。”

虽然现在焦头烂额。

但帝苏和他一样,或许这个人的到来,会给他什么新的线索。

不熟,但目标差不多。

帝苏被请进来。

容凛看了容修一眼,容修会意:“那我先下去了。”

“嗯!”

佣人很快给帝苏端了茶水上来,又规矩的退下去将门带上,书房就剩下容凛和帝苏两个人。

一个冷冽,一个冷中带柔,完全是两种不一样风格的人。

帝苏:“之前夙家的那个小管家,是裴思意,这一点你知道吧。”

容凛:“……”

“这一点,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和裴思意的交集,也仅限于当年帮她杀了那个人和离开。

帝苏温润的眼底,闪过一抹凌厉,语气也和面上的温润不符,“她当年离开C国,是你帮忙的?”

容凛:“……”,“你现在才知道?”语气中带着诧异,以为他早就知道了。

其实帝苏是真的早就知道了。

只是之后发现裴思意没在他身边,也就没时间和精力来找他的麻烦。

但现在,不一样!

“你现在说这个,什么意思?”容凛的语气也不太好。

显然,他认为依照帝苏的力量不可能现在才知道,但现在找上门,这其中的问题就有关键性的存在了。

帝苏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依旧优雅,但也硬朗!

放下茶杯之际,只听他道:“我怀疑,现在夙惜和她在一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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