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 神童转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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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接近神形合一,成功在望,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随时解惑释疑,阿广的顾问团队扩充了,石表叔和萧叔公加了进来。这顾问当然是又顾又问啦,这两天阿广好像很有些小郁闷,师父问起缘由,阿广说了出来,乡亲们求上门来了,让看病祈福消煞镇宅,乌七八糟的恳求一通,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好办啊!你就帮他们看病不就结了。”石表叔如是说。

阿广听得气结,不由说道:“我还想让人给我看病呢,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憋出病来,怎么给人看病,又没有学过医。”

石表叔郁闷了,忙问道:“怎么没有学过医,很多乡下的赤脚大夫懂的还没有你多呢!你就照经而诊,照方抓药,很多人家里穷,也没钱去请大夫看病,你不给他们看,他们也就是熬着,没熬过去也就是一病呜呼,挺可怜的,你不想帮一帮乡亲们?”

“打铁不得自身硬呢,我得有那道行才行啊!”阿广辩道。

爷爷出马了,大大咧咧地说道:“背过医经药方呢?都忘了?”

阿广听了后槽牙有点凉,说道:“那倒没忘,可这医经药方又没有教人怎么看病!”

师父看着他们一问一答的挺逗,乐了,笑着道:“阿广啊,你是身在宝山却两手空空啊!”

阿广见师父也没法体会自己,急了:“可我真的不会看病啊!”

师父却道:“莫急,莫急,且听为师慢慢道来!徒儿你能返观内照多时,呼吸吐衲入微也颇有时日了,最近更是开了天眼,得了造化神识大壮,炼体也将达成一个阶段的圆满,更莫谈最近耳、鼻、舌、身这四识也大有进境,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些本事,可以用来做些什么?”

阿广听了不太确定,就追问道:“这些本事是在,可它们能用来行医看病?”

师父摇摇头,好像对徒弟今天不开窍不甚满意,不得不再把公仔画出肠来:“这看病是不是找到病灶对症下药?要对症,不就是望闻问切吗?这四诊不正好可以用神通吗?而且多用多学,还对六识神通有很大的助益。”

阿广听了有些明白了,又再问:“那看病跟内观,呼吸吐纳有什么关系?”

“可以内观,那绝大部分的医生对人体的了解就没有你多,对不对?这样还不容易找病灶?你莫说什么看不到病人体内,你呼吸入微了,就快打通大周天,对身体是圜转如意,病人的脉象,在你自己的经脉里模拟一下不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吗?”师父有点恨铁不成钢。

石表叔这才补充道:“诊出了脉症,找到了病灶,照着医方与病人症兆对应,如果对得上,就照着药方抓药,如果对药方不放心,你就尝过,确认没有问题再让病人喝,有些药没有趁手的,就用别的草药来替代了呗,按你师父说的,估计你跟神农那尝百草的阶段,也不差多少了吧?至于针石,你都快把全身经脉冲开了,练一练估计也难不倒你,没准给人看看病,这是又积功德,又长良心,剩下的耳鼻舍身意五识估摸着就通了。”

萧叔公这时来收尾:“至于病人是不是外邪侵体,你驱动天眼神识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要说名医是怎么炼成的,就这样。

爷爷是个老江湖,最善于出歪点子:“能看病就行了,至于什么祈福消煞镇宅,这就更简单了。”

阿广今天受的冲击比较大,不太灵光,又凑过去问道:“怎么个简单法,我还没有办法随意化解罡煞啊?”

爷爷哂道:“化不了可以挪走啊,这凡人被煞气侵体的话,那点量,你用神识裹走没问题吧?剩下的开点药,齐活。”

萧叔公一直是老阴阳,知道神棍门槛,接话道:“也不能太简单,至少在镇宅时,你要驱动天眼神识,找一找罡煞聚集的原因,把阴阳汇聚的条件破掉就行,风水就是这个理,没什么神奇的东西,另外,行头要备齐,多画些符咒备用,先化点香纸,再踩一道五行禹步,别太快了,太快吓着人家,然后起一碗神水,就像样了,要知道,很多人的宅院门房根本就没有问题,只不过是疑心生暗鬼,你做足功夫,别人就心安理得,自然就安泰了,我看大部分人来求你祈福消煞镇宅还是冲着你那布雨童子的名头,你只要去了就能安他们的心。”

阿广还是有些被童年鬼故事吓出的心理阴影,又问道:“要是真的有邪祟怎么办?”

爷爷对这个不屑一顾:“满天罡煞早就把那些孤魂野鬼给吞没了,还轮得到你,况且你一个先天雷体,真要有阴魂,他还怕过你。就这样了,明天开始给人看病还神,做啊做啊就熟了。”

好得很,神棍也就这么炼成了。

阿广的“生意”很快就开了张。这天,镇上一户姓卢叫林仔的疍家人后生求到家里来了,当时,只见卢林进了院门,旁的人没找,就找到爷爷,推金山倒玉柱地就双膝脆了地,闷声道:“叔公,我娘病得厉害,想求广哥儿给想想办法。”看着深秋里还一身短打有些瑟瑟缩缩的卢林,阿广没辙了,这忙得帮。

这卢林是跟陆表哥一般年纪,长得牛高马大的站起来阿广只到他的腰眼,怒眼浓眉方庭廓脸,却羞涩腼腆不爱说话,晒得黑不溜秋的看着吓了,可人不差,仗义不在嘴上,心里装着只做不说,平日里跟陆表哥倒也多有往来,连带着阿广也经常划着他家小船到江里摸鱼练闭气,临了回转,鱼篓少不了再多两尾半斤八两的鲜活刀鳅。

爷爷好不容易才把卢林拉起身来,原来这卢林的老娘头晕痛不停高烧不止已有半月余,在苍梧的药房里开过两剂药,吃了也不见好,这疍家人就靠水打渔为生,也不上岸,一条破船为家,吃住都在船上,没田没地亦无恒产,能到药铺开两剂药已是奢行,剩下的就只能熬着了,可越熬事情越大发,这两天已是不能言行。问清原委,阿广一拍胸脯道:“林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们马上过去。”

爷爷却道:“把石表叔叫上一起去,阿广你还嫩,别没了把炮。”原来也不是说的那样轻松放心啊!

四人勿勿忙忙地出了门,一路不提,只说好赶紧赶到了江边,看到泊在江边的几家疍家船户也都在,众人一起聚在卢林家的船上中,正是搓落脚毛没法子寻的景况,远远看到卢林带着三人回来了,应该是求到了办法,如释重负,都纷纷嚷道:“林仔你回来就好了,你娘晕过去好一会了,不醒人事了,啊,犀利…失礼啦,广哥儿快给看一看,有什么办法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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