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官员谈偷情(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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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问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偷过情没有,话几次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我的直觉告诉我,问领导这个问题,涉及到领导的隐私,是很不明智,很不好的。除非是领导自己说,否则是绝对不能问的。

如果领导自己主动说出来,我也只能是不加评论,姑妄听之。

卢市长问的第二个问题,想没想偷情,大家都不吱声。

我看过一篇写偷情的文章,我觉得写得很有意思,至于是谁写的,我不记得了。

这篇文章说,民间有句俗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着。从各种偷情故事来看,失败者占绝大多数,自古如此。运气好还能全身而退者少之又少,而不幸运的就会留下心灵创伤。

现代男人偷情,大多受到古代人的影响。比如,有些人喜欢在周末的时候偷情,有些人喜欢在清晨的时候偷情,有些人喜欢在上班的时间偷情等等,有人喜欢在午后偷情,有人喜欢在夜晚偷情,都能找到古人的影子。

从偷情场所来看,有些人喜欢在公园偷情,有些人喜欢在酒店偷情,还有些人喜欢在自己家里偷情,有些人喜欢在荒郊野外偷情,有些人喜欢在车上、船上、飞机上偷情。

就这样,你偷我的,我又偷他的,他没准还反过来偷到你头上去。偷到最后,你不在属于我,我也不再属于他,每个人都变得只属于自己。

按说,古代男人社会地位高,家中可以三妻四妾,出外可以**妓馆,在性问题上应该不会感到压抑。但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特别是在女人的问题上,男人似乎永远也感觉不到满足。

大概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缘故,孩子永远是自己的好,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难怪那些帝王,有后宫三千佳丽还不满足,还要四处搜寻人间美色。

难怪民间传说唐伯虎家里有八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去纠缠秋香。更难怪网络间曾流行过的一句歌词: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据史料记载,唐代贞观年间,大臣杜如晦升为尚书右仆射,与房玄龄共同掌管朝政。因为选拔官吏之事异常繁冗,需要连续值班,太宗李世民念其辛苦,就派宫女两名前往侍候。

此时的杜如晦四十五岁,身体倍棒,精力充沛。皇帝送礼,自然笑纳,一连两个月乐不思家。此事居然被他老婆知道了,一场家庭风波就此掀起。

老婆骂他没良心,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杜如晦却振振有词:皇上安排的,我能拒绝吗?要吵架找皇上吵去。

这不是废话吗?他老婆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找皇上啊。此事也就不了了之。现在男人偷情,也会说如此借口,或陪领导娱乐,或有客户相邀,不一而足。

在唐代高宗主政时期,还曾发生过一则有趣的故事:和静县主(李元吉之女)的丈夫叫薛元超,因为好学又善于文辞,参与过《晋书》的修撰,所以结交了一帮文学朋友,免不了经常有诗词唱和之类的应酬,和静县主对此颇多怨言。

永徽五年(654年),薛元超出任饶州刺史,离开了京城,应酬更加多了,还与不少歌女保持着某种亲密关系。和静县主也不是吃素的,她只是喝醋,毕竟是李世民的亲侄女,高宗李治的亲堂姐,她咽不下这口气,派人回京向皇帝告状。

不久,李治就下旨责问薛元超,为何让和静县主受委屈?薛元超回答说:陛下,都是这酒精闹的,臣已打算戒酒了,您瞧好吧。

把偷情的事情归罪于喝酒,因为酒可乱性,是个不错的借口。现代男人发生婚外情,这样的借口也很常见,类似“酒后乱性,蓝颜知己变成性伴侣”的文章比比皆是。

宋代是盛产“河东狮”的朝代,了解陈季常生平的读者可能会记得他当时的借口:调剂生活。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陈季常的一帮朋友都是文化人,文化人聚在一起主要的事情是喝酒聊天诗词联句。时间一长,就感觉极为乏味,就需要歌女舞女前来助兴。

苏东坡领教过“河东狮”的厉害,就劝陈季常说,算了吧,嫂夫人要是听见,还不跟你急啊?陈季常说,没关系的,她也就闹一阵子,过后就没事,不用管她。

红楼梦第七十九回的回目“薛文龙悔娶河东狮,贾迎春误嫁中山狼”中的河东狮,是指薛蟠的新婚妻子夏金桂,这个薛蟠就是位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家伙,他不光对女人偷情,也对男人偷情,其借口正是调剂生活。时刻需要刺激,否则似乎活不了。

调剂生活之借口,也常常被现在的男人使用,工作累,压力大,找个女人调剂一下偷偷情,至于老婆闹腾,随她去吧,反正不会闹翻天。

南宋孝宗时,江西九江的一个小官吏背着老婆在外面养小老婆,当时恰好是孝宗皇帝大力整肃吏治的时候。于是,有好事者举报,说此君有违圣人教诲,与皇帝对着干。

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养小老婆不算大罪,但是抵制皇帝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弄不好会被杀头。这个小官赶紧跑到府衙自首,说自己是一时糊涂,被美色迷了心窍,女人是祸水,都是美女惹的祸。

后来,知府大人将此事如实上报,负责风纪的官员提出意见:着即罚俸一年,留用,以观后效。看到这,有些眼熟吧?现如今,被美色所迷,是最正常不过的借口了。

还有一种偷情借口是报复老婆的。《红楼梦》里的贾琏,娶小妾,养粉头,嫖下人,几乎无所不为。王熙凤虽然经常喝醋,却不敢明着指责他,只好时不时抱怨几句。

贾琏的回答是,还说我呢,昨天让你换个姿势你还不肯,没劲透了。

言下之意,你王熙凤不肯做的事,外面有大把人愿意做。所以,我只能去外面偷情。至于责任嘛,对不住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无独有偶,明朝还真发生过类似贾琏的故事。洪武年间,河南某县一乡民状告秀才张书臣涉嫌风化案,理由是皇帝朱元璋曾下令,严禁身有功名的读书人**宿妓,而张书臣经常光顾**,属于顶风作案。

在公堂上,张书臣则反告其妻与人通奸,自己是不得已才与妓女交往的,原来也是出于报复。

这样的例子,在现代似乎不少见。你不仗义,也休怪我无情。老婆偷人,老公也去偷人,要偷大家一起偷,大家都不亦乐乎。

解剖一下我自己,从我情窦初开时,在我心里留下烙印的就两个女人,两个大学同学。一个是华莉,一个是高迎春。一个成为我的妻子,一个成为我最好的同学和朋友之一。

对于高迎春,我们毕竟彼此真心相爱过。虽然我对她怀有歉疚之情,但我跟她最想做的事,也就是见见面,说说话,聊聊天而已,还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应该不算想偷情。

至于其她的女人,还真的没有在我心中打下烙印,就更谈不上想偷情了。

“想,没有行动,不存在生活作风问题,纪委就更没有什么理由查你们了。这应该没有顾虑,你们可以大胆说吧。”见大家不吱声,卢市长说。

“都不说,那我一个个点将了。谭新标,当着常书记,马县长的面,我不好要你回答第一个问题,这第二个问题,你不能回避吧,说说看,想偷情了没有?”卢市长说。

“想了。”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谭新标老老实实地说。

“想谁了?”卢市长问。

“市长啊,您问的是想偷情的问题啊。没问想跟谁偷情啊?这已经超出了您问的问题的范围了。”谭主任说。

“那我现在追加想跟谁偷情的问题呢?”卢市长问。

“对不起,无可奉告。”谭主任说。

“好一个无可奉告,王庭,我问你,你想过偷情没有?”卢市长真的点将了。

“报告市长,想了。”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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