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大结局(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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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兮兮匍匐在地上的蛊雕怎么也没有想到,它这一招惹上的就是一位玄门中的顶级大佬。

如此大的手笔,成千上百张的顶级神雷符,除了身为玄门老祖的月流音这外,谁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拿出来。

便就是四大家族中以制符闻名的羊家也只能够望其项背。

这个或许也是封琴歌怎样也想不到的,她以为将月流音引进了这片死亡秘境,让月流音不能够动用灵力,月流音就只能够待在原地束手就擒。

可是如此简单的被一个小小的秘境给困住了,月流音还哪来的如今玄门老祖的称号,只怕早就不知道在多少年前就神消魂灭了。

被困于五方旗中的蛊雕感受着外面神雷符巨大威力,终于还是怕了。

身形越缩越小,待在阵法中瑟瑟发抖。

此刻已经走进的月流音,目光一转,敏锐的看见了蛊雕的肚子动了动。

而这时候,北堂相陆和镜台法师魂牌上的气息所凝聚的两道影子,冲着五方旗里面的蛊雕冲了过去,就在蛊雕的肚子处消失。

月流音脸色骤然一变,难怪不得在进入了这个地方后,即使拥有北堂相陆和镜台法师二人的魂牌也始终不见他们两个的影子,原来他二人早已被吞进了蛊雕的肚子里。

想到这一点,月流音三步并做两步,直接的进入了五方旗阵中。

有着五方旗的镇压,蛊雕如今根本动弹不得,即使是看见了月流音走进来,除了那双灯笼般的大眼里面能够闪烁着仇恨和愤怒之外,它对此只能无能为力。

哪怕蛊雕的身形已经缩小,但也足足有五六个月流音大小。

月流音站在离蛊雕肚子最近的地方,轻声呼唤了一声:“相陆,镜台,你们可是在里面?”

很快的,蛊雕的肚皮上就出现了回应,接连着动了两下。

月流音心中一喜,右手一挥,一柄雪白色的长剑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柄长剑虽然比不上谢则的元一剑,但若是放在外面,也是另无数玄门中人趋之若鹜的顶级法剑。

月流音手腕一动,长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周身剑芒涌动,转眼之间就在蛊雕的肚皮上破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紧跟着的,两个十分狼狈,周身是血的人接连着从蛊雕肚子里滚了出来。

两人当中镜台法师已经陷入彻底的昏迷当中了,周身上下全是伤口,好在并没有生命影响。

另一个北堂相陆还有一丝清醒,睁着双眼,看见眼前的人是自家老祖,嘴角顿时笑了起来。

然而,不过转眼之间,北堂相陆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一个猛扑挡在了月流音的面前。

而这时候,一只手从北堂相陆的后背心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甚至能够看得清楚北堂相陆身体内的内脏,鲜血更是像小瀑布似的往外面流,怎么样也止不住。

月流音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扶着奄奄一息的北堂相陆,右手所持的雪白色长剑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只手斩了过去。

“五鬼童子,你竟敢伤他。”月流音眼中的若寒冰,手上的速度更快,长剑几乎不见剑影,叫那迅速撤回的五鬼童子一只手无路可退。

最后在一声惨叫声之下,一只枯瘦惨白的手被斩落在地下,很快的化成了白骨。

断了五鬼童子一臂,相当于断了他半身的命脉,隐藏在蛊雕肚子里的五鬼童子很快的冲了出来。

就在五鬼童子出来的那一刻,眼前偌大的蛊雕瞬间灰飞烟灭。

月流音眼眸微眯,这次算是看明白了过来,这五鬼童子早就和蛊雕融为一体,蛊雕只是他外在的傀儡受他驱控,而他则隐于蛊雕的内部,依靠已经成魔的蛊雕内部魔气修行。

据上次一见不过短短几月的时间,但如今的五鬼童子已经是大大的变样,身形变得高大了很多,修为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俨然是直接的跳了一阶,进化成了一方鬼帝。

除此之外,更为诡异的是,就连五鬼童子两边肩膀以及头上的那五个小童子,也跟着一个个的有了鬼尊的修为。

一个鬼帝,五个鬼尊,在如今这处鬼地方,五鬼童子周身修为没受到丝毫限制,反而是月流音压根儿不能动用灵力,旁人一看就知道两方的差距有多大。

“月老祖,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可喜可贺。”五鬼童子捂着自己被砍断一边手的胳膊处,面上的笑容诡异而森然。

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只见五鬼童子真灵的伤口处慢慢的长出了断手,对手成长的速度非常的快,不过转眼几秒的时间就已经长成了一只新的手。

再生能力,如此强悍的再生能力,已经不是简单的鬼帝能够做到的。

月流音冷冷的看着,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她手上轻轻用力,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北堂相陆和处于昏迷中的镜台法师放到了另一边安全的位置。

被安稳放下的北堂相陆顾不得胸口的伤,强做挣扎的拉住月流音的袖子:“老祖,小心,他……”

月流音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轻轻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放心吧!安安稳稳的去睡一觉,老祖会带你们两个从这里走出去,至于旁的,现在用不着你操心,没有人能够动了我身边的人还能够和个没事人一样的离开。”

月流音袖手一辉,还欲说什么的北堂相陆顿时昏睡了过去。

月流音从他二人身边慢慢的站起身,瞧着对面一脸警惕不复之前嚣张的五鬼童子,轻声仿若低语般的道:“这两年来本尊见过无数找死的,而你是第一个让本尊愿意好好成全你的。五鬼童子,既然你想成魔,本尊不妨就如了你的意。”

五鬼童子瞳孔大睁,从脚下开始一股凉气,以最为快速的速度窜上了他的脊梁骨,然后直到他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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