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章.龙隐深渊待飞天.虎藏珑上望峰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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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章龙隐深渊待飞天虎藏珑上望峰峦

说到工商局的钱局长,钱德邦,还得细述一番,此人比包武德大两岁,行武出身,曾经带领一个连练冲锋,打破全军连级打活动靶的总成绩,立了个三等功的战绩,转业到地方来到工商局当了一个副局长,没过两年便当上了正局长,行武出身的人大多具有直率的性格,浑身释放着很强的正义感,但也有一点任性的匪气性。

要说他与包武德的关系还得从他妻子说起,包武德、钱德邦与钱德邦的老婆小时候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钱德邦长两岁在高年级上学,钱德邦的老婆与包武德则是同年,还是同一个村的人,那个时候城乡结合部也以村集体命名,身份是介于农民与工人之间的菜业农民,专业种菜的社员。

钱德邦的老婆叫余春蕾,与包武德打从上学就在一个班级,自小一边长大。

余春蕾上小学在班里就是三好学生,包武德不用说是班级里的最差的学生。

余春蕾当班里文艺委员时,包武德当体育委员,开班委会余春蕾总是喜欢坐到包武德身边,别看包武德学习不咋的,可是天生有一股威仪之气,如果不是文化课差,班长准是他当,不过虽然不是班长,可是班委会成员都听他指挥,班长只不过是个影子罢了。

包武德身上浓烈的男孩气息很吸引人,像余春蕾这样文静的女孩看到他便是目光炯然,目光里放射出强烈地依附气息,总是在他身上打转。

这种暗恋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余静蕾大学毕业后本来有留校的机会,但她放弃了,一心只想回到家乡,满心期待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包武德,可是天不弄人,等她回到县城,并如愿进了县城税务局,回过头来找包武德时,包武德已经是孩子的爹了,虽然只是个没有名分的爹,但是他却是名副其实的当爹了,因为他没到法定年龄,在没有办结婚手续的情况下就已经与殷慧娴过上夫妻之实了,并且殷慧娴已经为他生下一个儿子。

余静蕾知道后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心情压抑的她无法面对婚姻,之后她静静地孤单的一个过了两三年时间,在父母强烈地要求下才接受媒婆之言,开始交往男性。

一次又一次的不称心,一次又一次逃离与男人见面的现场,皆因一个原因,就是她把媒人介绍的对象与包武德作对比后发现,没有在这些男人身上找到一丁点儿包武德的影子儿,她总是很失落地逃离现场,丝毫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留下来。

直到有一年的年关,那天上午,她去火车站附近检查个体商户的交税情况,无意间看到一个男人拉着个大包从她身边走过,她的眼睛才突然亮起炯炯的光,她看到一个身穿军装,英俊魁梧的男子从她身边走过,这男子她认识,她心里想,这是不她上初中时的同学嘛,比她高一年级的同学,这男人当年也与她住在一个道街里,少年时还在一起做过游戏的玩伴儿,这人叫钱德邦,只不过这钱德邦家是市民,吃商品粮的。

她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转身追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追上了拉着拉杆箱的这个军人,一把抓住了他:急切地说:“钱德邦,你什么时候当兵了?”问罢,通红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扑闪了两下紧盯着钱德邦又问道:“你不认识我吗?”说罢余静蕾心里象打鼓一样砰砰乱跳,脸红的更很了。

“哇塞,你是余静蕾,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小时候一起玩抛掷的小伙伴能会忘掉嘛。你怎么在这里?”钱德邦惊喜的说道。

“我过来办点事儿,不曾想在这遇到了你,咱们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吧,咿呀呀,你可是比以前高多了,也壮实多了,象个大男人了。你啥时候当的兵呀?”老同学见面说话就是随便些,虽然余静蕾脸红心跳,但还是一口气说了一堆话,平时可没见她这么能说。

“我军校毕业去的军队,今年都当四年兵了。”钱德邦亲切地说道,望着眼前身材高挑,容貌端丽一身制服的女孩心里不免升起一阵波澜。

钱德邦已经是大龄青年了,因为当兵在外,这些年经亲朋好友们介绍的对象没一个被他看上的,钱德邦这次回家探亲也是奉父母之命专程赶回来的触对象的,这次父母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给我们娶回家个儿媳妇来,否则就别回部队了。

如今看到余春蕾不兔停下脚步,满腹牢骚地向看着眼前的女孩倒出心中的苦水。

年轻人对话真的很容易找到话题,三句话没说就找到共同语言了,同命相连的人呀,一入话题就没完没了了。

两人站在火车站附近的道边聊天,从小学聊到大学,再聊到工作,婚姻,聊到很晚才想起回来的事,临了互相交换联系方式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等钱德邦到家的时候,父母已经急猴上房了,见到钱德邦就是一通责怪,钱德邦是个孝子,对待父母可是没说的,任由父母发泄了心中的怨气,才告诉他们事情的来由。

第二天是小年节,没到中午父母已经安排他见了两个姑娘了。

两个姑娘见完,没一个他中意的,又不好扫了父母的兴,下午又见了一个,到了晚上父母坐在他面前总结今天的成果,一一排序今天见到的三个女孩儿的相貌家庭等等状况,终了两位老人指定了最后目标,叮嘱他明天就去再认识认识人家,加深双方的印象,争取翻过年就把女孩儿娶家来。

钱德邦很听话的一一答应了,可到了第二天上午出门他就拐弯了,他去找余春蕾去了。

闲话少途,就在这年的除夕,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夜里,就在县城唯一的一个公园里,就是范二毛曾经住过的庙院旁,就在林荫小道旁的一个长条木凳子上,余春蕾失去了做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完事她一脚把钱德邦跺了下去。

钱德邦被跺到地上一轱辘坐起,跪在地上就向天发下毒誓,誓言今生不负余春蕾,今生今世永不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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