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最起码你小年轻会疼人,能护你周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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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对着一桌美食依旧没什么胃口,见宋羡鱼挂了电话,他立刻跑过去问:“大姐怎么说?”

宋羡鱼看着男孩紧张的脸,笑了笑:“放心,我不会让你上华盛。”

宋末虽小,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听了这话,已经明白大姐没有被说服,情绪更加消极。

那边,季临渊接到商玉舟的电话,宴席马上开始,问他和宋羡鱼在什么地方。

季临渊回说:“处理点事,马上过去。”

宋羡鱼见宋末闷闷不乐的样子,不放心把他一人丢在这,于是提议:“今天我小外甥满月,很是热闹,跟我过去玩会儿吧。”

说完,她转头问季临渊:“可以吗?”

季临渊点头,“带上他吧。”

……

小孩子满月,只宴请了走得近的亲朋,大家穿得偏休闲随意,也有不少与宋末同龄的半大男孩,因此宋末的到来没引起多少人注意,过了一开始的拘谨,宋末也逐渐放松下来。

人在热闹的环境中,很容易受气氛的感染,宋末渐渐不再那么低落。

萧让眉见过宋末,碍于他与宋羡鱼关系好,对他没什么敌意,又因着杨珍打过宋羡鱼,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宴席接近尾声,商玉舟和父母忙着宴席上的一些琐事,程玉词奶水足,隔一阵就要换防溢乳垫,呱呱一直由萧让眉这个外婆照看。

小家伙白白嫩嫩的模样实在喜人,又不认生,谁抱都安安静静的,不少女性长辈乐意抱着他逗一逗,一个传一个,不知怎地就传到了程如晚附近,程如晚看了眼别人怀里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正巧抱着孩子的人在逗他笑,呱呱很给面子地露出笑容,嘴角有梨涡。

于是有人跟萧让眉喊话:“眉眉,你这外孙长得像你。”

程如晚却觉得像宋羡鱼,片刻后撇开眼,不愿再看。

视线落向季临渊那桌,季临渊没跟宋羡鱼坐在一块,他那桌全是男人,却只有他能让她一眼看见。

她知道自己这样纠缠很跌身份,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想见他,哪怕就这么远远地看着。

……

宋羡鱼喝多了水,席间跑了好两三趟卫生间,最后一次萧爱跟她一块,萧爱肠胃一直不好,稍微没吃好,就会闹肚子,宋羡鱼递了纸巾给她,语气关心:“要不一会去医院吧?”

“不用,上次去医院医生给我开了药,说闹肚子吃一粒就好,我随身放包里了,待会回去吃一粒就行。”顿了顿,萧爱又说:“你等我一会,我腿麻了……”

宋羡鱼:“……”

她在外面等,不知过去多久,萧爱终于一瘸一拐地出来,宋羡鱼见她龇牙咧嘴的样,忍不住笑:“还行吧?”

萧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在宋羡鱼肩上,又不敢把全部重量都放在她身上,走得很慢:“肚子好了些,就是腿疼……”

两人到宴席厅门口,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整个宴席厅都乱了似的,嘈杂间宋羡鱼听到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也听见有人大喊:“快送医院!”

宋羡鱼心下一紧,不等她走进去,已经有人抱着孩子冲出来,宋羡鱼看清是商玉舟,也看清他怀里的呱呱,头上有血,头发被血浸湿了好大一块。

“呱呱怎么了?”萧爱还提着一条腿,眼神透着疑惑。

没一会,程玉词和她婆婆也跟着跑出来。

宋羡鱼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那里留了一滴血,不知道被程玉词还是她婆婆踩到了,变成了几片模糊的鞋印子,心下跟着担忧,毕竟刚满月的孩子,有一点伤都格外揪人心。

这时候,宴席厅安静下来,宋羡鱼扶萧爱走进去。

宴席厅总共有三十张圆桌,分三列,第一列和第二列之间地毯上散落好几个盘子,四五个服务员忙着收拾,宋末站在一边,脸色苍白,似乎做错了什么事。

他身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瞪着他,语气十分不善:“你怎么搞的,走路都不会,摔我身上,害我把呱呱都摔伤了!你是谁家小孩?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这话一出,宋末脸色更加苍白,他嗫嚅着嘴唇,声音很小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家长是谁?怎么都不站出来说句话?”那中年女士有些咄咄逼人。

宋羡鱼从两人的几句话里听出了事情经过,想必是宋末不小心摔倒了,正好撞在抱呱呱的中年女士身上,中年女士将呱呱摔了出去,于是有了她在门口见到的一幕。

她没想到呱呱受伤会和宋末有关,周围人议论纷纷,宋末站在那儿,脑袋越发低垂。

宋羡鱼正要上前,季临渊先出声:“小末,过来。”

宋末朝季临渊那边走过去。

季临渊没理会那中年女士,而是跟商玉舟的父亲说:“他是我带来的,很抱歉出了这样的事,我们都希望呱呱有惊无险,当然,有任何事,我会负全部责任。”

他没有像那中年女士那般推卸责任,将全部责任揽了过来,反而叫人生出好感来,也叫人不好意思再追究什么。

言罢,他端起酒杯,朝商父抬了抬,一口喝下。

商父笑了笑,从旁边端了杯酒,“季总哪里的话,这位小朋友也不是有心的,你也别太责怪。”

季临渊那番话虽有打官腔的成分在里头,但他身份摆在那儿,那番话分量可不轻。

气氛因为这两男人的对话变得缓和了许多。

那位中年女士也不敢再说什么,人都是这样,出了事,最先想到的就是推卸责任,她本想先发制人把摔伤呱呱的责任怪在那个愣头小男孩头上,谁知道他居然是季临渊带来的,也不知跟季临渊什么关系。

“喂,宋末!你妈今天不是开庭吗?你不去看庭审,跑堂姐家的宴席上来干什么?”程如清忽地开口:“一个杀人犯的儿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知道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害呱呱摔倒的!”

此话一出,四下哗然。

程如清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刚才跟姐姐聊天,姐姐告诉她的。

宋末脸白到极致,又慢慢变红,只有嘴唇依旧是苍白的,母亲杀人的事被当众提及,他内心难堪,急急地为自己辩驳:“你胡说!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明明是有人绊了我……”

“有人绊你?刚才怎么不说?我看就是被我猜对了,心虚,胡说的!”程如清振振有词:“或者,你是被人指使,现在被戳穿,急着甩锅。”

“没有,没有人指使我……”宋末急得语言错乱:“真的没有……”

“那你就是自己想害呱呱!杀人犯都心理变态,你妈心里不正常,你肯定也不正常!”程如清得意。

宴席开始前她看见这男孩与宋羡鱼一块过来,和宋羡鱼有关的所有人,她都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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