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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你怎么回来了?”殷舒曼心中有些感慨。
“我毕业了,总是要回来的。”陆衍深深地看着殷舒曼,心疼地说,“舒曼,你瘦了许多,这四年过得不好吧?”
他温和的语气让殷舒曼有些哽咽。她避开了他深情的目光,抑制住了情绪,说:“还行吧,谢谢你来看我。”
或许是四年之间他们的变化都很大,又或许是有些情愫没办法说破,他们虽然聊了许多,但是气氛总是有些压抑。
临走的时候,陆衍给秀儿塞了一些钱说:“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怎么好要他的钱?
殷舒曼从秀儿手中把钱拿了回来,追到了门口说:“陆衍,我钱够用,你拿回去吧。”她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可是她的心已经被别人伤得支离破碎了,不想给他错觉、耽误他。
陆衍把钱塞回了她的手里说:“这钱是伯父伯母让我转交给你了,收下吧。”
他怎么也不肯把钱拿回去,在大门口这样推搡又不好,殷舒曼只好把钱手下说:“谢谢你。”
“舒曼,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看着陆衍离开后,殷舒曼转身回去的时候感觉到弄堂的拐角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目光给她的感觉像极了江凌宴。
她看过去,却发现根本连人都没有。
是她感觉错了吧。
怎么可能是江凌宴呢?
她安顿下来后只把住址通过电报发给了父母,其他没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回去后关上大门,殷舒曼又忽然转身,径直走向了弄堂拐角。
秀儿跟了出去,看她站在那里,疑惑地问:“怎么了?”
殷舒曼自嘲地勾了勾唇,转身说:“没什么,回去吧。”
她并没有注意到墙角有一滴刚刚落下没多久、还未干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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