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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殷舒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仓库,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看着她。

“就是她,江凌宴的太太。”

原来是冲江凌宴来的。

感觉到他们的恶意,殷舒曼努力保持着镇定解释说:“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江凌宴的太太。”

其中一个男子反驳说:“呸!我以前见过你,你就是他的太太。”提起江凌宴,他语气里带着厌恶和愤恨。

“我已经跟他离婚了,前些日子他刚刚另娶,你们不知道?”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站在中间的男子。

“大哥,这怎么办啊?”

领头的男子恼怒地说:“前妻也是妻,信都已经给江凌宴送过去了,看他明晚来不来。”

他们竟然想利用她来逼江凌宴见他们?殷舒曼无奈得想笑。难道只是他的前妻就要一辈子跟“江凌宴”这三个字牵扯不清了吗?

“他是不会为了我来的。”她笃定地说。江凌宴刚刚醒来,下床都困难,怎么会来?就算他没有晕倒,也不会为了她以身犯险。

“他要是不来,我们就杀了你!”

殷舒曼不敢再说话。

从他们聊天的内容里,她发现这几个人以前是江家米行里的工人。江家生意上出的问题就跟米行有关,因为觉得待遇不公平,米行的工人正在闹大罢工。

其实这不是一件大事,不知道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对着一群失去理智的人,殷舒曼不敢睡,一直熬到了第二天。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等着江凌宴到来,可谁知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江凌宴都没有出现。

有人沉不住气说:“江凌宴是不是真的不来了?”

虽然早就知道结果,可殷舒曼的心还是像被刀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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