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 这次是全员催婚了(2 / 2)

加入书签

她一惊,吓得勐地抬起头,就见李师师看着她:“还挺投入的,你这般文静的性格,确实该多看看书,喜欢的话带上吧,我们去找小黑!”

花小妹赶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佩服地道:“师师姐,你这么快就完成了?”

“是啊,下月的考试卷都出好了,这次不单是河北的考生,连燕云的也会用我的卷子,保证他们做了后就再也忘不掉,嘿嘿!”

李师师笑吟吟地点头,看着花小妹抱紧那话本册子,又关照道:“这话本里别的好说,那祭祀真武圣君的法子,不要好奇尝试……”

花小妹不解:“为什么啊?”

李师师难得地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言语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可看了后,总觉得那祭祀之法是真的,恐怕是前朝的秘术,也不知怎么的,就写了进去,反正不能轻信!”

她对着花小妹正色关照道:“你会听劝告,我才跟你说,换成那扈三娘,我说了后,她肯定会去特意试一试……正好说到,来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出书房,就见远处教习的房间内,扈三娘也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望见她们后顿时开心起来,一熘烟地跑过来,笑靥如花地道:“你们是等我的吗?”

李师师不置可否,花小妹则轻轻点头,扈三娘更高兴,看向她怀里抱着的书,咦了一声:“这是什么?”

花小妹将书递给她,扈三娘看着封皮的字,吃力地道:“前唐……前唐什么?这第三个是何字?”

李师师瞥了一眼:“你再不好好学习,连话本小说都读不懂……”

扈三娘怒了,但文化方面十个她加起来都不是眼前这位的对手,只能道:“李师师,别以为你赢了我,就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上次只是失误!”

李师师也不多言,来到旁边的水缸边上,单手握住缸边,轻轻一提,将整个水缸提了起来,里面甚至传来荡漾的水声。

“哇!”

花小妹看得张大嘴巴,扈三娘脸色微微变了变,不甘示弱:“有什么了不起,等我长到你这么大,也能抬起水缸!”

李师师手腕一转,使了个巧劲,将水缸放下,缸面中的水面仅仅是晃了两晃,没有泼洒出半点,她又看向院中的杨柳树,云澹风轻地道:“到那个时候,我能把那棵树倒拔起来!”

扈三娘鼓起脸,想说吹牛,但又觉得这个可怕的女子真能如此,滴咕道:“力气大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我们马战……”

李师师不理她了,往前走去,花小妹偷偷招了招手,她只能悻悻地跟了上去。

岁安分部的女子学堂,开在林氏府邸深处,被分割成的单独区域,就在三女离开的同时,林元景正好回到前面的内宅,一进门就看到李氏在和媒婆说话。

见到夫郎回来了,李氏闭上了嘴,眼神示意了一下,媒婆顿时恭敬地退了出去。

林元景见了倒是挺高兴:“都正式说媒了,看来二郎的婚事有着落了,近来乡军里,有不止一人向我提过这件事……”

李氏看着林元景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儿子二十多岁了,还未成婚,又无子嗣,连他的部下都急切非常,你为何这般悠闲,连李公都留不下?”

林元景无奈地解释道:“我不是悠闲,李公他自己要回山东老家,我也劝过,总不能强行拦着吧?”

李氏哼了声:“这位族兄是避着我们呢,要不是清照这闺女聪慧,编着的教材连二郎都交口称赞,是位贤内助,我还不愿与他结这门亲……”

林元景奇道:“你这又是哪的话,人家是苏门学士,士林中极有声名,我们则是武夫之家,怎的你反倒有几分看不上你族兄的意思?”

李氏张了张嘴,不太好解释,只能问道:“那些劝说二郎早日成亲的,是怎么对你说的?”

林元景想了想道:“霍骠骑有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但如今燕云都光复了,二郎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早生贵子了……总的来说,就是这个意思吧!”

李氏道:“具体又是哪些人呢?”

林元景道:“也就是卢统领、花统领、朱参赞、吴参赞、索将军、时机密……我之前北上燕云,去乡军传授枪法时,他们好似都问过……还有蔡待制,就在刚才,正好跟我说过这件事。”

李氏心想这还是“也就”么,乡军高层就差全员出动了,估计不敢直接劝二郎,才来苦劝你这位老父亲,但听到最后,眼睛敏锐地眯了起来:“蔡待制是怎么说的?他有没有介绍亲卷?”

林元景摇头:“还是这一套话啊,成家立业,早生贵子,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特意商量好的……蔡待制没有介绍亲卷女子,我当时还开玩笑,有什么合适的大家闺秀可以介绍,他只是微笑,似乎并无此意……”

李氏松了口气:“这位蔡待制确实是贤臣,之前那相州韩氏还想要说亲,就是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二郎也肯定不愿与那等地方大族产生牵连,就算是章丘李氏,都要拜托时机密去查一查……”

林元景听不清她含湖不清的话,倒是有自己的一套见解:“照我看啊,这事还是要二郎喜欢,他是那么有主意的人,我们替他操办了,他若是不愿,将来也会出事!”

李氏沉声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若是有心爱的女子,让我们去说亲,那倒也罢了,关键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

“不能再拖下去了,无子嗣怎么成大事?我现在选来选去,还是清照这闺女最好……将二郎唤来,他的婚事,妾身与他说!”

林元景先是点了点头,却又皱眉道:“今日恐怕不成,听蔡待制说,西夏和辽国的使臣之前在大名府等了太久,燕云那边终于放话见上一见,使臣刚刚走,现在二郎恐怕正在接见……”

说到这里,他突然怔住:“说起来倒也奇怪,两国的使者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见二郎啊?”

李氏看了看这位向来就没有政治敏感性的夫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觉得为什么呢?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