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来得正是时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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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呼延无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刚好有一个人赶到。

“是谁,又在这里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我这不是来了吗?”‘铁鞭啸河北’邓天元正好走进来说。

呼延无疆不怀好意地斜乜他一眼,仿佛是见了鬼一样厌恶之极,并用嘴角冷笑了一下,说。

“五文钱一海碗的馄炖,能在这么短时间吞到肚子里,当然不能算你迟到了。”

原来,刚才呼延无疆的轿子,路过三眼胡同时,看见了,邓天元坐在一家,普普通通的面馆前吃馄炖,所以见了面,他才会这样挖苦他的穷酸潦倒。

但,也许对于一个勇敢正值的人而言,无论他是处在丰衣足食的优越条件下,还是居于穷困潦倒的贫苦中,面对旁人的冷嘲热讽,他都不会灰心丧气;相反,也许所有的打击,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勇敢、更加坚强。因为,邓天元就是这样,他并不为此感到颜面扫地,相反,他竟乐呵呵地笑着说。

“比起穷奢极侈,暴殄天物,我的确不如你,但有一样东西,你却比我贫穷。”邓天元在呼延无疆对面坐下来。

“那是什么?”呼延无疆盛气凌人地瞅着他问。

“朋友。”邓天元说,“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几个很好的朋友,这是你所没有的!”

“走到哪里都有朋友,的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吴双插话说,“今天,能请到江湖上,这么多好朋友来帮我的忙,也真让我感到无比骄傲。”

见主人如是说,呼延无疆也只好,把怨气忍到肚子里去。

这当儿,大客厅门外的那个精雅的圆形花池里,正有一抹温馨的阳光,照在里面的常青树上焕发着勃勃生机,并且,朝阳的金辉也从常青树上,通过客厅的大门口映进厅内,使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熠熠的神采。

客厅里很静,每一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彼此间似乎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或者说,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激起他们说话的冲动的噱头。

“铁鞭啸河北”邓天元悠闲自得地,正用茶盖搪着浮在面上的茶叶,并摇头晃脑地轻轻吹着茶水,以此来帮助热茶冷却;他的脸上十分安详,带着无以言比的愉悦神情,仿佛还沉浸在那碗,美味的馄炖之中。

而,此刻呼延无疆的表情,似乎带着不安的煎熬,他的脸上充满了焦灼的神情,他的眼神呆怔地落在对面,一张空椅子的脚下,但也会不时的厌恶地朝对面的邓天元,投去憎恨的一瞥;他的刀,始终握在左手上没有松开,俨然是一个十分警惕的士兵,手握钢刀,随时应战!

但是,吴双此刻的神情,就显得十分安详,他喝茶的动作很优雅,很缓慢!他的目光中带着柔和的微笑,仿佛是随同照射进来的阳光,一道而来的令人惬意的春风,让人感到轻松自然,宾至如归;然而,今天他也带上了自己的剑,那柄黑鞘长剑,与他浑身洁白的衣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洁白的衣袍,和煦的笑容,温柔的举止,构成了他彬彬有礼的待客之道。但是,漆黑的长剑,横放在身旁的小茶几上,多少有些让人感到,压抑的沉闷之感,因为黑色代表不祥,而利剑,却又是让人警惕的凶器。

似乎,这也就是,今天这场聚会的特殊环境的寓意所在了,因为它是友谊和仇恨的聚会,是冰与火,是善与恶、是生与死的一次正面较强!

而此刻,立在众人椅子身后的两行黑衣武士,就充分让人感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和肃杀气氛了,他们神情威严,气势汹汹,仿佛是镇压邪恶的天兵天将,每一个人都是那样庄严肃穆,而又神圣不可侵犯。

这会儿的杜总管,仿佛也满腹心思,他微微地皱着眉头,双手自然地交合在腹部,眼睛盯着邓天元椅背下端的某个地方出神。仿佛他正在为将要展开的一切事务,作反复的考虑和打算。但有时候,他也会将周围的动静,快速地环视一遍,仿佛是在观察事物的新情况和新变化。

就在这时外面高声通报。

“神拳王彪,王少侠驾到!”呼延无疆一听,陡然抬头来,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俨然是最强大的战略合作伙伴,给他带来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话声未落,王彪一向迅疾的步子,已跨进了会客大厅。见过礼之后,他在呼延无疆的右肩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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