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上杉越:应该不会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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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梨衣,不会冷吗?”

陆晨看着绘梨衣此时的装束,一瞬的出神后开口道。

此时绘梨衣上身是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将少女的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胸前还挂着黑色的蝴蝶结,活力中又多了一丝端庄,胸前的纽扣似乎在抱怨陆晨和当时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给少女挑选完全合身的号码。

下身则是那件chanel的黑色短裙,这间屋子中的冷光灯在陆晨之前看来是有些森白的,但此时照在少女一双修长的腿上,却折射出温暖的光晕,骨肉匀停,温如玉脂,大概说的就是这一幕。

绘梨衣走出了她的房间,步伐有些小心翼翼的,像是一只蹒跚学步的笨鸭子,她今天穿上了白色高跟短靴,走了几步后便稳定了下来,毕竟是个优秀的混血种。

少女虽然没有化妆,她如天然宝石般的美也无需过多的粉饰,少女穿上这身衣衫,就像士兵穿上了战甲,一时间整个人的气场都仿佛变了。

似乎成熟了起来,不再是那个对世界好奇却胆怯的呆萌女孩儿了,而是充满活力的青春少女。

她拿起小本本,在上面书写,然后翻过来给陆晨看。

“里面穿了保暖的内衬。”

似乎是还怕godzilla不放心,绘梨衣还松开了手腕处的纽扣,露出了下面的内衬,似乎是加绒的。

可陆晨往下扫了眼,心说姑娘你腿不会冷吗,还他还没展开第二波关怀,就被源稚生给打断了思绪。

“老爹那边我已经说过,可以开始你们的外出行动了。”

源稚生拍了下陆晨的肩膀,示意可以带绘梨衣走了。

陆晨愣了下,怎么感觉源稚生急着赶他们走似的。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绘梨衣也乖巧的举起小本本,“谢谢哥哥。”

于是乎两人便朝门外走去。

源稚生看着出门的两人,揉了揉眉心,心说老爹的计划果然还是有难度的。

陆君是个铁直男啊,绘梨衣可是最强的鬼,论血统要比他更强,又怎么会怕这种程度的严寒,女孩子天生爱追求美,这点绘梨衣也不例外,陆君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他顿时觉得此时出行的并不是一对情侣,而是一对什么都不懂的小怪兽,准备结伴冬游。

最终他无声的叹息,希望陆君和绘梨衣这几天能玩的开心吧,学院本部已经派了谈判专家,来对本次的富士山行动做出总结,主要是为了决定次代种龙躯的归属。

这几天他出席了一次会议,就不想再去了,两边吵得令人头大,不过看样子应该今天就会得出结论,因为老爹发话了,说可以把次代种的龙躯交还给学院。

龙躯除了研究价值外,炼金价值对当前的蛇岐八家并不算重要,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神,杀死神。

“源君。”

源稚生忽然被陆晨的声音叫回神,他诧异的看着又折返回来的陆晨和绘梨衣。

“需要你刷卡。”

这是他走到一半才想起的事,貌似那部电梯需要源稚生的权限才能开降到这一层,然而这只是表面的理由。

其实真相是他迷路了,由于来的时候他思绪比较杂乱,所以没仔细记路,走到一半遇到岔口忽然忘记该往哪走了,绘梨衣又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搞得他很不好意思问对方。

随后想起电梯的事,就折返回来了。

此时陆晨和绘梨衣又坐在东京大学后街的屋台车前,一人面前放着一碗拉面。

其实他来找绘梨衣前并没有想好这几天去哪,在他看来去哪或许并不重要,只是自由的散散心,就是难得的放松。

“小伙子,这才对嘛,要勤约女孩儿出来玩,这样才能成。”

上杉越在小碟子上放了两个卤蛋,算是回馈老客户,放在两人面前。

他今天出摊比较早,没想到第一波客人就是这对令他印象深刻的少年少女。

此时是下午三点多,后街上时不时会有东大的学生路过,一对对情侣肩并肩,手中拿着可丽饼,你一口我一口。

也有不少男生路过屋台车边时,会有一瞬的顿足,只因坐在那里的女孩儿是如此的惊艳。

只是那个少年可真是不解风情啊,带女孩儿约会竟然在这个时间点吃拉面吗?

可真是有够好笑的。

但陆晨和绘梨衣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纷纷开动。

他其实本身并不是很饿,毕竟起床后吃的很饱,可他在出门后收到了源稚生发来的短讯。

“陆君,请多注意绘梨衣的情况,如果她感到不舒服,请及时送她回来注射血清,另外,友情提示,绘梨衣没有吃午餐。”

陆晨看到这条短讯笑了笑,叫了辆出租车,就直奔这里了。

其实这位老师傅的手艺倒也算不上一绝,只能说是挺好吃蛮不错,但陆晨在脑海中思索去哪里吃饭时,忽然想起老师傅上次对自己的嘱咐,于是乎就决定了去处。

“呼呼——”

绘梨衣的俏脸微微鼓起,轻轻的吹着气,等到拉面稍微凉了些,才送入口中。

“这不是想起了老师傅你之前说的话吗。”

陆晨对老师傅回话,这次他倒是没有反驳对方,至于“成”什么,他就不追问了。

只是他看着老师傅有些感慨,结合他最近得知的不少信息,这位老师傅或许曾经也是蛇岐八家的人,很可能还是所谓的皇,否则不会这么强大。

那么就有些奇怪了,老师傅虽然年迈,但毕竟活了这么大年纪,多半并非是什么血统不稳定的鬼,就他的大致判断,老师傅可要比源稚生要强的多,蛇岐八家怎么会愿意让这么强大的战力闲置呢?

“小伙子有心了。”

上杉越笑了笑,他随口说的话多了,人老了就会变得嘴碎,他并不缺钱,但还是仍旧每天推着屋台车来到东大后街卖拉面。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他这些年其实,越来越怕孤独了。

推着屋台车,卖拉面时和东大的年轻人们聊聊天,总能让他切实的感觉自己还活着。

他要给自己找些事做,当他一个人时,孤独就会袭来,与之相随的还有那悲伤的魔鬼,带着那痛苦不堪回首的往事,涌入他的脑海。

他年轻时做过很多错事,身上有着数不清的罪孽,连在天堂的妈妈都要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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