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被摆一道?(1 / 2)
第298章被摆一道?
司马罡闻言满脸愠色道:“你要再敢打我们族藏的主意,我立马收回这张魂相!”语毕果真将魂相收回储物空间。
楚赤并没介意他的动作,反而向沉吟中的楚皓劝道:“少主,我还有种预感,第一次孕育气运莲子,得到‘终极’的几率比以后要大得多,再说30重以上的魂相,可不是那么轻易弄到的,如果仅凭我们自己的实力,起码要几十万年才有可能对付30重以上的魂强。”
楚皓听后终于有了决定道:“好,就赌一把!”说完果断地递出一滴天河圣水,同时转向司马罡道“司马族长,我们共同博一次,请把刚才的魂相交给楚赤吧。”
司马罡只是做做样子,警告下楚赤而已,并非真要收回魂相,否则刚才也不会主动说自己有这东西了,依言将35重魂相递给楚赤。
当楚赤接过魂相时,司马罡脸奇怪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楚皓以为他是不舍得魂相,并没往心里去。
楚赤收起魂相转向楚皓道:“少主,这次孕育气运莲子,我必须全力施为,您和司马族长暂时不能呆在我本体中了。”
司马罡闻言大喜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打搅你了,请将我们送出去。”
楚赤笑道:“你倒想得美,万一你出去后返回,在我孕育的关键时刻使坏怎么办?”
司马罡脸色一正道:“阁下这是什么话,老朽知道楚先生拥有天河圣水后,心中已经开始认同主奴契约了,再说搞破坏对我没一点好处,这点损人不利己的事,老朽是不会做的。”
楚赤嘿嘿一笑道:“你也说了,只是‘开始认同主奴契约’,说明心中还没彻底认同,万一你对自己被骗进来的事耿耿于怀,进而心生报复怎么办?”
司马罡愤然道:“你这是侮辱我的智慧,老朽身为一族之长,岂是那种为一时意气而冲动鲁莽之人。退一万步讲,就算要报复也得确认你无法孕育气运莲子,楚先生不够资格做我主人再行动,其实我现在是真心期待你能成功,这样便证明楚先生是我们司马家族苦苦等待十万年的‘天主’,所以我绝不会搞破坏。除非,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之前说的那些全是谎话!”
楚赤不紧不慢道:“激将计对我没有用,废话少说,我还是把你放入母源的本体中,让它看着你比较保险。”
“母源?”司马罡疑惑道:“母源是谁?”
楚皓接话道:“我之前亮底牌时跟你说过,除了拥有准圣器外,还有一个顶级魂器、高级魂器。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司马罡不是忘记,而是压根就没仔细听,当时一听到楚皓自称身怀准圣器后,他就没把下面的话当成一回事,之所以表面上摆出一副专心倾听的样子,是为了迷惑楚皓,暗地里思考脱身之策。
这回听到楚皓重新提醒,讪讪笑着岔开话题道:“那这个母源应该是顶级魂强的器灵了吧?不知还有个高级魂器的器灵又叫什么名字呢?”这话只是为了引开注意力,并没想过楚皓会回答,毕竟涉及到魂器的信息,一般都会被看成绝秘,就算嫡系属下也不一定会告诉,何况他这个外人了。
楚皓沉吟片刻,还是如实答道:“那个高级魂器的器灵叫‘域源’,具体详情待以后有时间慢慢跟你说。楚赤,抓紧时间开始做事吧。”
得到楚皓的默许,楚赤不待司马罡再次发表意见,手一挥便将他卷入代理人的主殿中。
安排好司马罡后,楚赤向楚皓道:“少主,待会炼制气运莲子时,可能会弄出比较大的动静,为防泄密,我们还是去边荒找个安静地方吧。”
楚皓闻言眉头微蹙道:“边荒那里可不太安全,万一遇到魂强级异端怎么办?”
楚赤自信一笑道:“少主不用担心,要融合35重魂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必须全力施为才行,到时会溢出极为强大的威压,七元圣莲现在虽然还没进化到巅峰状态,但毕竟是准圣器,威压中会带有一定的‘圣者’气息,30重以下的魂强是不敢来犯的。”
楚皓诧异道:“仅仅一道威压便可吓退30重以下的魂强?那以后碰到魂强异端。。。”
楚赤笑着打断道:“少主想歪了,这次因为要全力施为,而且是在两滴天河圣水,加上那张35重魂相的共同作用下才能激发‘圣者’气息,平时是不可能做到这点,所以您无法用这种方法御敌。”
楚皓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就按你的意思办。”语毕通过主殿沟通向瑶琴发出一道意念,让她继续陪好那些客人,便闪出飞城,一刻钟后,找到了城内通往边荒的传送阵。
半个时辰后,楚皓找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谷向楚赤问道:“这个地方怎么样?”
楚赤默察后回道:“谷内深处有一个3重魂强异端,一般的天命者是不敢到这里来了,行,就这里吧,请少主将我祭出体外。”
楚皓暗催意念,心脏部位的皮肤立即浮现一个莲花印记,由于楚赤和代理人经常辩嘴,前者自然不愿继续呆在后者本体内,征得楚皓的同意后,将头部位置让给了宇骨头颅,自己则驱动本体七元圣莲寄居在楚皓心脏位置。
很快,印记离体而出,化为一个巴掌大的圆盘悬浮在空中,圆盘周围凸起九片花瓣,核心长着一个拳状“莲蓬”,“莲蓬”内有七个深孔,看上去像是莲子被取出后而留下的凹坑。其中六个洞间距相等的分布在外围,第七个洞则处于正中心。
这,就是准圣器--七元圣莲的本体。
一股雾状能量从莲蓬的七个深孔中溢出,迅速在空中凝聚成一个迷你版小人。小人刚一成型便向楚皓躬身施礼道:“楚赤见过少主。”语气中带着难言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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