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晋阶火生(1 / 2)
第二觉再醒就已经是中午了,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这时的于谈已经清醒多了,起身也不晃了,但是他摸了摸胃,吐得精光,就一肚子水,上了趟厕所,他饿了,来到厨房看到锅里热的一大碗粥还有桌上的小咸菜,他心中升起一丝感动,在外面跟多少个女人玩,也不如家里这个老婆啊!
不错,于谈就是那种,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人,他老婆对他极好,他也知道,他对她也不错,无论是白色灰色收入,除开自己留一小部分私房钱之外,其余全部给老婆保管,对儿子的管教也很上心,他知道外面的女人再如何,也不如他老婆对他的好,那是从小夫妻才有的感情,他在外面只是在玩,从不付出感情,他老婆也有所感应,但是聪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声,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家庭,随便他怎么玩,只有经济上把住了,她就不吃亏。
于谈喝着粥,看到粥里还有一只鸡蛋,不禁感叹媳妇的好,但是转念又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受辱那一幕,不禁对简心妍母女又馋又恨的,可是自己手里还没有拿捏她们的东西,不禁有些心里犯堵,心想着,除非别让他抓到一丝机会,否则……哼!!!鸡蛋在他的匙下粉碎。
简心妍母女第二天醒来后,看着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洒满一室,楼下方老太喊她们吃饭的声音,两母女相视一笑,心底一片阳光,阴霾尽去,一齐冲向卫生间洗漱,镜前宛如一对姐妹花。
上午的时候,简心妍又接到电话,是公安局的,要求她去市局做笔录,因为前一夜报警的事情,简心妍左右没什么事情,也就去了。
等到简心妍回来之后,简惜看到她的脸色不对,于是询问起来,才清楚原来那声惨叫声真的是命案发生,当然这些简惜心知肚明,她已经看到了那肠穿肚烂,上面布满恶心的虫子的场面,所以也没有太地惊讶,只是警方并未对简心妍说明具体的案情,也没有告诉她当时的惨状,简心妍只知道一个男人那晚遇害了,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简惜也不希望她知道那晚的详细情况,所以很庆幸警方没有告诉她详情,只是对于那个黑暗中的身影耿耿于怀,那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十分有可能出现在任何人的身边,很可怕。
新年的假期还没有过去,简惜先把这事儿放一边,有警方去抓罪犯,还轮不到她一个半吊子修仙者来做什么,再说她只是闷头修炼,从未有过实际的争斗,她对自己说起来,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所以也不充那个大瓣蒜去抓凶手,只是晚上外出注意些,别落单才好。
初九的下午,简惜闲来无事,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面前罢入着一个小玉盒,只见简惜双手不断打出各种法诀,屈指弹出一束束印记至玉盒之上,玉盒上的符文被射来的印记漾起一圈圈肉眼难辨的涟漪,然后一个个消失,直到玉盒外面的符文全部消失之后,简惜才算停下手来,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已经解开禁制的玉盒,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把它给解开了,一气呵成,很有成就感的说。
深吸了两口气,她轻轻打开玉盒,赫然看到玉盒中并排放置着两个圆珠,一颗火红色,一颗水蓝色,红的似火,蓝的似水,乒乓球大小,异常漂亮,红色圆珠放在手心里面温热的,蓝色的放手心里则清凉的,两颗珠子都是灵气逼人,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玉盒虽然说雕功精美,却没有一丝提示这圆珠是什么,但她清楚这又是两件宝贝啊!
简惜靠在床上,把玩着这两颗圆珠,就在她握着红色圆珠时,忽然间心头一跳,潜意识感觉到了体内处于‘木生’颠峰的修为似乎有些松动,丹田中的灵气似乎与手中的红珠产生了一种莫明的联系,这一点让已经久未进阶的简惜欣喜若狂,顾不得其它,看看天色,才是下午,可是她等不及了,领着战神跟外婆说一声出去散散步,便穿戴整齐出了门,直接上了顶楼天台。
天台上的积雪早已经被简惜清理出一块地方来,来到老地方,放下坐垫,然后盘膝坐下,摆好姿势,手中握着那颗红珠,脑中慢慢恢复平静,进入坐忘无我的状态,缓缓开始运功行大周天,手中的红珠这时忽然开始闪出一圈红光,混淆越来越亮,直到把简惜全部罩了进去,灵气蜂拥进入她全身的经脉,随着周天运行,几周之后,从肝脏流出的木灵气忽然分为两束,一束回归丹田,另一束则涌进了心脏,而从心脏中再流出的则是红色雾状的灵气,与青色木灵气一同汇入了丹田之中,而在红色灵气从心脏中的经脉流出的一霎那,简惜也感觉到了修为自然而然地进入到了下一个境界‘火生’,是的那红色灵气就是火灵气。
这时丹田之中缓缓旋转着两色灵气,它们互不干扰,却又纠缠在一起,一青一红,随着周天运转来断累积。
直到手中的红色圆珠在手中变为粉末时,简惜才睁开双眼,缓缓收功而起,扬手抛开粉末,任它随风飘扬,再看看四周,才发现,楼顶的积雪几乎都不见了,只剩下干燥的楼板,楼顶上方也全都是浓密的白雾,她才有些明白过来,应该是刚才修炼时到‘火生’境界,温度过高,而把楼顶的积雪给烘干了,雪化变水,又变成水蒸气,空气寒冷凝结成雾,看着这个异相,简惜赶紧趁着雾气还没有散尽之前尽快离开,免得被人发现自己,这雾气浓厚正好遮住她的身形。
简惜想到这里看看覆盖在整个楼顶的雾气,飞快地下了楼,跑回自己的家里,趴在阳台窗户往下看,战神不明所以,也跟着前爪扒在窗户上往外看,却不知道它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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