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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我妈说,我谎话连篇,证据确凿,却打死不认。
这说是不是很搞笑。”
宁御的话,气的我肺都要炸了,就这一个瞬间,我几乎想把这些人通通带到小楼外的迷惘之森,当着我的面,让恶鬼把它们撕成碎片,然后再把他们的灵魂钓在奈何桥上,让桥下的野鬼,一口一口,把他们咬下来。
可这只是一个瞬间的念头,我并不能这样做,这个时候,甚至连请恶鬼报复都不行,因为他们是在众人面前把宁御的自信,自尊踩碎的,我就必须得在众人面前让他们把宁御的自信和自尊捧起来。
并且,我不能以阴间的手段来完成这事,哎而要用人间的方式,狠狠打回去。
否则,这件事对宁御造成的影响,将是终身的阴影。
“宁御!”我轻轻唤道。
“嗯?”宁御答应。
我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说:“这些年,姐姐帮很多人完成了他们的委托,现在你告诉姐姐,你想要他们怎么样?姐姐会帮你。”
宁御就这么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疑惑和呆滞,他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一道阴影时,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
“到地方了!”李书成边说,并把车子停了下来,他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整个身子往我这边倾斜,也解开了我的安全带。
他将我往身边一拉,用手轻轻的顺着我的头发和后背,用温和又低沉的嗓音说道:“傻丫头,你的事对我来说和我自己的事并没有什么分别,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吧,毕竟,在这个地方,钱权势,能和我比较的,应该寥寥无几了。
何况,我当初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不过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我会让他们付出,你想让他们付出的代价。
乖,不要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呢?即使,我有四年多的时间没有和宁御住在一个屋檐下,可是四年之前,那个在楼底下等到半夜为我留着后门的小男孩,他那时怯生生的,眼睛里那种带着害怕的担忧,我能记一辈子。
我知道,他也有很多缺点,很任性,很倔强,有时候还不讲理。
我不会允许他去欺负别人,当然也不会容忍别人这样欺辱他。
宁御说道:“其实,也没有必要了,我只是不想在这个学校继续待下去了。”
“不管之后要不要待在这个学校,我们都必须把这件事先解决完,我说过,你是宁乔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他们既然让我的人不痛快了,那他们凭什么痛快。
周一的时候,我带着人,和你姐姐陪你去上课,他们既然想比人多势众,比钱比权,那我们就来试试。”
我想了想,回答道:“要带着人吗?不会惊动局里,还有武装部。其实不必这样兴师动众我也不会怕他们,不过是几个孩子。”
“自从那一次事情之后,我再也不会小看任何对手,哪怕他们只是几个孩子,至于局里,我会先报备,只要不乱来,没有问题,至于武装部那边,局里不动,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不过你既然说了,我也可以先过去报备一声,毕竟一个小地方,人聚多了,也说不定会吓到人。
到时候周边,都先告知一下吧!”
“好像几年前,我同武装部的一群人吃过饭,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我,我应该没长变样。”我想了想说道。
李书成听完笑道:“看来我们小女孩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啊!”
“好了好了。”我从李书成手底下退了出来,又说道:“即使他们还认得我,也不晓得还卖不卖我面子,或许在他们跟前,我也没什么面子可言。”
“不碍事,他们即便不给人面子,也需留几分面子给权势,人的身上有很多东西,都能成为你争取面子的筹码,比如说,我也可以作为你的筹码。”李书成微笑着坐直了身体说道。
有些人,除了委托,本不应该再牵扯其他,可有时候,命运偏偏让你摆脱不下。
宁御这件事,我本来应该以更加正当的手段来处理,可这样的事儿,警察管不到,学校不肯管,而我又不能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因为还到不了这种程度,这才是报复的难度所在……
到街上逛的时候,宁御始终以一种陌生而又崇拜的神情看我,他这个眼神,四年前我也见过,那时候,他想要跟我走进那个属于黑夜的世界,后来还没考虑好,就发生了那样的意外,我也差点死在黑暗之中。
不过,不能不说,当李书成出现在戈雅的时候,吸引了不少眼球,因为这样人品(地方俗语,意思是气质品相)的小伙子,小地方并不多见,况且这位处处都透露着不便宜,又是个新人,以前从未见过。
夜里将人送走后,来了不少人打听,都不知道被妈以什么话一一打发走了。
到了周末这天,我们还来不及再商量一下宁御回学校的事,另一边,平寨的舅婆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这一次却是为了找我爷宁致远的。
是为了什么事呢?
其实这个原因还是我一开始就听他们家说过的那个事儿。
家里养的家禽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亡。
而且,听说从我们去过之后的那天,舅婆家里养的鸡鸭更是一天也没断过,每天都在死。
这两天的损失,比过去一个月都要多,舅公舅婆白天夜晚的守着,只要稍不留神,就有鸡鸭死去,而且这两天他们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些鸡鸭的死亡时间,都在半夜。
他们实在找不到家禽的死亡原因,最后,只能想到一些鬼神之说,这才打来了这个电话。
爷爷宁致远听了这个事儿以后,不知道怎么想的,要叫我跟着一起过去。
我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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